葉巧霞與胡玉兒敲了好一會兒,裡面沒有傳出任何的反應。Google搜索
「玉兒,陸明彥今天不在家,你說,那個黑影會不會是傻子的情人?她從小在鄉下長大,認識鄉村野夫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是,媽,我看的真真切切,那就是喬安!」
稻花村,西山。
火光沖天,宋如玉與陸明彥穿著雨衣雨靴,像兩個暗夜使者站在泥濘里。
不遠處的山洞,洞口被滾落的石塊堵住,一眾穿著黑色雨衣的人正在把大石塊搬掉。
陸明彥的緊抿唇角,俊朗的臉潛在時明時滅的火光里。
寒冽,帶著一點焦急。
這會兒,雨下的更急了些。
山谷里沒有高樓林立,一波接一波的雨水直直打過來,陸明彥的衣服已經濕透。
「陸大總裁,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咱們回到車裡躲一躲吧。再這樣站下去,我怕山洞還沒進去,咱們就挺不住了。」宋如玉滿臉泥沙,他抹一把臉,甩一下,勸陸明彥。
陸明彥卻像一尊雕像一樣一動不動,他說:「你自己回,我在這兒等著。」
他是害怕,一旦離開,好不容易找到的山洞又沒了。
即使女人不在,山洞裡也有女人留下來的東西吧?
如果女人在……
陸明彥的唇角抿得更緊!
雨水順著他的臉不停的落下來,落下來……
天空驚雷炸響,他低吼:「你們快一點兒!」
「是!」眾人雖然應了一聲,但是如果發生山體滑坡,他們也是命懸一線。
喬安站在山頂,像一隻獵鷹。
手中有遙控,卻不敢擅自摁下。
陸明彥和宋如玉,還有那麼多人在,她雖然心硬,卻從來不傷害無辜之人。
可是,天色越來越亮,一旦明天,洞口就完全露出來了,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
就在她為難之際。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快離開,山體要崩塌了!」
宋如玉來不及多想,拎起陸明彥的胳膊就往後退。
眾人更是作鳥獸散!
喬安聽得出是師哥寧夜的聲音,他終究不放心她一個人來。
在眾人離開的那一瞬間,喬安摁下了手中的開關。
一聲炸響,震耳欲聾!
火光沖天,劃破雨夜!
「嘩啦啦」山坡之上,巨石滾落。
眾人剛剛打開的洞口被一層層滾落的巨石堵住。
「鬼鬼,快走!」
站在山頂的喬安被一雙大手拎起。
雨夜中,兩個人如同黑鷹掠過荊棘荒野!
「那是什麼?」張大江先發現了喬安與寧夜。
「大鳥吧?」
「胡說,大雨傾盆,什麼鳥這麼不開眼,冒死在雨里飛行?」
「這不是山體崩塌了麼,它也怕死啊!」
陸明彥仰頭,看著漸漸消失的喬安與寧夜。
銳利的眸子慢慢眯起來,「宋如玉,你也覺得那是鳥?」
宋如玉一臉嚴肅,他堅定的回答:「不,應該是人!」
雨衣遮掩下的雙手緊緊的握起來,陸明彥聲音比這雨天還要冷了幾分:「好不容易找到的山洞,又被掩埋了。是他們故意炸掉的,是他們……不想讓我們找到山洞,他們是誰?」
宋如玉猶豫片刻,道:「他們,或許就是救了你的仙人!」
說是仙人,是因為沒法解釋啊!這麼大的雨,荒郊野外,饒是他們穿了翼裝,也無法飛行的。
陸明彥哼笑一聲,「宋如玉,別在這兒搞迷信,我一定會找到那個女人的!不管她是人還是仙!」
天色已亮。
葉巧霞與胡玉兒都快把喬安的門敲碎了,也沒得到喬安的回應。
「夫人,大少奶奶,下樓吃早餐吧!」王嫂走上來,看到葉巧霞與胡玉兒站在喬安的臥室門口,心中疑惑,卻不敢多問,於是,恭敬地說道。
「王嫂,你有鑰匙嗎?趕緊打開門,看一看喬安在不在裡面,我們在這兒敲了很久了,喬安一點回應也沒有,千萬別出什麼事!」胡玉兒焦急的催促,她堅信自己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喬安。
那張熟悉的臉,沒有絲毫的痴傻,而是冷凝的像一個殺手!
對,就是殺手!
喬安一定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她不是傻子,絕對不是傻子!
「我沒有鑰匙。或許是少奶奶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晚,所以,今天起床晚了些吧。」王嫂有點不情願的回答。
雖然這兒是老宅,陸海航這麼多年都不曾來看過老爺子,現在葉巧霞和胡玉兒突然出現,擅自在喬安門前大吵大嚷,這事,怎麼說也有點喧賓奪主!
「你是這兒的傭人,怎麼能沒有房間的鑰匙?如果喬安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你擔待的起嗎?」胡玉兒急不可耐地衝著王嫂一通吼叫!
王嫂無奈地站在一邊,心裡暗暗慶幸,還好這個胡玉兒沒長期住在老宅,要是她在這兒,她們做傭人的日子指定不好過!
還是喬安好相處,當她親人一樣!
「玉兒別著急,傭人沒有主人臥室的鑰匙很正常!」葉巧霞冷著臉對王嫂說,「你沒有鑰匙我理解,那你現在告訴我,這間臥室的鑰匙在哪兒?」
王嫂戰戰兢兢地回答,「夫人,我只是一個傭人,哪兒知道房間的鑰匙在哪兒呢?我除了打掃房間,從不敢隨便進來!」
「啪」的一聲,胡玉兒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王嫂的臉上出現五道紅手印!
王嫂捂著臉站在一邊,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這時,陸老爺子聽到吵嚷走了過來。
「一大早,你們在這兒吵什麼?」
「爺爺,昨天晚上我看見喬安從窗戶飛出去了,我媽不相信,非要來看一下,我們在這兒已經呆了幾個小時,喬安也沒從房間裡走出來,我發誓,我絕對不是幻覺,我真的看見喬安她她她……」胡玉兒急得牙齒打起磕巴來。
陸老爺子眉頭緊皺,「玉兒,胡說什麼呢?趕緊下去吃飯,別在這兒打擾喬安休息!」
「爺爺,喬安嫁給明彥,一定是有目的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她就是一一個傻子,能有什麼壞心眼,你說!」陸老爺子不耐的說。
陸老爺子的話剛落下,陸明彥就從樓下走了上來,他身上的暗紫色襯衣已經濕透,上面的水漬不停的滴落下來。
許是淋過雨的緣故,臉色微微泛白,他清冷的視線掠過在場的所有人,「怎麼,都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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