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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還能利用的飛哥

2024-10-06 20:02:20 作者: 陳小九
  此刻,紫老躺在地上,渾身上下燃燒著的紫色火焰越發旺盛起來。那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瘋狂地跳躍著、扭動著,將周圍的一切都映照成詭異的紫色。

  紫老的身體完全被這熊熊大火所吞噬,熾熱的高溫使得空氣都變得扭曲。

  火焰越燒越旺,發出「呼呼」的聲響,仿佛是在咆哮,又像是在狂歡。

  紫老的身體在這烈焰之中開始發生變化,他原本還算飽滿的身軀漸漸變癟,像是被什麼東西在不斷擠壓。

  陳京龍站在不遠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的警惕絲毫沒有放鬆,他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熱浪,卻不敢貿然靠近。

  隨著時間的推移,火焰的燃燒似乎到達了一個頂點,光芒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緊接著,那熊熊燃燒的紫色火焰突然毫無徵兆地熄滅了,就像它突然燃起時一樣突兀。

  現場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有淡淡的煙霧還在裊裊升起,陳京龍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觀察。

  他每邁出一步,都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片死寂中迴響,鞋底與地面輕微的摩擦聲,在此時顯得格外清晰。

  當陳京龍終於靠近那原本紫老所在的位置時,卻沒有看到想像中燒焦的屍體,只有那件熟悉的紫色長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長袍的褶皺在火焰的肆虐下顯得有些凌亂,邊緣處還殘留著幾縷燒焦的痕跡,散發出一股刺鼻的焦味。

  陳京龍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觸碰那件長袍。

  指尖傳來粗糙的觸感,讓他的心不禁一緊,他仔細端詳著長袍,上面曾經華麗的紋路如今已被火焰破壞得模糊不清。

  他緩緩將長袍拿起,輕輕抖了抖,揚起一陣細小的灰燼。

  他把長袍翻來覆去地查看,發現有幾處被燒穿的破洞,透過這些破洞,可以看到地面上被燒黑的痕跡。

  陳京龍的目光順著這些痕跡延伸,卻依然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

  「奇怪,人哪兒去了?」陳京龍疑惑了。

  「紫老究竟死沒死?是否還活著?」陳京龍自言自語道,他環顧四周,試圖尋找任何一絲紫老還存在的跡象。

  他蹲下身子,繼續用手輕輕撥弄著那堆長袍。

  長袍之下,依舊沒有任何血肉之軀,只有一些燒焦的痕跡和灰燼,陳京龍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警惕,他不相信紫老就這樣輕易地消失了。

  「難道他真的被這火焰燒成了灰燼?」陳京龍低聲呢喃。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堆紫色長袍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之前的種種情景。

  紫老那猙獰的面容、詭異的紫色藥水、燃燒的火焰……這一切都讓他感到膽寒。

  配合紫老剛才猙獰的笑容,陳京龍明白,紫老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

  如果就這麼把自己燒死了,這不符合他們有仇必報的特性。

  換做任何一個想跟自己報仇的人,在身上著火的那一瞬間,肯定是不惜一切代價撲過來,打算跟自己同歸於盡才對。

  但是紫老沒有這麼做,所以這讓陳京龍非常疑惑,他根本不敢輕易相信紫老死了。

  陳京龍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索著這一切的謎團。他下定決心要把這一切弄明白,於是他站起身來。

  當他挺直身軀的那一刻,仿佛一座山峰拔地而起,陳京龍緩緩轉頭,目光投向了遠處。

  「慢著,這裡好像還有一個人,可以拿來利用啊。」

  陳京龍突然壞笑了一下,然後看向遠處。

  那是飛哥的方向,陳京龍十分清楚地記得,自己之前想對飛哥痛下殺手來著,但是被紫老攔下來了。

  不得不說,紫老這一攔,倒是幫了自己大忙。

  陳京龍看向了飛哥的方向,在那裡,飛哥還在罰立正,身影顯得孤獨而又可憐。

  陳京龍看著飛哥,會心一笑,只是這笑容中並沒有多少溫暖,更多的是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然。

  他邁開雙腿朝著飛哥走過去,地上的塵土被他的腳步揚起,形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煙塵。

  飛哥原本低垂著腦袋,心裡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種被注視的壓力讓他不由得抬起頭來,這一抬頭,就看到了正朝自己走來的陳京龍。


  「臥槽!他……他他,他過來了!」

  「完了完了!怎麼辦啊!我特麼咋辦?」飛哥嚇呆了,他當然知道自己之前對陳京龍做了什麼。

  他更忘不了陳京龍那個充滿殺意的眼神,所以陳京龍朝著自己走過來,飛哥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要死了。

  瞬間,飛哥的臉色變得煞白,毫無血色,他的眼睛瞪得極大,恐懼在他的眼中無限放大。

  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的褲襠流出,迅速浸濕了他的褲子,滴落在地上。

  飛哥竟然嚇得尿失禁了,那股刺鼻的尿騷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然而,飛哥已經顧不得這些羞恥,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陳京龍瘋狂磕頭求饒。

  他的額頭不停地撞擊著地面,發出「砰砰」的聲響,沒幾下額頭就已經紅腫破皮,鮮血滴落在地上,「陳爺,陳爺饒命啊!」

  「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都是紫老那個混蛋乾的!」飛哥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仿佛要撕破喉嚨。

  他的淚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糊滿了整張臉,讓他看起來更加悽慘。

  「陳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給您當牛做馬,我發誓再也不敢了!」飛哥的話語混亂而急促,「我……我就是一個奉命辦事兒的小嘍囉啊。」

  「您饒我這一名吧!至少我可沒動手想對您謀財害命啊!」

  「看在我有這最後一點良知的份兒上,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次吧!」

  陳京龍走到飛哥面前,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他。飛哥的求饒聲在耳邊迴蕩,但陳京龍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鬆動。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如同一尊冷酷的神明,俯視著腳下卑微求饒的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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