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你乳毛幹了沒有?」
頭破血流的龍強注視著魔童,胸中的怒火仿佛隨時要破體而出。
他的女人?
金燕也愣住了,這個小男孩在胡說八道什麼?這樣的小屁孩會懂女人?
「大哥,怎麼說?」
幾名男子望向龍強,等待他發號施令。
「給他腦袋和屁股都開個花,讓他家大人來找我!」
龍強抽出紙巾擦拭著臉上的血水,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幾名男人迅速站起身。
然而他們也只是站起身而已,起身之後便再也沒了動靜。
「你們在……」
見自己的兄弟們沒動靜,龍強剛要開口,定睛一看,只見幾人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他們已經死了!
再看魔童,手指沾滿血跡。
這個小孩……是怎麼做到的?好快的速度。
此時此刻,龍強背後被冷汗浸濕,看向魔童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我剛剛聽說你要爭奪武道大會的八強席位,巧了,我也是要參加武道大會的,你先過我這一關吧!」魔童冷笑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龍強緩緩後退,手指微微顫抖。
「你猜!」
話音剛落,魔童已經沖向了龍強。
「嗤……」
龍強本能地伸手抵擋,然而魔童的手掌直接從他的雙臂之間穿了過去,刺進了他的心口。
帶血的手掌從龍強的身後探出,手中還握著一顆不斷跳動的心臟。
魔童竟一掌刺穿了他的身體。
「呃……」
喉嚨中發出低微的呻吟,瞳孔逐漸擴散,隨著魔童將手掌拔出,他的屍體重重地倒在地上。
「你殺了他們?」
金燕咽了口唾沫,一臉畏懼地盯著滿手鮮血的魔童。
「他們不該死嗎?」
魔童轉頭看向金燕,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他們只是想讓我陪他們喝杯酒而已!」
金燕忽然感覺眼前的這個小男孩是那麼的可怕,那麼的恐怖,那麼的沒有人性。
「那你為什麼不陪他們喝?」魔童問道。
「我就算不陪他們喝,你也不應該殺了他們啊!他們和你有仇嗎?」
「之前或許沒有,但從他們叫你陪他們喝酒的那一刻起,就有了!」
「你真可怕!」
「有多可怕?」
魔童面帶笑容,緩緩來到金燕的面前,伸手摟住她那風韻的翹臀。
由於身高的原因,魔童腦袋只能在金燕的腰部,此時摟住她,看上去是那麼的違和。
「你放開我,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你這樣的魔鬼妥協!」金燕咬牙道。
「放心吧!我不能人道,我想讓你陪我喝杯酒,可以嗎?」
魔童抬起頭,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
「如果我拒絕你呢?」
「那就拒絕嘍,我可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女人做不喜歡的事!」魔童聳了聳肩。
「你到底多大?」
金燕不相信一個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小孩,能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
「你是指哪方面?」
見金燕發愣,魔童轉而一笑:「我當然就像你看起來的這麼大!」
「你早熟得有點可怕!」
「你的膽子也大得有點可怕,換作別的女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就嚇吐了,也早就對我俯首帖耳了!」魔童笑道。
「你以為我沒見過死人嗎?」金燕哼道。
「既然如此,你敢繼續留在這裡陪我喝杯酒嗎?」魔童轉身坐了下來。
「我有何不敢?」
金燕直接拿起一瓶還沒人喝的啤酒,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
「你不是說你不會喝酒嗎?這麼烈的酒,你居然整瓶吹了,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你能喝多少?」金燕喘著氣問道。
「我能喝多少,取決於陪我喝酒的女人能喝多少!」
「吹吧!」
金燕將一瓶酒遞給魔童。
魔童也不客氣,和金燕一樣將一瓶酒喝了個精光。
金燕又打開了一瓶,兩人就這麼在血腥味瀰漫的包廂里一瓶接一瓶地喝著。
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兩人就這麼倒了下去。
等二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此時的兩人正躺在酒店某個房間的豪華大床上。
醒來的一瞬間,金燕驚呼一聲,一腳將魔童踹倒在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
被一腳踹醒的魔童瞬間暴起,本能地想要正當防衛,這才發現一腳將自己踢倒的是美麗大姐姐。
「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放心吧!我都說了我不能人道,而且昨天我們是一起倒的,應該是有人把我們扶到了這個房間裡!」魔童說道。
金燕也不相信一個小孩能有那種能力。
這時,房間的們被人刷開,一名女子走了進來。
「玲兒!」
女子名叫金玲,是金燕的表妹。
「表姐,屍體我昨晚已經處理好了,放心吧!」金玲說道。
「是你把我們帶到房間來的?」
「表姐,沒有其他人知道!」金玲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把我跟他放一起?」金燕伸手指向魔童。
「你們不是……」
被金燕訓斥,金玲有些不知所措。
「姐姐,幹得好,只是昨晚你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睡?」魔童笑著問道。
他忽然覺得這個表妹也很漂亮,顏值不在金燕之下,只是身材上略有遜色。
「你趕緊出去!」金燕低沉著臉道。
「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魔童伸手在金燕的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隨即走出了房間。
看著魔童離開,金燕這才鬆了口氣。
太可怕了!
一想到自己和一個小孩模樣的死變態睡在一張床上一晚上,她的心裡就是一陣噁心。
還有昨晚自己為什麼會和這個傢伙一起喝酒?還喝醉了!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姐,他是什麼人?」金玲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不認識!」金燕瞪眼大吼道。
「昨晚那些人,都是他殺的?」
「難不成是我殺的?」
金燕摸了摸額頭,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結束。
「他一個小孩,有這麼厲害?有這麼殘忍?」金玲似乎有些不信。
「他一點也不像一個小孩!」
「姐,這次我們恐怕會攤上事!」
「為什麼?」
「昨晚死在包廂的龍先生,是西北龍家的人,這次和他同行的,還有龍家少主,那位少主若發現自己的人死在這裡,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金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