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腦子在此】
【因某些原因,這本單女主。不喜歡的大大們,還請寬容左轉,磕頭】
大黎。
神京城。
賈家,寧國府。
賈蓉茫然的看著,滿屋子的紅色,大喜字,長長吸了一口氣:「嘶...」
「穿越了?」
怎麼穿的?
完全沒印象。
感覺前世記憶,本是一個夢,猛然間覺醒宿慧,他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中的人一樣。
完全沒有違和感。
揉了揉腦袋,賈蓉臉上浮現一抹苦澀:「不是吧哥們,咱們就是同名同姓,犯不著,讓我穿過來成為真賈蓉吧。」
賈蓉是誰?
紅樓第一可憐人。
娘死的早,爹不疼,爺不愛,妻子還要干外賣。
生在富貴家,未曾享受多少,就被混帳老子連累,被錦衣衛拿去,結局如何不必多說,從此再沒出現,就已經註定結局。
再看看面前,坐在床踏上,蓋著紅蓋頭的新娘,賈蓉完全沒有一窺那絕世容顏的想法,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內心產生一種強烈的抗拒心態。
眼前這位新娘,仿佛不是紅樓第一美人。
而是...
綠色創造機!
從他腦袋中間開始種植綠色,一直種出一片青青草原。
不要說紅樓第一美,就算是諸天萬界第一美人,她給你環保顏色,也不能要。
「我...扛不住啊。」
你這溫暖太強,不僅不會溫暖我,只會讓我化成骨灰:「娶了紅樓第一美人,我就比武大郎強一點。武大郎喪了命,我喪了偶。」
秦可卿...
萬界人妻,哦不,天下第一情人,諸天萬界因果集聚一身,要不起。
這是紅樓世界!
真有神仙的!
賈蓉內心劇烈起伏,在賈蓉身邊,兩個丫鬟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秤桿:「大爺,該掀開蓋頭了。」
掀蓋頭?
不不不...
「筆墨伺候。」
賈蓉沒有拿起秤桿,也沒有掀開蓋頭,而是走到桌邊坐下,瑞珠不明所以,拿來紙筆。
洞房花燭夜,才子佳人,一些讀書人就喜歡吟詩一首。
大爺這是準備寫詩?
沒聽說蓉大爺有什麼才華,倒是聽說蓉大爺煙花柳巷中有些名氣。
賈蓉揮毫潑墨,刷刷刷之後放下筆,拿起桌上茶盞喝了一口茶,大笑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仰天大笑開門去,我輩豈做綠巨人?」
綠色?
去你奶奶的!
老子掀桌子不玩了!
愛幹嘛就幹嘛去,老子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寧國府唯一嫡子?
未來寧國府繼承人?
滾你釀!
賈家以後可是要白茫茫一片,寧國府被賈珍那個混蛋敗光,比榮國府還早抄家流放。被錦衣衛拿住,從此消失。
玩個屁!
改變?
怎麼改?
殺了賈珍?
殺了秦可卿?
拜拜了您嘞,咱們之間的故事結束了,翻篇了,殺青了...今兒爺們山高水長,再也不見。
您自己玩去吧。
老子給你一紙休書,以後想與賈珍玩,你嫁給他去吧,老子心甘情願叫你一聲...賤貨!
老子絕不做綠帽男!
寶珠瑞珠傻了眼:「大爺,您喝多了?你要掀開蓋頭,您要洞房啊...」
「洞房?」
賈蓉滿臉嘲諷:「老子有機會?」
寧國府暗中藏魔,賈珍那個該死的,他看上的女人,能讓老子洞房?
記憶中可是有賈珍提前交代的,洞房前要他滾去玄真觀陪著嗑假藥的賈敬三個月!
寧國府雖然只是一個三等爵,但是祖輩積累的人脈與地位,也不是一個小小的秦府姑娘能夠高攀得起的。
因為秦業是工部營繕司郎中,油水充足的部門,賈家需要?
可拉倒吧。
工部的油水,豈是一個小小的營繕司郎中能夠颳走的?
要是能颳走,秦業父子死了之後,秦家遠房親戚只來爭奪房產在內,只有兩三千兩的遺產?
二三十兩束脩銀子也要借?
而且,爺倆死後留下的兩三千兩財產中,可能還包括秦可卿死後,賈珍給秦府的一筆錢。
油水,到了工部尚書口袋流出,再經過左右侍郎口袋流出,流出來的絕對是純淨水。
再有,就算是有油水,秦業不撈,幫著賈政撈?
幫著賈政撈,與寧國府又有何利益牽扯?
銀子進入榮國府之後,與寧國府還有個屁關係。
賈珍沒那麼蠢!
因為什麼,讓他這個寧府唯一子嗣繼承人,在這樁婚事提起,到完婚只用了半個月時間?
賈珍那叫一個積極,那叫一個激動,這要比他幾年前娶了填房尤氏的時候,高興了百倍,不,千倍萬倍。
要說這裡面沒有,賈蓉都不知道的秘密,絕對不可能。
「嘀嘀...檢測到宿主休妻,引發混亂因果,鴻蒙XX系統綁定。」
「系統?」
賈蓉心中一喜,人生若開掛,天道也害怕。
但是緊接著賈蓉臉色黑下來:「啥系統?」
鴻蒙啥?
說清楚啊。
「嘀嘀...因部分功能缺失,請找到正確打開方式獲取獎勵,因部分功能缺失,系統亂碼,大禮包發放...嘀嘀,大禮包發放。」
「嘀...大禮包打開,恭喜宿主獲得《鴻蒙陽經》,恭喜宿主獲得母豬呵護愛心一顆,嘀嘀,系統亂碼,正在反思禮包是否正確...」
賈蓉臉色有些黑。
穿越了。
開掛了,但是這個掛很不一般,它是二班的插班生。
「蓉兒...」
剛出了院門,被系統亂碼搞得賈蓉心裡煩躁,就迎面遇到了賈珍。
賈珍似乎醉醺醺的,臉很紅,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院子裡,看著那亮著燭光的洞房:「你比我想像中的懂事,這次去了玄真觀,要好好伺候太爺。」
「我去你大爺的!」
蓉兒?
老子還靖哥哥呢!
想也沒想,賈蓉一拳打了過去。
直接擊中賈珍眼眶,將賈珍打了一個趔趄:「老子都穿越了,打算開溜了,撂挑子不幹了,還慣著你?」
今兒山高水長,永遠不見,雖不能殺了你,但是打你一頓可行?
「去你孖的!」
賈蓉一腳踹過去,將賈珍踹到在地,騎在賈珍身上,拳頭安裝了雷達一樣,左右開弓,專打賈珍眼眶:「不打你,老子念頭不通達!」
賈珍不知道懷著什麼目的而來,身邊不帶一個人,孤身前來。
這裡是洞房,一個人影也沒有。
只有洞房門外,追出來的一個丫鬟寶珠,張大小嘴,睜大杏眼,滿臉驚愕。
小蓉大爺在打珍老爺?!
「阿打...」
「天馬流星拳!」
「耗油跟!」
「斷子絕孫腳...」
賈珍蜷縮著身子,完全被打懵。
賈蓉亂拳揮舞,雙腳亂蹬的一頓輸出,念頭通達,心中爽快,在賈珍懷中一番摸索,摸出來一沓銀票,蹲下身子,拍了拍賈珍的臉頰:「孫賊,以後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呸!狗東西...」
賈蓉一口濃痰吐在賈珍臉上,起身就跑。跑了幾步,腳步一頓。
腦袋裡亂碼的系統,聲音又響了起來:「嘀嘀,系統經過反思,《鴻蒙陽經》正確,母豬呵護愛心一旦安裝,一個月內,會對母豬產生不可描述的XX之心,這是系統發放錯誤,重新估算新的...」
「不不不!」
賈蓉眼睛都亮了,黑夜中猶如探照燈,璀璨無比:「給賈珍,給這個老色批!讓他睡母豬去吧!」
「嘀嘀,母豬呵護愛心已經在賈珍身上使用,一個月內,賈珍將會對母豬產生不可描述的XX之心...」
「嘎嘎...」
賈蓉大笑出聲,隨後唱著歌走遠:「長路漫漫任我闖,帶一身膽色和熱腸,找回自我和真情,停步處別視作家鄉...」
「嗬嗬...」
賈珍雙眼烏青一片,強烈的疼痛,讓他熱淚盈眶:「該死的混帳!該死的混帳!來人...來人吶!將賈蓉抓住,吊在柴房!」
逆子!逆子!
反了!
老爺我打死你!
......
洞房外的咆哮,讓寶珠滿臉驚恐,轉身跑回房中,剛回房中,就看到瑞珠如同見鬼,滿臉驚駭。
因為害怕,差點摔倒。
「壞了!」
寶珠都快哭了,小蓉大爺與自家姑娘大婚當晚,小蓉大爺瘋了,將珍老爺暴打了一頓:「出大事了!」
瑞珠似哭似笑,拿著桌上賈蓉留下的一紙書信:「的確出了大事!姑娘,小蓉大爺留下休書走了!」
啥?
寶珠臉都白了,姑娘剛嫁過來,就被休了?
這要成為全城笑柄?
被別人唾沫星子淹死?
別人不管你怎麼回事,一旦此事傳出去,後果絕對不可想像!
「姑娘?!」
寶珠瑞珠呼喊,蓋著蓋頭的新娘秦可卿完全沒什麼反應。
如果耳朵放在她嘴邊,能夠聽到秦可卿的呢喃:「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