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一個廠子淨壇結界。」
「行,你可歇歇我來吧!」說著我給師父的保溫杯里倒了一壺水。
「你這待了也快小一年了,過幾天不行去你師叔廟裡鍛鍊鍛鍊?」師父接過水杯喝了口水。
「師父,你捨得讓我走啊。」我就開始收拾傢伙事了。
「這不是舍不捨得啊,你也得出去看看,況且你師叔哪裡也缺人,你應該出去走走鍛鍊鍛鍊,在你師叔那裡呆一段時間,在學學宮觀里的規矩啥的,你就自己出去浪啦。」
「行,師父。」我給師父拿了一根煙我們倆各自抽了起來。
「總要單飛的,雛鷹展翅飛向天空。」說著師父拿著保溫杯就出去了。
我坐在那裡抽著煙想了想,也確實來了快一年多了,看看過段時間回家呆兩天然後再去師叔那裡吧。
第二天,師父拉著我就去了要幹活的工廠,由於緣主來不了師父就要了鑰匙把門開了,很大的一個工廠,中間放了一張我們幹活的桌子。
我走到桌子前就開始布法壇,但是我總感覺這個地方不是很對。
「師父,我感覺不太對吶。」我站在師父旁邊說道。
師父看了看周圍說:「這地方長時間沒動工了,淨一下唄。」
「行。」我拿了一把紙錢出去了。
蹲在門口先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又把紙錢點著了。
「附近的兄弟們奧,一會開壇做法了,你們該遠點遠點,還有屋子裡的自己就走吧,別一會神將干你們啊!」我抽完了煙就進去了。
戴上我新買的三花聚頂紫銅冠,以及一個黃色五龍金絲補子衣,又從包里拿出來了李哥送我的令牌。
「伏以,香藹墀頭,無數瑤壇之紫氣;煙浮龍悃,天開金闕之洪文。將演真科,迎真迓聖……」
「帝令非妄動,有事不容情。敢有違令者,天律罪非輕。一擊天門開,二擊地戶裂,三擊萬神會……」
「向來淨壇結界,降魔護道。上冀大道高真…」
科儀做完累的我是渾身都冒汗,先把法衣脫下來,疊好然後到香爐前面過一下香,冠也過一遍香我就給放起來了。
「行了,咱們倆走吧。」師父跟我一起收拾了壇場,我們倆大包小包的就上車了。
「工錢。」說著師父給我拿了一個大紅包。
「謝謝我的恩師啊!」我立馬接過紅包。
「這個錢,怎麼說吶,你得娶媳婦兒。」我立馬握住紅包。
「打住,師父我都要撤退了,你這得給我留點錢啊!」
「好好好,你拿你拿。」然後師父點了根煙。
「過幾天,咱們倆去你師叔那裡吧,我帶你過去。」
「行,沒啥事過去干被死了算。」
「你這一天的淨說啥吶。」
回到壇里我就把東西重新歸位,師父也還是出去回家忙了,我就把壇上的桌布啥的洗了洗。
晚上躺在床上無聊,我就跟法浪他們聊上了。
「大廟學規矩,小廟學本事,干唄,但是我的包你得給我看好了啊!」
「你放心好了,但是這個包里到底是啥啊?」
「現在不能告訴你啊。」
「好好好,那你幹啥去了啊。」
「我現在在我爹媽這裡,過段時間鬼混了。」
「OKOK。」
我這小一年我發現我越來越老油條了,以前一個小時的早晚課,半個小時完事,收拾衛生就呆著了。
一天又一天的過去…
「晚上收拾收拾行李,明天帶你去你師叔那裡。」師父給我發了條信息。
「好的,師父。」我看了看走周圍也沒啥帶的了。法浪的包放在了我新買的行李箱裡,然後衣服啥的也就幾件道袍啥的,法器直接扔包里就OK了。
第二天,師父帶我開車前往我師叔的廟裡,我們倆是一路無話就聽著歌就開了一天到了安徽,山上的一個可以說比較大的廟了。
「大淼!」
「師兄!」我師父跟我師叔兩個就相抱在一起了。
「這個,三福!」師父介紹著我。
「師叔,您慈悲。」我就抱拳然後彎腰給師叔行禮了。
「慈悲慈悲,三元,出來見見你師兄。」
「好嘞,師父!」我就感覺這個聲音比較熟悉!特別熟悉!非常以及異常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