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轉變讓蘇灝鳴有一些不知所以然,然後就立即遠離了慕晚梔,「好,好好好,我走。」
說完關上了門,然後在門的外面聽著慕晚梔的痛苦聲,「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正巧,諾雅端著茶水來到了慕晚梔的房間前面,看見了蘇灝鳴,然後恭敬的行了一個禮數。
正巧蘇灝鳴沒有人去詢問,看見諾雅來了,便問出了自己剛才的那一個問題,「為什麼慕晚梔她的頭會痛。」
諾雅說話的聲音有一些顫抖,「我也不知道,最近小姐的腦袋不知道為什麼時時會有陣痛。」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看著她痛苦嗎?」蘇灝鳴問到,看著諾雅的眼神裡面充滿的憤怒。
諾雅的手指甲摳著木板,不卑不亢的回答著,「小姐說不讓我告訴您的,說是怕您看她的笑話。」
說完這句話,蘇灝鳴的手錘著牆壁,顯得有一些陰森,不知是什麼。
「慕晚梔,你要好好的,不然霍司爵可沒有什麼把柄好給我了。」然後立即離開了這個地方。
慕晚梔的頭時不時的陣痛,蘇灝鳴知道,卻也沒有找醫生,生怕暴露行蹤,也只能委屈一下慕晚梔了。
就那一次,是慕晚梔最後一次看見蘇灝鳴了,之後再也沒有看見過他,就算是房間很高,窗戶也很大,卻還是沒有人影。
時間的交錯,人影的換班,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日光的傾灑,閱讀的舒心,並不因為這一切而改變。
生活是很艱難,當你覺得生活還可以的時候,他會給你當頭一擊,可以你媽。
就像慕晚梔一樣,當她覺得生活很好的時候,蘇灝鳴就出現了,與自己心愛的人天各一方,稍有不慎就可能不再相見。
慕晚梔自從上一次被扇出腦震盪之後就又重新明白了一個道理,她不是任何人,只能夠在比自己強大的人面前折服,所謂傲骨,在此都是自我毀滅。
諾雅悄悄的進來,沒有絲毫的聲音,端著一杯茶水,用手遞過去,然後就安靜的站在旁邊。
「謝謝。」慕晚梔接過茶水,放在嘴邊喝了一口,清香的茶味撲面而來,讓慕晚梔的心也放寬了許多,合上書本,然後閉眼道謝。
雖然諾雅不怎麼搭理人,但是在這期間,就好像是慕晚梔黑暗生活里的一束光芒,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慕晚梔感覺到了頭痛溫暖。
「你說,為什麼你這麼好,會跟在蘇灝鳴的身邊呢。」依舊是經閉雙眼,但是光看那上揚的嘴角,就知道慕晚梔的心情非常的好。
陽光被光仙子拋灑在了這個黝黑的土地上面,剎那間浮現出了天地一色的景象,不再令人懼怕。
這個時候慕晚梔正在接受陽光的洗禮,整個人就像渡了一層光一樣,那維揚的臉,沒得不像話。
就這麼,諾雅看楞住了,沒有回答慕晚梔的話。
慕晚梔端著茶水,轉過頭來,看著諾雅,自問自答,「我想你也能是有苦衷吧,或者是報恩。」
微風拂過,吹起了慕晚梔的一點衣角,露出了潔白的腰間,看起來柔嫩美好。
屋外的樹也開始作響,天上的鳥也迎合著樹的照應,飄下來了一片羽毛,陽光透過了樹葉的間隙,在慕晚梔的衣服上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光洞。
「其實蘇灝鳴也挺孤寂和偏激的吧,你想要留下來照顧他吧,畢竟你不希望他變成這個模樣。」慕晚梔低下頭,看著茶杯中的水,有一片薄荷葉因為那陣風吹進了裡面。
薄荷葉,沒有想到蘇灝鳴還有閒情雅致,會有喜歡薄荷的習慣。
諾雅順著慕晚梔的眼光,看向的茶杯中的水,因為薄荷葉的落下,形成了網狀的波紋。
「小姐,我去給您換悲水。」
「不用了,又不是不能吃,況且,也算浪費了。」慕晚梔小酌一口。剛才清新的茶味,加了一點薄荷葉,讓慕晚梔感覺到了心情舒暢,胸口那悶悶的感覺也消失了幾分。
「其實他以前挺好的。」諾雅看見這個樣子的慕晚梔突然說了一句話。
慕晚梔拿著勺子,攪拌了一下薄荷葉,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它撐下去。
「是因為生活嗎,才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沒有當時的因,那麼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果,因果循環,所有的所有,在命中已經被人註定了。
這一次,諾雅沒有回答她的話了,慕晚梔也知道為什麼,說了最後一句話,就讓諾雅離開了,「可能錯的是這個世界吧。」
諾雅走出門,看著那扇禁閉的門,似乎回憶到了以前。
而另一邊,霍司爵的進攻計劃失敗了,現在整個基地的人都或多或少的一些頹廢,其中更甚的人就是霍司爵。
「老大,沒事的,下一次就一定能夠成功的,不要頹廢,嫂子還等著你呢。」一個人安慰著首位的霍司爵。
「你又不是我,怎麼會知道我的感覺呢。」霍司爵的雙手撐著頭,陷入了思考,剛才有一些回暖的氣氛,開始了凍結。
有一個人走到霍司爵的旁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只見霍司爵抬起了腦袋,眼神中有著睿智。
然後從一堆畫紙翻翻找找,旁邊的人看著霍司爵那瘋了一般的模樣,疑惑充斥著他們。
他們一個個都是精英,但屬實沒有看懂霍司爵是在幹什麼,果然像霍司爵這種變態一般的人的腦袋裡面的東西,他們是不能夠理解的。
如果有那一天霍司爵真的瘋掉了,他們也只會以為霍司爵是正常的。
但是在不久之後,翻翻找找的霍司爵抬起了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臉上的猶豫不言而喻。
「為什麼會沒有呢。」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片廢紙,缺始終沒有看到他需要的那一張。
敲著桌子,似乎在回憶,旁邊有人問到,「老大,您是需要什麼東西嗎,我們可以幫你找的。」
霍司爵按揉了一下太陽穴,然後聲音有一些沉悶,「我們第一次畫的那張費圖紙呢,我想我非常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