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感情是噁心監管呢,阡十一想著看了眼envelope,跟別的監管演,envelope知道了不會醋吧。
【我很神秘】:他們都說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把我當狗
【我很神秘】: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要當你一輩子的狗
【我很神秘】:求你~
這個文案太炸裂,阡十一看的目瞪口呆。
不是哥們你都跟envelope談上了你還給別的監管發這種哇,當今網絡這麼發達你以後跟envelope公開,這段被扒出來是會被人蛐蛐的。
……阡十一大腦里速速過了好幾種方案想想怎麼救一救…
envelope那邊傳來好大一聲玻璃杯打碎的聲音。
envelope抬頭,晦澀不明地盯了一會喻如初,喻如初根本不敢和他對視,低頭俯在桌面上笑的不停。
阡十一也喝口水,哦~沒事了,撞車了是吧,她說呢,喻如初膽這麼大敢和別的監管發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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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喻如初回房間一般回的要比envelope晚一些,一進房間,envelope還在看復盤,抬頭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
抽象發言事件已經過去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了,喻如初沒把中午那事當回事,坐了過去,打算等envelope看完復盤單練。
envelope不緊不慢地看完最後一局,喻如初已經開好房間在等著拉他單練了。
「隊長,來…唔!」
看完復盤的envelope扣著他的腦袋就親了上來。
一個很深的吻,喻如初喘不過氣來的時候envelope會稍稍放開他,等他喘會氣再親上來,間隔中,他聽見envelope在他耳邊低聲道:
「喜歡你。」
「隊長,我就是…玩抽象…唔…」他話還沒說完,又被親住了。
「喜歡你。」
「喜歡你。」
「我喜歡你。」
毫無招架之力,喻如初被親的渾身發麻,看著眼前的心上人,柔和的燈光下,envelope的臉清晰到皮膚紋理都能看見,實在長的太好,這麼近下一點瑕疵都沒有。
平日裡冷冷淡淡沒啥情緒的眸子裡滿滿都是他。
envelope揉著他的後頸,他聽著envelope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地說:
「喜歡你。」
反反覆覆的確認和肯定,envelope的喜歡熱烈又溫暖,他只覺得快溺死了。
——
抽象了一天,睡覺前,喻如初終於攢好了所有的抽象文案截屏,不僅有跟envelope微信發的《服惹篇》和跟阡十一演的賽前小尬劇,還有跟envelope演的小尬劇。
跟阡十一沒演爽,他晚上又拉著envelope打了三把匹配。envelope很順著他,他想演啥位置就演啥位置。
演了三把霸總,他終於是演爽了,把截屏湊湊,發了個微博。
6.1-white:【抽象大賽我來啦![圖片]@6.1-envelope隊長超好!,@6.1-eleven還湊合吧】
夜間生物特別多,一會就來了一堆的評論。
【咦咦咦~隊長超好】
【哈哈哈哈哈十一明天一早起來看見得氣死,蹲一個小學生吵架現場】
【我宣布,這是第一,噴不了,envelope都願意陪他演】
【這個文案,envelope你就寵他吧】
【請問小白寶寶你是給envelope下藥了嗎】
【感謝AC,讓這股尬劇的風颳到了ivl,我今天看的要笑死我了】
【envelope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嗎】
【envelope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嗎】
【envelope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嗎】
片刻後,envelope轉發了喻如初的微博,評論:挺好玩的。
評論區里一堆問號。
【這個「好玩」是真心的嗎】
【七七可憐,想跟envelope玩抽象結果看著那個被刪了的紅色感嘆號迷茫了好久】
【七七都要碎了,後面跟穀雨哭去了,笑死我了,他倆直播連麥,七七控訴envelope控訴了好久】
【envelope被人奪舍了?】
【心甘情願的,他一旦到小白這就特別雙標,我現在都見怪不怪了】
【他倆沒談我直播吃粑粑!!】
【隊友啊隊友!其它隊也是這死樣子,怎麼到envelope這就不行了?他倆談了我直播吃粑粑!】
【首先,envelope這就是很怪啊,其次,你倆評論我截屏了,反正總一個得吃,我蹲住了】
【大晚上給我磕爽了,我直接大吃特吃!】
【我就要說,封白是真的!】
喻如初看評論看的扭來扭去,盯著自己評論區里那個被複製了好多遍的「envelope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嗎」。
當然有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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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喻如初都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精力充沛的早起,練練練練,練到晚上還能跟envelope再單練會,訓練賽打的也是手感火熱。
這周比賽,他們乾淨利落的兩把二比零帶走了對面。
其中一局掏出練了很久的雙ob,小說家和勘探員,勘探員是喻如初在玩。
他的ob位終於是小有所成,這一把的勘探實在操作的好,交互控磁,小換位吸板,博弈差不多全贏,一個人拖出了六十秒左右的時間。
把MVP從抓了七個的envelope手裡給卷了過來。
回到基地,復盤裡,可樂也是誇了一波,阡十一狐疑地看著他:「你偷師了?把我看家功夫都偷學走了。」
喻如初「哼哼」一聲:「跟你有啥關係!隊長也是S勘探,嘿嘿,我天天單練里吸他!」
「對了,隊長~」突然想到了什麼,喻如初指指envelope桌子上的新玻璃杯,「上次那個不小心碎了,給隊長買了一個新杯子,我已經洗過啦,水也裝好啦!可以直接喝的!」
一個隊都已經知道他倆戀愛的事了,殘夢從一開始的寡瘋了只要看見他倆貼貼就想咬一口,到現在的習以為常。
殘夢躺椅子上有點感慨:「原來杯子這種小東西不僅可以互相買,還要洗好的嗎,你倆還怪甜的嘞。」
每天就是訓練訓練訓練,復盤復盤復盤,研究對手,在忙碌的訓練生活里偶爾看他倆貼來貼去倒也是個放鬆節目。
他還是忍不住犯賤道:「你倆住一間房,小封你忍的住嗎?」
「小白這才多大吶,你個禽獸。」
envelope端起裝好水的杯子喝了一口,看著殘夢的眼神有點憐憫。
還是寡太久了,原以為咬人的病狀快好了,結果莫名其妙地又被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