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飛哥,低垂著頭,不敢與陳京龍對視,「陳爺,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飛哥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陳京龍向前邁了一步,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讓飛哥感到一陣窒息。「被逼無奈?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飛哥抬起頭,臉上滿是恐懼和懊悔的神情。「陳爺,我真的不敢再騙您了。」
「狂毒幫在嶺南市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要控制這裡。」飛哥的嘴唇哆嗦著,努力讓自己的話語清晰一些。
陳京龍在得知狂毒幫的最終目的並不是控制嶺南市後大吃一驚,他的雙眼瞬間睜大,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什麼?他們的目的不是控制嶺南市?」陳京龍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提高了幾個分貝,他原本緊繃的神情此刻更加凝重。
隨後又逼問道:「那狂毒幫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陳京龍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飛哥。
飛哥頓了頓,臉上露出極度恐懼和猶豫的神情,他的嘴唇顫抖著,卻不敢發出一個音節,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他的額頭滾落,滴在地上。
陳京龍見飛哥沉默不語,怒火瞬間湧上心頭,他直接拿銀針抵在飛哥脖子上,冰冷的針尖觸碰著飛哥的皮膚,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不說實話的話,你以後就再也不用說話了。」陳京龍的聲音寒冷如冰,帶著濃烈的殺意。
飛哥感受到脖子上那尖銳的刺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陳爺,饒命啊!我……我不是不說,我是真的害怕啊!」
陳京龍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怕?你現在不說,馬上就會沒命,你覺得哪個更可怕?」他手中的銀針又往前逼近了一分。
「陳爺,我說,我說!」飛哥終於崩潰,聲音顫抖著說道。
陳京龍冷哼一聲,「只要你說實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飛哥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陳爺,狂毒幫的最終目的,據我所知,是為了尋找一件神秘的寶物。」
「這件寶物據說有著巨大的力量,能夠讓他們的勢力得到極大的擴張,但是具體是什麼寶物,我真的不知道啊。」飛哥一口氣說完,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陳京龍皺起眉頭,思考著飛哥的話,手中的銀針卻沒有絲毫放鬆。「你說的可是真話?」
飛哥連忙點頭,「陳爺,千真萬確,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陳京龍又問:「那嶺南市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擔憂,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飛哥,等待著他的回答。
飛哥直接告訴陳京龍:「狂毒幫打算用整個嶺南市當做他的實驗基地,他們會用嶺南市裡的活人來培養病菌。」
陳京龍聽到這番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他的雙眼瞬間布滿了血絲,臉部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劇烈地抽搐著。
「這群畜生!」陳京龍大罵道,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憎恨。
陳京龍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那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他們怎麼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這些毫無人性的東西,居然想用無辜百姓的生命來滿足他們的罪惡欲望!」
飛哥被陳京龍的憤怒所震懾,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不敢出聲,他看著陳京龍那憤怒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恐懼,生怕陳京龍上頭了,直接順手把自己給弄死了。
陳京龍停下腳步,再次看向飛哥,「你還知道什麼?統統給我說出來!」他的聲音如雷霆般炸響,讓飛哥渾身一哆嗦。
「陳爺,我……我真的就只知道這些了,我能說的我都說了,我現在真的啥也不知道了。」飛哥帶著哭腔說道,他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生怕陳京龍的怒火會轉移到自己身上。
陳京龍狠狠地瞪了飛哥一眼,「如果讓我發現你還有所隱瞞,你就等著死吧!」
說完,他轉身一拳砸在牆上,牆壁發出沉悶的聲響。
飛哥被陳京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戰戰兢兢地問道:「陳爺,那……那我可以走了嗎?」
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小心翼翼和極度的不安,眼睛裡滿是對陳京龍答覆的恐懼與期待。
陳京龍站在牆邊,背對著飛哥,沉默了片刻後冷冷地說:「滾吧,從今往後別讓我看到你。」
飛哥聽到這話,如獲大赦,臉上瞬間湧起劫後餘生的喜悅,連忙對陳京龍千恩萬謝:「謝謝陳爺,謝謝陳爺!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鞠躬,身體因為過度的緊張和興奮而顯得有些滑稽。
然而,陳京龍並不是大發慈悲才打算放過飛哥的。
他的心中早有盤算,他深知自己要與狂毒幫為敵,而狂毒幫一旦得知他的行動,必然會展開瘋狂的報復,飛哥活著,或許可以幫自己吸引一點兒火力,分散狂毒幫的注意力。
此時的陳京龍,臉色陰沉,心中的思緒如亂麻一般,他望著窗外,目光深邃而堅定。
對於放過飛哥這個決定,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只是將其當作對抗狂毒幫的一步棋。
飛哥還在不停地道謝,絲毫沒有察覺到陳京龍的真實想法。
「陳爺,您真是大人有大量,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敢做壞事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討好和奉承。
陳京龍依舊沒有回頭,只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飛哥趕緊離開,飛哥見狀,不敢再多說,轉身便朝著門口快步走去。
但是下一秒,突然爆發出了飛哥的慘叫。那慘叫猶如尖銳的利箭,瞬間刺破了原本安靜的氛圍,陳京龍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吸引了過去。
只見飛哥仿佛被什麼東西掐著脖子一樣,漂浮在半空中。
他的雙腳不停地亂蹬,雙手拼命地想要掰開那無形的束縛,卻只是徒勞,他的臉因為極度的痛苦和恐懼而扭曲變形,雙眼驚恐地睜大,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
飛哥的衣服因為掙扎而變得凌亂不堪,領口被扯得變形。
他的頭髮也變得散亂,在空中胡亂飛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直直地盯著陳京龍,仿佛在向他求救。
「既然你背叛組織了,那麼你活著,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