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請王帥過來扶持一下啦,就好比李雲龍打謝寶慶,謝寶慶怕李雲龍嘛,他怕的是李雲龍那些裝備!」李哥抿口茶說道。
「嗷,那我明白了就是請一下祖師做主,如果說他還不走你打他個神魂俱滅啥的,祖師在這裡沒攔著也沒毛病對不?」張哥說道。
「差不多,反正用唄,我最近剛學試試法。」李哥抿口茶。
「小白鼠你好。」張哥看我的眼神特別深情的向我伸出了手。
「你,你好。」我磕磕巴巴跟張哥握了一下手。
「哎呀,請你們吃飯!」李哥說著拿起了手機點上外賣了。
「這得請了小白鼠得多吃點,話說小顧,你為啥不拜師啊?」張哥突然問道。
「艾瑪,這不是沒有合適的嘛。」我玩著手機,其實我在搜小白鼠啥意思。
「沒事,我給你想想看給你介紹介紹。」
李哥放下茶杯說道:「這是兩個人的緣分,你給小顧介紹要好好看看人品。別給咱們小顧帶歪了啊。」
「嗯嗯,放心好啦。」
我們幾個吃完飯也就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從學校到我家坐大巴車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我們東北人管這個叫坐小客,我也不知道為啥這麼叫。
到家就躺著玩手機了,放假感覺「嗖」一下的就過去了,但是你總會感覺上課或者上班的時間也很長。
轉眼又一秋,我這個班招收的是春季生,那時就開始實習了,說是實習其實就是打工的打工,上班的上班反正等著拿畢業證就行了。
此時的我緊張的可能不是工作,而是現在的局面是這樣的!
李哥貼著五雷符,張哥耳朵上掛著五帝錢,我的面前是貔貅!
「四個三!」
「王炸!」李哥說時遲那時快瞬間兩張牌一出沒了!
「6嗷!」我直接棄牌,我手上就一個2了這咋玩。
「不玩了不玩了,老輸牌。」張哥直接把牌扔了。
「安啦,喝茶喝茶。」李哥就開始給我們倒茶了。
「誒,小顧你畢業了咋打算啊!」張哥喝了口茶開始問我
「不知道啊,我想尋找一下我得拜師之路啊!」我點了一根煙說道。
「確實,師承比較重要,不行你這個在東北附近看看啊?」李哥看著我說。
「根據我近幾年的觀察,我感覺我應該去南方尋找一下機遇!」
「也行,不行你去我道友那裡?」張哥看著我說道。
「沒事,張哥貧道已經想好了!」我站起來背著手看向李哥的壇。
「你要去哪裡啊?」他們兩個看著我。
「浙江溫州皮革廠!」
「???」兩個人看我好像跟傻子一樣。
「咳咳咳,不對,浙江一帶我認識一個道長,張哥可能你也認識,姓江的一位道長。」我立馬又跑回凳子上坐著了。
「搜噶!我知道了那個行,真行啊!」張哥拍著我的肩膀。
「我好像也略有耳聞啊。」李哥說道。
「沒毛病,東北孩子的成人禮就是一張南下的火車票,等我再回來的我絕對騰雲駕霧的回來!」
「你咋不說你腳踩風火輪吶?」李哥打趣說道。
「風火輪燙腳,你御劍飛行吧。」張哥喝了口茶又說道。
「那你啥時候走啊?」
「這幾天吧,我跟我媽說我去打工,你們可得給我保守秘密啊!」我立馬威脅兩個人,但兩個人看了看我笑了。
「我啊,一直窩在這裡了上著班,你年輕出去闖闖是對的,加油顧,我給你拿兩千塊錢,你出去好好混,以後有錢了再給我!」張哥眼睛有點濕潤著在手機給我轉著帳。
「行,我也不跟你客氣了,以後有事說話我的好哥哥。」我拍了拍張哥的肩膀。
「嗯,年輕人出去走走是對的,我這有塊老令牌你拿著吧,以後絕對的用得上。」
李哥把他的一個五雷號令用紅布擦了擦,又放下了,又拿起來擦了擦包上了給我遞過來了。我立馬雙手恭恭敬敬的接過我惦記已久的令牌了。
「我佛慈悲了,李哥你放心我會善待它的。」
這時只聽門「咣」的一聲!
「誒我去,今天風真大啊!」
「李哥,你這密碼鎖該換了啊,444444的不吉利。」一個身高180長的賊標準的一個小伙進來了。
「龐宏博,你下次開門輕點!」李哥怒氣的說道。
「淡定淡定,你們這是幹啥吶?」龐宏博看了看我們幾個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小顧,要南下了,你這當哥哥的不表示一下。」張哥給龐宏博挪了一個座位說道。
「幹啥去啊?」我親愛的龐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龐哥可以說小富二代吧,父母職工他也是職工跟張哥都是一個單位的,我龐哥是玩夠了人間世俗,開始高雅了品茗聞香修道了。
「拜師修道啊!」
「握草,牛逼,來大哥沒啥送的你這樣,我給你轉3000塊錢路上花,今天晚上,下館子我請客,洗澡,我請客,按摩,我請客,找妹妹……」
「嗯?」我,張哥,李哥同時用一種不善的眼神看著他。
「嗯…找妹妹切個果盤,你們想啥吶!」只見龐大少的臉瞬間紅了。
「走吧,哥幾個吃銅鍋涮肉吧!」我們四個人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