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臨塵聽到雪落櫻的聲音,眉頭微皺,隨後他起身走出獸窟,對著雪落櫻開口說道:「二師妹,獸丹早已經為小師弟準備好了。」
說完,他便拿出一枚散發著淡淡金光的獸丹。
雪落櫻見狀,一把從他手中奪過這枚獸丹,開口呵斥道:「東西既然準備好了為何不快點上交,還害得小師弟等了這麼久!」
雪落櫻此時一臉嫌棄的看著李臨塵,隨後再次開口問道:「劉德執事沒來找過你嗎?」
李臨塵眼神平靜的看著雪落櫻,開口說道:「未曾來過。」
「罷了,讓他辦個事都辦不明白。」
雪落櫻說完,瞥了李臨塵一眼,隨後便轉身離開了獸窟。
李臨塵看著雪落櫻的背影,喃喃道:「小師弟啊,師兄可是特意為你準備了一點好東西,可不要辜負師兄的好意啊。」
李臨塵口中的好東西正是他體內的一縷魔氣。
隨後,李臨塵便在獸窟中尋找到了一根較為粗壯的木棍,開始用原主隨身的一柄匕首雕刻打磨起來。
半炷香的時間之後,一柄木劍便出現在他手中。
想來可笑,堂堂一介宗門的大師兄,竟然連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
不過這對李臨塵來說倒也不是什麼難事,現在他的修為來到通玄後期,而這獸窟最強的妖獸也不過才地玄初期罷了。
他重生之後,雖然修為沒有了,但他的劍道境界還在,一柄木劍倒也足夠他屠殺地玄境界的妖獸了。
隨後,又是整整七日過去了,這七日,他一共屠殺了近三千隻妖獸,其中近千隻是通玄境妖獸,還有三隻地玄境界的妖獸,其餘皆是結丹境妖獸,這些妖獸的精血與獸丹也助他的修為成功突破到了通玄境巔峰!
此時的李臨塵本打算休整一波,突然,一隻巨大的老虎出現,此虎通體呈現紅色,背生雙翼,名為血翼虎!
而李臨塵眼前的這隻血翼虎竟然已經達到了天玄境初期的修為,乃是一隻血翼虎王!
隨後,李臨塵思索了一番,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虎的一對二女,一公一母兩隻結丹境初期的虎崽皆是被李臨塵所殺!
隨後,李臨塵看著這隻血翼虎王,淡淡道:「沒事,我好人做到底,等下就送你去見它們。」
那血翼虎王畢竟是天玄境界,已經能聽懂李臨塵的話語,它聽聞此言,當即暴怒,朝著李臨塵怒吼一聲,隨後撲了上來!
李臨塵見狀,不慌不忙的矗立於此,只見他右手木劍揮舞,口中淡淡道:「魔起。」
下一秒,那木劍之上便攀升起了一道洶湧磅礴的魔氣!
隨後,李臨塵一劍斬出,那道黑色的劍氣直直的朝著血翼虎王的頭顱砍去!
血翼虎王張開血盆大口,一道猩紅能量從它口中射出,朝著李臨塵斬出的劍氣相對而去!
但下一秒,只見李臨塵的劍氣竟然直直的將血翼虎王的殺招斬滅,血翼虎王見狀,掉頭想要逃離,但卻為時已晚。
只見那道劍氣頃刻之間便划過那血翼虎王的脖頸,隨後虎頭落地,血翼虎王沒有了生息。
李臨塵收起木劍,緩緩走上前,剖開血翼虎王的腹部,取出一枚血紅色的獸丹!
隨後,李臨塵先是將血翼虎王的精血吸收殆盡,再一口將它的獸丹也吞入腹中!
下一秒,一股強大的力量席捲李臨塵的全身,他此時的經脈全都如同被清洗了一遍,修為,突破!
地玄初期!
就在這時,系統突然響起提示道:「恭喜宿主迫害一級氣運之子,使其走火入魔!獎勵反派點x1w!」
「叮!檢測到一級氣運之子!」
「姓名:周長風
氣運等級:一級
類型:廢材崛起
天賦氣運:金龍之體!聖人強者的殘魂!」
聽聞系統提示,李臨塵倒是頗感意外,沒想到這小師弟竟然還是氣運之子。
按理來說,他給的那顆獸丹應該可以直接讓服用者暴斃而亡,而由於周長風是氣運之子的緣故,懷有金龍之體,所以才沒有性命之危。
不過嘛,他如今有反派系統在身,這氣運之子對他來說,便意味著龐大的氣運點。
「系統,將反派點用來提升修為。」
李臨塵淡淡開口。
「叮!宿主目前境界地玄境初期,地玄境提升一個小境界需要1w反派點!」
「叮!宿主使用1w反派點提升小境界x1!」
隨後,李臨塵修為再度突破,來到地玄境中期之境!
李臨塵穩固了一番修為之後,便開始著手後面的打算,如今獸窟里只剩下品階十分低下的妖獸,對他提升不大。
且他如今的修為,越級打打天玄境巔峰倒也是手拿把掐。
就在這時,雪落櫻的聲音再次響起。
「李臨塵,給我滾出來!」
雪落櫻自從移植李臨塵的聖級靈根之後,修為便一路飛漲,如今已經通玄初期修為,在整個滄瀾界的年輕一輩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李臨塵聽聞此言,緩緩走到雪落櫻的面前,但卻沒有說話。
「你簡直是畜生,你是不是在那獸丹當中加了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師弟差點因為那枚獸丹……」
「啪!」
雪落櫻話音未落,她的俏臉便被李臨塵一掌扇的通紅!
雪落櫻此時懵逼了,她不敢相信一向懦弱,忍氣吞聲的師兄竟然敢打她!
「李臨塵,你是不是找死!」
雪落櫻回過神來,身上氣息全開,朝著李臨塵怒吼道。
「聒噪。」
李臨塵又是一巴掌,聲音平淡無比,但他身上,卻直接爆發出了地玄境中期的修為!
「我是整個宗門的大師兄,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訓斥我?」
說完,李臨塵一腳將雪落櫻踹翻在地,右腳死死的踩在雪落櫻的俏臉之上!
「李臨塵!你……你死定了!我可是你的師妹!你……你竟敢打我!」
雪落櫻被李臨塵踩在地上,動彈不得,眼神中卻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的這位大師兄,此時仿佛就如同換了個人一般,讓他感到無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