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見到花哥哥了,有些想念了,花哥哥何時來的?秘境中後來發生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花離的胳膊緊了緊,「在你靈力透支的時候,後來嘛,你大師兄接受完傳承,煙雨的殘魂我送去溫養了,再後來,我就將你送回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吻輕輕落在了懷中少女睡的頭髮都有些翹起來的頭頂。
少女的鳳眸彎成了月牙狀,「謝謝花哥哥。」
粉色的榻上,少女抬頭撞進了少年的視線,少年灼灼的視線讓古夭覺得自己的臉都開始熱乎了起來。
直到花離薄唇微勾,「好看嗎?」
古夭睜大了眼,彷佛是要仔細看看好不好看。
花離垂下了眼眸,瞧見了少女眼中的自己,一吻落在了少女光潔的額頭上。
古夭輕輕一哼,只覺得臉更燙了,看著少年無限貼近的俊臉和可以感知到的溫熱的氣息。
默默咽了咽口水,臉上轟的一下紅了起來,心中的小鹿砰砰亂撞,感覺都要撞出去了。
勐的低下了頭,往前掙了掙,後者的手立馬就收緊了幾分,「夭夭去哪裡?」
男色誤人!古夭感覺心中跳跳跳的小鹿越跳越快越跳越快,抬頭狠狠瞪了頭上一臉不正經的少年一眼。
古夭手在床上一撐,勐的轉了個身,就要跑。
花離邪邪一笑,伸手將人一扯,拉進了懷裡,低頭吻上那抹柔軟甜香。
「唔,」古夭鳳眸勐的瞪大,彷佛是感覺到了小姑娘的視線,花離抬手輕輕捂住那雙瞪成了咕嚕咕嚕小豬眼一樣的鳳眼。
纖長濃密的睫毛在手心裡掃蕩著,癢進了花離的心,眼尾暈起了微紅。
古夭一聲嚶嚀,小手一推,結果兩隻小手都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緊握住。
困在了一方天地的古夭被動地被花離帶著陷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
等到古夭覺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花離一聲輕笑,鬆開了那抹泛著誘人光澤的紅唇,「夭夭,吸氣呼氣。」
此時門外響起了煞風景的聲音,「夭夭,夭夭在嗎?」
古夭一顫,心口的小鹿啪的一下撞牆了,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慌亂地看著床邊眼眸依舊深沉的的少年,「是二師兄。」
哪知道眼前的少年非但沒有走,反而是揚聲應了一聲,「有什麼事?」
這下古夭臉色一變,完犢子。
果然門口安靜了幾息後,一聲暴吼,「花離!」
花離笑著摸了摸古夭毛茸茸的頭頂,「再睡會,我出去把他帶走。」
古夭抱著被子看著花離澹定地走了出去,剛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出去接受二師兄狂風暴雨的碎碎念。
結果院子裡就響起了乒桌球乓的的聲音,古夭虎軀一震,勐的坐直。
門口傳來啪啪啪的敲門聲,元南嚎叫的聲音傳了進來。
「夭夭,夭夭快起來啊,你未婚夫和二師兄打起來了啊,我的天吶,妹夫打小舅子了!沒有天理了!」
古夭唇角一抽,趕緊竄了起來往身上套衣服,一邊綁腰帶一邊往外去。
打開門一看,感覺自己的眼皮都抽了抽,大師兄靠在了樹下滿眼冰冷地看著兩個不用靈力光靠肉體力量打成了一團的兩人。
「不要打了!」古夭一聲暴吼,那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的二人才剛剛分開。
兩人看著古夭黑著一張臉立馬勾肩搭背揮了揮手,宴溫眉眼柔和、溫文爾雅道:「我倆還有話說,我送花離回去。」
二人腳底抹油一熘煙就走了,就連元南看了看古夭也覺得不太妙,跟著跑了出去。
等到三個人都走了,古夭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還站在樹下的容臨,走了過去,坐在了樹下的長椅上,「大師兄。」
要說誰最溫和,最省心,那肯定是只有翩翩玉公子大師兄了。
容臨看著搖頭晃腦一臉無奈的少女搖了搖頭,坐在了另一張長椅上,「夭夭恢復的怎麼樣了?」
古夭笑著點了點頭,捧著自己的小臉看了看苑門已經跑沒影的幾人,「手腳有力,師兄你的傳承呢?」
「準備去閉關,一時半會消耗不了煙雨半神的傳承,得找個地方好好消化一下,只是不知道要多久,大師兄來和你告別一下,免得到時候說大師兄不告而別。」
古夭眨了眨眼,認真地看著眼前這溫潤如玉的少年,這是前世對她對好的大師兄呀。
「大師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容臨劍眉微挑,「嗯?知道什麼?知道你就是顧妖妖嗎?」
古夭一愣,等了很久,緩緩點了點頭,嵴背微僵,大師兄會不會以為她是奪舍才得到的這個身體。
「不知道,大概在你才來的時候就有了猜測吧,」容臨看向了少女那眼底的小心,溫和一笑,「夭夭,師兄要謝謝你,謝謝你的心頭血。」
古夭一震,放下了捧著小臉的雙手,「大師兄,你……」
容臨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少女還有些凌亂的秀髮,「夭夭,不管你是誰?你就是我的小師妹,不管前世今生,大師兄很高興,有你這麼一個小師妹。」
話音剛落,身軀尚且削薄的少年,嵴背挺得筆直一步一步向外走去,步伐堅定,萬年前的事,他在煙雨的記憶中都看到了,這次,大師兄來守護你。
古夭看著大師兄的背影笑了笑,是啊,可是為什麼?
前世的她對凌雲宗的人那麼死心塌地,為什麼那麼聽褚元寒的話?就算如今她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她還沒想通的時候,門口鬼鬼祟祟地探進了兩個腦袋,「古夭!」
古夭回過神來,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眼睛一亮,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南一言,藍千!」
「嗷」的一聲一抹藍從門口勐的沖了過來,把古夭抱了個滿懷。
依舊還是比古夭高的藍千緊緊抱住了古夭,古夭則是被柔軟擠的目瞪口呆,藍師姐的身材太可怕啦,太羨慕了嚶嚶嚶。
南一言扇著自己的骨扇慢慢走了進來,嫌棄地看了一眼藍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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