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定是你在酒里做了手腳,蓄意陷害我與林秀才!」
於秀珠氣得咬牙切齒,渾身都在顫抖。
她分明喝的那杯茶水無毒,為何也會中招?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便是沈青芷在酒里動了手腳。
畢竟那陰陽壺除了她,還有貼身嫲嫲,就只有沈青芷碰過。
沈青芷卻顯得一臉無辜:「於小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酒壺是你拿出來的,自打我進縣令府開始,便一直和陳小姐待在一塊,就算有心,也沒有機會下手啊!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一邊陰沉著臉的林家棟也一臉失望的看著沈青芷。
「青芷,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知曉你心悅於我,我和於小姐兩情相悅,就算再怎麼嫉妒,也千不該萬不該陷害我和於小姐,如今於小姐失了清白,你讓她日後如何做人?」
他就知道,沈青芷愛他痴狂,嫉妒於秀珠,蓄意報復,才出此下策。
沈青芷聞言,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真是小刀拉屁股,給她開眼了。
「林秀才,瞧你說的是什麼胡話,我相公生得俊美,哪哪都比你強,我先前是瞎了眼,鬼迷心竅,如今,你就算是主動送上門,我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被昔日的未婚妻如此嘲諷,林家棟的心情愈發的陰鬱。
瞧著吃鱉的兩人,沈青芷繼續添油加醋。
「林秀才,你可聽說過一句話?」
林家棟下意識的回答:「什麼話?」
「人丑多作怪。」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頓時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瞧著自己心悅的男人被沈青芷欺辱,於秀珠立即就坐不住了。
「沈青芷,你少給自己貼金,你區區一介村婦,有什麼資格嘲弄林秀才,今日鬧出如此糗事,必然是出自你的手筆,倘若你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在一旁與沈青芷交好的陳春瑤頓時就坐不住了。
「哼!」
冷哼一聲,目光灼灼的死盯著於秀珠。
「於小姐,沈姐姐一直同我們在一塊,你說沈姐姐蓄意陷害報復你和林秀才,可有證據?酒壺是你拿的,握手言和也是你說的,如今在我生辰宴上同男人苟合也是你!現在卻將鍋甩到沈姐姐身上,莫不是把我們在場的人全都當傻子了?」
其他貴女也紛紛替沈青芷打抱不平。
「瑤瑤說的極是,沈小姐一直同我們待在一塊,分析肌膚,哪裡來的空閒時間設計陷害你?」
「分明是於小姐,不分場合和男人私通苟合,如今失了清白,卻倒打一耙…」
經有此事,於秀珠在各位貴女心中的好感度大打折扣。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無不在數落著於秀珠。
於秀珠頓時被氣得滿臉通紅,胸口連綿起伏,緊緊的咬著下半唇,惡狠狠的瞪了沈青芷一眼,便紅著眼眶,跑了出去。
如今於秀珠離開,林家棟也沒顏面繼續待在這,索性也跟了出去。
瞧著那對狗男女落荒而逃的背影,沈青芷心情大好。
呵!
如今於秀珠也算是毀了清白,顏面盡失。
在古代,清白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尤為重要。
若是今日她在縣令府鬧出了糗事,屆時,不過短短一日時間,必定會傳的人盡皆知,滿城風雨。
不僅如此,恐怕還會讓顧承淵大失所望,不守婦道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所以沈青芷對于于秀珠的遭遇,心中毫無波瀾。
只能說於秀珠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沈青芷怕顧承淵等急,同陳春瑤明說。
「我相公如今還在府外等我,就不能奉陪陳小姐了。」
陳春瑤也不氣惱,親昵的拉過沈青芷的手,笑意冉冉的說道:「不知是哪家公子如此好運,娶了沈姐姐這般優秀的女子,若我是男子,難得沈姐姐這樣的賢妻,就是做夢也要笑醒!」
想起沉默寡言的顧承淵,沈青芷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