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確實不同於往日,以前匈奴即便犯境,也不過是幾千人而已。此次匈奴冬季受災嚴重,部落牛羊大多死亡。為了獲得糧食,此次匈奴集結了八萬大軍,而雁門關守軍卻不到兩萬,若不是你叔父有蒙家父子幫襯,恐怕雁門關現在已經陷落了。」
「而且我所憂慮的不僅於此,近些年并州處於我李家與王家的掌握之中,并州刺史丁原毫無大權。但此次丁原不知從何處認了一個義子,名叫呂布,竟有萬夫不當之勇,軍中將領見無人是其三合之敵。你來之前丁原提出要親自領兵支援雁門關,其則想借這次匈奴入侵而掌握軍權,若真讓他丁原謀劃成功,恐怕我李家在并州的權勢將會一落千丈。」
「父親,若只是如此恐不必擔憂,禍兮福之所倚,此次看似不利,但我李家只要操作得當,我李家在并州的權勢可進一步提升。」
「我兒有何妙計速速道來」
「父親所慮不過是丁原想要倚仗呂布之武力以支援雁門關的名義強行索要兵權。但我們要是找出一個可以壓制呂布之人,便可以回絕丁原親自領兵而代替我李家之人出兵。而且還可以以抗擊匈奴的大義逼迫丁原分出一部分兵權,進而進一步打擊丁原在并州的權勢與威望。」
「可我手中現在卻沒有可以壓制呂布之人,甚至別說是壓制呂布,就連與呂布十合之人也是難以找到。」
「父親放心,孩兒麾下雄闊海與刑天皆有萬夫不當之勇,不在那呂布之下。」
「哦,他二人當真如此勇猛,我怎麼不知?」
「父親若是不信可以考教雄闊海與刑天一番。我進入之時,見院中有一大鼎,可讓他二人舉鼎,以證明他二人之勇猛。」
「好若真如你所說,那此次便記你一大功。」
「哈哈哈,父親放心,必不讓你失望。刑天,雄闊海,你二人將院中的大鼎去舉起來」
「刑天,雄闊海領命。」
只見刑天深呼一口氣,雙手分別抓住兩隻鼎耳,兩臂用力,那大鼎便緩緩升起。而雄闊海亦是不負所望,將大鼎舉起。甚至比起刑天還要輕鬆一分,畢竟刑天雖然將來更加勇猛,但此時年齡尚小,而熊闊海今年已經有20多歲,正是一個武將最巔峰的時期。
「好,刑天,雄闊海,你二人真乃吾之黑犀也。」
「翔兒,今日你薦才有功,特升你為校尉,刑天與雄闊海二人封牙將(即別部司馬,掌千人),在你麾下聽令。」
「多謝父親大人,孩兒必為父親領出一支鐵軍,不過孩兒仍有一事相求。」
「何事,今日你薦才有功,只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你」
「孩兒希望可以加入到此次支援雁門關的援軍之中」
「你真想好了,你可知戰場之殘酷,縱是再勇猛之人,也可能被一隻冷箭要了性命」
「父親放心,雛鷹總是要起飛的,何況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再加上有刑天與熊闊海相照料,料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也好,刑天雄闊海你二人必要好好保護公子的安全」
「大人放心,若公子出了什麼事麼,末將必提頭來見。」
「你們幾人先下去吧,我讓人帶你們去軍營中熟悉熟悉你們的士兵。」
「諾,孩兒領命。」
李陽凝視李翔背影許久,哈哈哈,看來我李家後繼有人啊!
「叮,恭喜宿主獲得8召喚點,剩餘68召喚點。」
少頃,李翔便到了軍營之中。
「刑天,你去擂鼓集結士兵。」
咚咚咚,只見一片鼓聲大作,一個個士兵集結到了將台之前。
「我乃李翔,是你們的新任校尉。台下眾將可到齊」可是下面卻無人應答。
李翔深吸一口氣,再次大喝「台下眾將可到齊」
這時直接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出列,「稟校尉大人,江、蘇、高三位牙將以及十多位都伯或屯將未到。」
「刑天你去領一隊士兵將那些人給我綁來」
「刑天領命。」
營帳之中,十幾個身穿盔甲的人正在大魚大肉的擺著宴席。
「江兄,那新任校尉畢竟是別駕大人的嫡子,更是李家之人,我等如此不給他面子,恐怕過不去吧。」
「高兄,有何怕的,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兒罷了,恐怕來軍隊只是來鍍一層金罷了,能奈我何。那小兒仗著是李家之人,十一二歲就登了校尉之位。我等在軍中摸爬打滾十幾年,也不過是到了牙將的位置,那小兒何德何能。」
「放肆,爾等竟敢妄論校尉大人」只見刑天雄糾糾氣昂昂的大步走入軍帳之中。
「爾是何人竟敢擅闖軍帳」
「我乃新任校尉大人麾下牙將刑天是也,爾等不守軍紀,校尉大人特命我前來拿爾等到將台之下」
「小兒猖狂,我等是你說那是就拿的,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等不留情面。」
「哈哈哈,那我倒要看看爾等如何不留情面,爾等猖狂之徒看拳。」只見刑天隨手一拳就將一人打翻在地,便再也起不來了。隨後更是初步展示了戰神之鋒芒,對方十幾人,卻被刑天輕而易舉的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