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國古代,還有一種刑法,叫做千刀萬剮,你要不要試一試?」
陳平安語氣平淡、平靜,就像是說書先生,在聊著一件趣事一樣。
「比如,把犯人綁起來,好吃好喝的供著,把他衣服扒光,將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這種刑法,對刀工很有考量的。」
「不能太厚,不能太薄,同時,還要保證不傷到筋骨和血管,要保證讓犯人活著,能吃能喝能拉,還能感覺到痛苦。」
「哼!」
哪知道,惠子卻是一臉不屑。
陳平安也不著急,壓壓手,示意惠子繼續聽自己講。
「我很欣賞你的硬氣,不過,你別著急啊,聽我講完。」
稍作停頓,陳平安接著又道:「這種刑法,一共要維持三天,一共要切出三萬六千片肉出來,前兩天你肯定沒什麼感覺,頂多就有點疼而已。」
「但是,最後一天,你一定會覺得很刺激的,比如,你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的心臟跳動,看見自己的腸子在蠕動。」
「對了,你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每一條血管。」
「你引以為傲的身體,將不會再吸引任何男人,不說男人了,狗見了都得沖你吐兩口唾沫。」
「你,你這個魔鬼!」
惠子還是怕了,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只要是人,就沒有不怕酷刑的。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著急啊。」
陳平安也不生氣,繼續道:「這個刑法太古老了,用的人太多了,當年你們腳盆雞就對我大夏國人使用過,就這麼還在你身上,我覺得不過癮,所以,我將這種刑法又做了改良。」
「我打算在旁邊支一口油鍋,將從你身上切下來的肉片,丟到鍋里炸一下,然後給狗吃!」
「如果你要繼續硬氣,我還可以,把你的腳放在油鍋里活炸,讓大狼狗把你身上的肉,一口一口扯下來,好不好啊?
「你!」
惠子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三分鐘後,你若不配合,我就找人準備東西了啊。」
說完,陳平安起身走了。
對,就是故意晾著惠子。
陳平安在門外燃起一根煙,王佐沖陳平安豎起了大拇指,玩得有點變態,可惠子還算人嗎?對付畜生,有必要客氣嗎?
「差不多了。」
陳平安估算了一下時間,推開了門,門打開的時候,陳平安故意道:「把狗先放在外面!」
「……」
惠子的臉又白了幾分。
「考慮得怎麼樣了?」
陳平安將惠子臉上所有表情收歸眼中,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小樣兒,就這點能耐,跟老子斗?
「我說。」
惠子長出一口氣,她認命了。
「你很聰明。」
陳平安笑了,坐下後示意惠子可以開始了。
「袁烈體內的蠱蟲不算麻煩,吃一點鹼性食物即可殺死蠱蟲,輕鬆排出,這是很低端的蠱蟲,頂多十來天,便可恢復……」
「袁烈體內的蠱蟲已經被我全部祛除乾淨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如何下蠱的?還有什麼別的蠱蟲,又當如何解蠱?」
陳平安打斷惠子,「另外,誰教你的巫蠱之術?之前你跟我提到過的,有大夏國人加入光明會,你認識嗎?」
「等等,你,你真的解了袁烈體內的蠱蟲?」
惠子滿臉震驚。
「騙你,很有成就感嗎?」
陳平安翻了個白眼兒,一臉不屑,「何況,你自己都說了,那又不是什麼很高明的蠱蟲,於我而言,不過順手的事情罷了,不值一提。」
聞言,惠子臉色又變,眼神複雜地看著陳平安。
陳平安很享受這種裝逼帶來的成就感,只要能讓對手難受,他就特別開心。
「下蠱的方式很簡單,我將蠱蟲抹在身上,甚至塞入下面,一旦他跟我發生關係,輕而易舉就能讓他中蠱。」
「抹在身上?」
陳平安眉頭一挑,下意識掃了一眼女人胸前,畫面感有點強烈了。
「對,抹在身上,放入溫水、食物里都是可以的,但切忌不要讓宿主碰鹼性物質,一般都會成功的。」惠子點點頭道。
「很好,繼續說。」
陳平安點了點頭。
「至於巫蠱之術,我必定是不會的,上面讓我怎麼做,我便怎麼做。還有光明會的大夏國人,我的確見過,不過他蒙著面,看不清真面目。」
頓了頓,惠子擰了擰眉頭,道:「不過,給我的感覺,他就像是一個老人,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這類人,我不敢靠近,也只是打了一個照面而已。所以,我並沒有辦法給你提供更多情報信息。」
惠子攤攤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那就從你加入光明會開始說起。」
就這點信息,就想換一個舒服一點的死法,怎麼可能?
「我不想加入光明會,我是被逼的。」
惠子咬著紅唇,面露不甘。
「十多年前,我大學剛畢業,找不到工作,被迫去夜店工作,可是有一天,來了幾個有錢人,說要帶我們出去,他們出手很大方,缺錢的我,就跟著他們走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他們要我接待的是雄鷹國人,在海上,在甲板上,我們與別的姐妹,每天至少要被人蹂躪七八個小時。」
「他們不會顧及我們的感受,他們是真想把我們搞死!」
「對,有兩個姐妹,就在我眼前被他們弄死了,口吐白沫。」
「我活了下來,但卻被帶到了雄鷹國接受培訓,培訓了大半年,這才被放了出來!那時候,我變就成了光明會的人!」
「我與藤田剛之間……」
「你先等一等。」
陳平安打斷道:「剛剛你說什麼?把你們帶到腳盆雞海上的某一艘船上蹂躪,隨後又將你們帶到雄鷹國培訓?」
「不,不是船,確切講是雄鷹國在腳盆雞的駐軍基地,他們在海上研究大寶貝兒,針對大夏國的大寶貝兒。」
「有熱武器,還有生化武器,病毒等等。」
都到這個份上了,惠子沒理由再嘴硬了。
光明會在乎她的死活嗎?
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