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醫病
2024-08-24 03:50:47
作者: 黃昏風雨樓
「星火?」周星辰大喜。
塗子劍施禮罷,把手裡的石匣子恭恭敬敬地遞過來。
周星辰接過石匣,此刻盤無憂已將她的小禁法撤除了,滾滾熱浪再度奔涌而出。周星辰滿不在乎地伸指一彈,便將石匣給打開了,兩道淡藍的火苗無聲地跳躍而出,望天上竄去。
這方空間也陡然酷熱起來,就如要著火了似的。
塗子劍見了心道:「周冰侯畢竟年少,做事未免有點兒冒失,我這兩份異火都頗具靈性,也不知他能夠降服否?若不能時,說不得盤仙與我兩個也要費一番手腳了。」
盤無憂卻面色輕鬆,渾沒當回事。
周星辰不驚反喜,贊道:「好寶貝!比我先前所得的那份星火更具靈性,這裡還是兩份。這位建州的塗道友費心了!」
他口裡說話,同時隨手一招,便有一面小旗自虛空中鑽出,望火苗上輕輕卷過去,那兩道火苗便蹤影全無了。空中的火氣也迅速地消退,不久就恢復如初。
塗子劍暗暗吃驚。
周星辰將星空旗收入河圖裡,微笑道:「塗道友,你的兩份星火我很滿意。不知你想要交換些什麼寶貝,靈石?極品法寶?或是一門上古神通?靈晶我這裡也有些。不過若是想要元氣的話,那就交換不了多少了,畢竟元氣一物最是貴重!」
塗子劍聽得腦袋昏沉沉的。靈石、極品法寶也就罷了,上古神通與靈晶都是他夢寐以求而又求之不得的,至於元氣這寶貝,他卻是連想沒敢想過。
他重重地咽了口吐沫,艱難開口道:「在下什麼都不要。只是我塗氏族中有兩名極重要的後輩同時得了一種怪病,敢請周冰侯出手為他倆醫治,塗子劍闔族感激不盡。」
「原來是醫病?」周星辰大覺意外。他這輩子還不曾遇到過向他求醫的人,今日倒是遇上了件新鮮事。
盤無憂見他不答話,便開口緩和道:「塗道友,不知你族中那兩名後輩得的是何種怪病?」
「是一對十來歲的少年男女,倆人頭臉通身都做緋紅色,昏睡不醒已有三年多了,似乎神魂深處遭受了重大的創傷。在下也曾遍請名醫高士,卻都不能醫治。不過多有說倆人是中了某類奇毒的。」
「中毒?」
周星辰本來想推辭的。他寧可拿幾絲元氣與塗子劍交換星火,也不肯貿然為人醫病,畢竟一個不小心就是兩條鮮活的人命。
但若只是中毒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雖然不精通用毒之術,身上卻有元氣與天星元木,論到解毒與療傷,這兩樣都可說是聖物。至於神魂之傷,他不是從血魔劍大哥那裡得來了好幾瓶碧靈液嗎?這寶貝也是療補神魂的聖藥。
「塗道友,周某也不瞞你:醫病我是全然不會的。不過我身上有幾樣解毒與修補神魂的寶貝,等階俱是極高。」
「如今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我拿靈晶或是元氣與你交換這兩份星火,至於醫病之事嗎,你就得另請國手名醫了;要麼待鎮魔谷大戰結束之後,周某便邀上幾位好友同去為你的族人醫病,若能醫得自然更好,若醫不得時,周某自會以你中意的寶物作為補償。」
」在下願請冰侯出手醫病!「塗子劍毫不猶豫道。
」好!那這兩份星火周某就先收起來了。「
」還請冰侯早些把兩份星火煉化了,如今大戰在即,你與大國師乃是我人族的兩大救星,便實力上再強些兒也是好的。「塗子劍倒是很會說話。
周星辰點點頭,也不多客氣,身形一晃就不見了。
」塗道友可曾想過,「盤無憂面無表情道,」此事除我之外再無第二個人證了,你不怕周冰侯事後不認帳?「
塗子劍忙把腦袋搖得撥浪鼓一般,道是:」冰侯與盤仙俱為風光霽月、心性高潔之輩,豈會做這等事?再說星火固然難得,諒也不會令兩位太過掛心的,在下可是放心得很。「Πéw
盤無憂微微一笑,不覺對此人又多了一份欣賞。先前塗子劍能抗住靈晶與元氣的誘惑,而選擇以醫治族中後輩為重,這樣的品性在修仙界已是十分難得的了。
既然此人的人品不錯,盤仙稍加照拂他又何妨。
」先前慕青大上師曾經對我師兄說過,她那裡很是缺人,尤其大上師級別的幫手,不知塗道友可願過去幫忙?順便就在那裡等候大戰結束,如何?「
塗子劍大喜,忙躬身答道:」但憑吩咐!在下自然願聽從惡仙與盤仙的調遣。「
以塗子劍初階大上師的修為直接參與到人魔大戰中來,隨時都有喪命之憂。如今盤仙調派他去大陣外跟隨慕青大上師身邊辦事,那也是參戰,功勞一樣不會少,性命卻是穩妥得很。
何況能因此結識到周冰侯、惡仙、盤仙、慕大上師幾位名震修仙界的大人物,這份收穫異乎尋常地大,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想。
塗子劍滿懷希望地興沖沖而去。
盤無憂輕輕一笑,轉身又回去修煉了。
周星辰回到河圖中,照舊把兩份星火拋給了天星元木,自己把星辰訣發動起來。這次,足足有半月都沒人來打擾他,星辰訣在體內流轉不休,各處經脈里的元氣、星力都漲得滿滿的,似有爆發的跡象,這就是要進階了!
他忙令禁靈童子帶著九節神鞭兩個出了河圖在外警戒,免得有人過來壞事。自己先把星辰訣停下,開始凝練元氣與星力。
如今他的大星源術已達400倍之境,且手熟得很。一束束濃厚的元氣束、星力束被凝練出來,漸漸把他修煉的小空間給填滿了。三日後,他盤坐在元氣束與星力束的中、央,再次發動了星辰訣。
由築基初期進階到中期,只是上了一個小台階,其間並沒大的瓶頸。七八日之後,體內星力、元氣儲因存得太多了,終於爆發開來,在各處經脈中胡亂衝撞。那一道道溪流般的經脈被迫漸漸地擴大,肉身因此感到一種處處正被撕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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