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抽籤組隊的結果也同步到了微博賽事官方。
[我嘞個集訓一隊的人隊配置,好期待好期待]
[顧封白七,牽制ob救人輔助,紙面上看有上限也能保下限,現在就看envelope和顧淵適應的咋樣了]
[話說不應該是看洛壹適應的咋樣嗎,他都一兩年沒打了]
[洛壹也是天賦怪,跟著envelope一起踢出討論隊伍]
[從銀河戰艦那個時期追竟到現在,洛壹追擊屠打的是真帥,兩年過去了我覺得仍沒有對手,他當年擊倒時長數據斷層第一不到50s,envelope和穀雨感覺更擅長打控場屠]
[嗚嗚嗚嗚雨神沒來,envelope也打求生去了,感覺秋季賽數據靠前的屠夫就LK的唐唐和GD的一言了]
[三隊裡十一跟輕竹同隊了,嗚嗚嗚嗚十一今天好開心蹦蹦跳跳的]
[我整個賽季只打了五把比賽的阿竹,我的乖乖女寶!!她終於也能再上場了]
[感謝玩票的洛少爺!!]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七七在抽籤的時候可沉默了嗎]
[別說了,GD聽聞人員變動特別大,八八要暫退了,一言也有消息說要轉會了]
[沒逝的,八八直播里說要暫退的時候,七七當天晚上也開播說他們下輩子還當隊友,這多甜啊!這可甜了!七七八八粉有福了]
七七確實很沉默,一向愛指揮愛叭叭的他,一小時後客廳里的磨合自定義中一句話都沒有說。
envelope進入對局也只是報了下機子分布和屠夫走向,有意把決策留給了喻如初做,只是會在一些技能細節上提醒一下。
有envelope在的局,是不用算第二個閃現或者移形時間的,即使對局畫面里除了能看看投降時間倒計時沒有什麼時間的參照物了,但人機envelope算輔助特質能把這個誤差控制在兩秒以內。
envelope和顧淵有配合基礎,喻如初很多思路學的envelope,打法決策里有不少envelope的影子,七七則是適應很快,一個小時打下來,四人打得還挺舒服。
洛壹確實有一年多沒打過第五了,不過自顧淵成為解說後他就慢慢把這個遊戲撿了回來,一些之前就玩過的老角色熟悉的很快,對他來說的新角色耐削王歌劇演員這幾天他也練到基本上能穩定保平往上了,隨後非常不情願的開始練艾維了。
玩的他有點頭暈腦脹,打了三把後喊了暫停,十分狐疑地看著envelope:「這玩意是人能控明白的?」
「菜就多練。」envelope起身拿水,喝過後又遞給了看著也很想喝水的喻如初。
「打的想吐。」洛壹看著艾維那個大白菜的皮膚,今天下午的飯桌上他不想看到一點白菜的影子!有點蔫巴,「我能不練這個角色了嗎?」
「不行。」教練和envelope同時道。
可樂也來了但是很可惜沒有分到他們隊裡,這位教練是Lion的教練,此刻正深深地驚訝於洛壹確實天賦異稟,雖然口口聲聲說玩艾維玩的想吐,但上手的並不慢,上一局打的很不錯不過人隊這四個人有點強的過分了。
可樂吃的真好,這位教練看看envelope和喻如初,又看看洛壹,最後瞥了一眼幫七七和洛壹拿水,同時對於洛壹的抱怨提出解決方案「讓envelope和洛壹換位打把,讓洛壹感受一下人隊視角」的顧淵,感慨極了,真不敢相信可樂平常過的是什麼好日子!
有天賦肯努力的隊員,管事的隊長,省心省力。
聽顧淵這麼一說,洛壹抱著手機就坐到了顧淵旁邊,興奮地搓搓手:「讓他打讓他打,我打把求生!」
眼看著洛壹四仰八叉地要倒自己身上了,顧淵瞥他一眼,聲音平和:「坐好。」
洛壹依言乖乖盤腿坐好,但還是忍不住大半個身子靠在顧淵身上,小聲嘀咕:「打累了,讓我靠靠。」
教練看著這兩人心裡存疑地眯起眼。
一天半後,新組的五人組這時間裡一直在練配合,氛圍甜蜜蜜的,這天晚上的最後一把,幾人都打的挺累的,最後幾把打得像娛樂,已經開始玩抽象了,洛壹也玩起了冷門屠,小丑一拿,喻如初的傭兵直接遠離了中場。
「晦氣!」喻如初大喊,作為一個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傭兵忠實玩家,他深刻地演繹了什麼叫看到小丑就頭疼。
他從紅教堂的中場摸到了墓地,打算陰暗地摸個箱子獎勵自己,等小丑追人了再修機,出生在附近的envelope跑過來,給了他一個親親。
嘿嘿,喻如初心裡開心✧٩(ˊωˋ*)و✧,不出所料摸到了一根針,切了一下,打算帶著針和護腕一起走,然後……哎?他護腕呢?
envelope玩的空軍,順道具的飛快,一手護腕一手槍跑去中場修機,還裝的假惺惺道:「我帶了飛輪我去修中場,你去修小門二號吧。」
不是?修機先把他護腕還給他啊!
「隊長!」小丑已經開始追顧淵,為了不耽擱修機進度喻如初只能憋屈地拿著針先去修機了,「偷我護腕是要遭報應的!」
「我給你放中場機子了,你一會救人來拿。」做了壞事的envelope忍笑,不忘提醒顧淵,「閃現好了。」
小丑閃現開刀,張狂又開了一階,眼看著顧淵有被秒的風險,envelope果斷去中推幫忙,一把槍斷了個無限鋸,幫顧淵轉進了教堂。
看著機子旁邊美味的大護腕,envelope把「我給你放中場機子了」這句話忘的一乾二淨,美美補進了自己的道具欄里。
收入欄中後有些心虛,不過,小白的不就是他的嗎?沒事的。
顧淵近三台上椅,喻如初打算先去中場收回自己的護腕再救人,到地方了,不過修亮的機子旁邊空空如也,一根毛都沒有。
「我的護腕呢?」喻如初勾起一個純真的笑,「呀!隊長~我的護腕不見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應該是顧淵遛鬼的時候拿走了吧。」envelope的空軍變異了長出了一對熊掌,他看著手上的熊掌面不改色道。
「嗯?」被cue到的顧淵迷茫抬頭,「什麼護腕?我玩的囚徒。」
一直在刺激遛鬼的顧淵並沒搞清楚他倆發生了什麼,不過從這幾句對話里他很快明白髮生了什麼,有點無奈:「小封,你怎麼…怎麼還學會欺負人了。」
「就是!」喻如初見有人給他撐腰,大聲控訴envelope:「顧媽媽他偷我護腕!」
「一會翻個箱子還給人家。」顧淵安撫一句。
「聽到沒有!」喻如初拿著根針去救人了,即使是有意在防,但是沒有有效道具的他還是被洛壹貪了個雙倒,喻如初看著自己身上的鑽頭,悲傷極了,「都怪他!」
「都怪他。」顧淵牽制空間不多,趁著搏命時間拉到角里倒,應和了一句。
喻如初則是用這個搏命時間拉到了envelope第二台機子前,然後看著空軍手上暖呼呼的熊熊手套,做了個不解。
隨後吧唧一聲,小熊含恨倒下,倒在了envelope臉上。
看著倒在自己臉上的小熊,envelope忍不住笑出了聲,忙裡偷閒摸了下小熊,治療動作像是在摸小熊屁股,治療分+2,他「嘖」了一聲:「真難摸,趴著吧。」
喻如初氣得扭過身子,背對著他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