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夭眸光微閃,方滄和望月應該都是仙界的人,仙界之內能被稱為主上的,一定是仙界仙帝,樓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樓嵐令仙界和魔族的人,在這陰山之上布下如此陰毒的陣法,為了獻祭之術,她究竟想用這獻祭之術做什麼?
古夭的手身側的奈何劍上輕輕摩擦,如今他們不能出去和這三人硬碰硬,先不說實力上的懸殊,若是被仙帝發現,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落花宗。
所以今日,他們絕不能正面對上,更不能被他們發現。
樓嵐瘋成那樣,誰知道會不會對落花宗做什麼。
方滄身形快速向著陰山後山而去,不管是誰,必須要抓住,才能給仙帝一個交代。
碎夢則是開始將整座陰山上的白霧都驅散了去。
突然望月臉色微變,星眸微眯,身上寒氣四溢,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古夭渾身一震,和望月對視上了,宴溫的手在牡丹令上輕輕一撫,九色牡丹驟然在牡丹令上綻放而起。
宴溫伸出了右手搭在了古夭的左肩之上,衝著古夭搖了搖頭,莫要出聲,莫要出去。
古夭微微頷首,右手緊緊握著奈何劍,看著望月的那雙如寒冰般冷冽的雙眸。
望月冷冷笑出了聲,一聲冷喝,「是誰,滾出來!」
流仙廣袖下一雙白皙的手伸了出來,星眸微眯,一股強悍的精神力從身上溢出,開始一點點掃蕩著整座陰山。
在望月的精神力掃到身上的時候,古夭身形一僵,就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精神力一點一點地從他們的身上掃描、離開。
等到望月掃蕩完整座陰山的時候,眉間微蹙,她竟什麼都沒發現。
宴溫唇角一扯,勾起了一抹冷笑,眸中睥睨冷傲,搭在了古夭肩頭的右手輕輕一拍。
左手在空中一筆一划慢慢寫下了兩個字。
領域。
古夭眼睛一亮,一道空間領域升起,將二人籠罩在內。
九色牡丹令在空間領域裡泛著七彩的光芒,掩蓋著二人的生息。
就在古夭剛剛鬆了口氣,那抹強悍的精神力精準無誤地打到了他們的身上。
古夭一愣,雙眸微眯,識海中的幻神力不再內斂地盡數輸出,加固在了領域之上。
貝齒緊緊咬著紅唇,支撐著領域將二人包裹在內。
望月眉間微蹙,精神力撤離,不對,方才她分明感覺似乎是有人,但她再掃過去的時候,卻沒有再感覺到。
難不成,是錯覺嗎?
望月收了精神力,雙眸微眯,手上一翻,一方硯台出現在了手中,白玉色的硯台上刻著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字。
望月手中一翻,煙月台祭出,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與此同時,宴溫手中一翻,雙眸一閉一睜,重童現,手中一翻,鬼笛護在了古夭的身前,右手勐地一握,鮮血從手中流下,滴落到了鬼笛的身上。
鬼笛輕輕一顫,宴溫雙手翻飛,一道灰白色的靈力從鬼笛上流入了體內。
身上的氣息飛快攀升而起,古夭眉間微蹙,偏過頭看著宴溫,不行,二師兄這是在借著鬼笛,強行提升自己的修為。
望月那邊煙雲台突然白光乍現,彷佛是陽光普照一般,一點一點籠罩起了陰山。
突然一股濃重的壓迫感傳來,古夭神情大變,駭然地看著自己的領域,一道裂縫出現在了領域之上。
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威壓從古夭身後發出,古夭緩緩回頭看去。
宴溫雙眸中泛著灰芒,一身玄色的錦袍在身,鬢邊的銀髮飄動。
二師兄的威壓此時,竟接近於她見過的花離的威壓,神尊的威壓。
而那張臉,也變了,邪魅狂狷,身上的氣質和平日裡完全判若兩人,威震天下的王者至尊的氣勢好不掩蓋。
古夭如今不能被發現,而他可以暫時變換身形,拖住望月。
萬年前,他救不得他的妹妹,萬年後,他可以護著她。
宴溫一手持過了懸浮在了半空中的鬼笛,鬼笛模樣瞬間一變,變成了一根通體青黑的長笛。
宴溫手持鬼笛向身側一划,一聲悶哼響起,宴溫緊抿雙唇。
一道空間裂縫出現在了古夭的身側。
「夭夭,二師兄先送你走,回家等師兄,可好?莫要回來。」
古夭渾身一震,看著宴溫,「二師兄你什麼意思,我不……」
宴溫一扯古夭,將古夭塞進了空間裂縫中。
古夭劇烈掙扎了起來,不可以,她不能扔下二師兄,宴溫溫和一笑,手中陰煞之力揮出,牢牢束縛住古夭,推了進去。
與此同時,碎裂的聲音響起,領域裂開。
古夭最後一眼只看到了她的二師兄伸手將唇角溢出的鮮血抹去,一道靈力打在了二師兄的身上。
而宴溫,撕開空間之力已經透支了他的靈力,一個分神期罷了。
強制提升了自己的實力,撕開了空間裂縫,反噬早已開始。
而古夭看到的就是,煙雲台上上的光芒打到了二師兄的身上,二師兄眉眼痛楚,唇角的鮮血不停地流出。
空間裂縫在眼前閉上,古夭被扔出了陰山,「不!」
望月手上一揚,煙雲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愣愣地看著長身玉立,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少年。
「溫閻……」
你,你還活著。
宴溫抬袖將唇角的血跡拭去,一雙重童桃花眸中散發著冰寒刺骨的冷意,看著望月。
薄唇微啟,「很失望嗎?」
「你不該活著,」望月星眸微眯,看著宴溫,「萬年前,你就應該死了。」
宴溫冷冷一笑,右手一轉,鬼笛持在了身側,看著望月,「我怎麼覺得,萬年前早該去死的是你。」
望月深吸了口氣,「也罷,綾羅沒有徹底殺死你,廢物,白費了我養了千年的魔種。」
「不過,你見過綾羅了嗎?那魔種可還在她的體內啊,嘖嘖嘖。」
望月手上煙雲台一揚,懸浮在了半空中,「那我便帶你回去見仙帝,仙帝見到你,一定會很歡喜。」
望月煙雲台一祭,向著宴溫打了過去。
宴溫將手上鬼笛一揚,抵在了身前,眸底暗沉,他的體內已經沒有多少靈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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