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龍的拳頭緊緊握著,眼前的飛哥,已經徹底惹怒了自己。
但是他現在還不能貿然出手,因為他沒摸清對方的底細。
此刻,陳京龍的注意力,並不在眼前的飛哥身上,而在飛哥身後的那個叫做紫老的人的身上。
他才是真正的大頭,至於這裡的一些人,無論來多少,陳京龍都不帶怕的。
陳京龍對付這幫人,幾根針就能秒殺。
但唯獨自己面前的那個紫老,不簡單,如果現在就跟對方打起來的話,這些人很有可能會趁著他們戰鬥的間隙逃跑。
所以陳京龍絕對不能這時候動手,要再等一等,等對方放鬆警惕了之後,再一擊斃命,然後再幹掉眼前的紫老,就可以了。
「我看你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敢來挑釁,告訴你,這是你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決定!」飛哥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惡意。
「你就是個垃圾,社會的敗類!滾得越遠越好,別髒了我們的地方!」飛哥的辱罵聲越來越難聽,絲毫不給陳京龍留一絲尊嚴。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而是飛哥,對紫老的實力,有著很大的自信,他相信紫老,真的有這個本事。
周圍的人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壓抑的氣氛,飛哥這麼一說,直接就是把火藥味拉滿了。
看來,陳京龍與紫老的這場戰鬥,不得不打了。
「你什麼身份?你也配這麼跟我說話?」陳京龍也不慣著,直接向前一步走。
「來,你有本事,就動手啊!你真當我怕你啊!」飛哥扯著脖子吼道,臉漲得通紅。
在天漫診所前,這場激烈的對峙吸引了眾多圍觀的人,他們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臉上寫滿了驚愕,完全看傻了。
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小聲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這架勢可不小。」旁邊的老者搖了搖頭,目光卻始終沒有從陳京龍和飛哥身上移開。
大家紛紛看向陳京龍與飛哥,像一群專注的看客,準備吃這個刺激的大瓜,看他們這個架勢,估計是要幹起來了。
要知道陳京龍一拳就能把一個人給秒殺,這個飛哥又是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敢直接找陳京龍的麻煩?
但是飛哥就是這麼做了,而且火藥味十足,圍觀的人群中頓時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哎呀,這飛哥真是不要命了。」一個年輕小伙子忍不住說道。
「噓,小聲點,別惹禍上身。」旁邊的人趕緊提醒他,「咱們到時候還等著天漫診所治病呢,最好還是乞求飛哥贏了吧。」
一位抱著孩子的婦女,緊張地把孩子抱緊了些,擔憂地說:「這可別鬧出人命啊。」
人群中的氣氛愈發緊張,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有的人握緊了拳頭,
「這個飛哥,真猛啊,這都敢上啊,剛剛那個年輕小伙子被陳京龍一拳打得半死他是一點兒都看不見啊。」
圍觀這群人有些看不懂了,大家真的不是很理解,為啥飛哥敢這般挑釁陳京龍,雖然飛哥看上去有紫老撐腰。
但也僅僅只是撐腰啊,這能打起來,死的不還是飛哥嗎?
這幫人真的不理解了,下一秒,眾人只覺得一股嚴寒從心底升起,瞬間蔓延全身,全場所有人都驚呼。
「臥槽!怎麼這麼冷?」眾人不理解,十分不理解。
但此刻若是從上帝視角看,他們則會發現一個很恐怖的現象,那就是這群人越是靠近陳京龍,大家就越是感覺到寒冷。
只是可惜,在場的人都是一群普通人,都是一群重病的老人,還有一些體弱的年輕人、女人、小孩,還有幾個豆蔻芳齡的少女。
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人,都是沒有真氣,沒有修過內功的。
所以自然感受不到陳京龍身上散發出的嚴寒霸氣。
而與此同時,陳京龍立在原地,緩緩調動體內真氣,
只見他雙目緊閉,神色凝重,仿佛在與某種無形的力量溝通,漸漸地,一股神秘的氣息從他周身散發出來。
起初,這股氣息還很微弱,幾乎難以察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變得越來越強烈,周圍的空氣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開始圍繞著陳京龍緩緩流動。
突然間,在場眾人感到一股寒意襲來,這股寒冷並非尋常的冷風所致,而是一種從骨髓深處滲透出來的冰冷,讓人禁不住打起寒顫。
一位穿著單薄短袖的年輕男子抱緊了雙臂,牙齒開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來。「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麼冷?」
他一邊顫抖著,一邊疑惑地環顧四周,試圖找到這股寒意的來源,「不是啊,這還沒開空調啊,這是咋回事兒?怎麼這麼冷啊?」
一位老者也感受到了這股異樣的寒冷,他那原本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蒼白。
「怪了,怪了,這冷意來得蹊蹺啊。」他嘴裡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一個小孩扯著母親的衣角,帶著哭腔說道:「媽媽,我好冷。」
母親趕緊將孩子緊緊摟在懷中,用自己的體溫為孩子抵禦寒冷,同時也是滿臉的不解:「這天氣明明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這麼冷?」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難道是要變天了?」
「不可能啊,這大太陽還在天上掛著呢。」
「真是邪門了,這冷從何處而來?」
此時,陳京龍周身的真氣愈發濃郁,寒冷的氣息也愈發強烈,地面上原本溫熱的石板開始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寒霜。
有人忍不住跺著腳,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暖和一些。「這到底是怎麼了?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陳京龍靜靜地站在原地,根本沒人能感覺到這股冷氣是從陳京龍的身上傳出來的。
大家都只會覺得,這是外面湧進來的冷氣,但是為什麼會這麼冷,根本沒人會找到原因。
「不是,臥槽,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麼冷?誰把空調開了?」
飛哥自言自語道,抬起頭,視線越過茫茫人海,看向遠處的白色空調機箱。
但是那個空調機箱的擋板都擋得特別嚴實,根本看不到任何打開的痕跡。
也就是說,空調根本就沒開!
「臥槽,空調沒開!那這股寒氣,是從哪兒出來的?」飛哥渾身嚇得一哆嗦,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