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存放處
一匹白色的斷角獨角獸在森林裡拼命地奔跑著,他頭上的鮮血不斷湧出,鮮血流滿了他的半個身子。
「該死的,這些該死的混蛋們,竟然敢欺騙偉大的曙光暗暗!等我回去,我一定會...」
曙光暗暗的眼前逐漸模糊。
「完,這下要死了」
曙光暗暗無力地倒在了一個山洞口,他的腿胡亂地擺動著、掙扎著,在他陷入完全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一團深藍色向他靠近。
[好像要死了呢...誰能來救救我..?]
過了一會,地上的曙光暗暗已經不再擺動身體了,只剩下了兩個後蹄的抽搐還在證明地上小馬生命的微薄。
一隻夜琪小心翼翼地走出洞穴,將地上鮮血淋漓的小馬抱進了洞穴。
不知過了多久,曙光暗暗終於醒了,他的傷口已經癒合,只有乾涸的血液和頭上那一抹綠油油的不明物還在證明這白色小馬曾經受過了很重的傷。
曙光暗暗剛睜開眼,一陣眩暈感傳來,把想要抬起頭的他又擊倒了,試了幾次,終於是放棄了掙扎,頭越來越疼痛是曙光暗暗掙扎唯一的收穫。(曙光暗暗現在是躺著的)
這時候曙光暗暗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嘴邊的味道:一股清新的草藥味,卻並不苦澀,反而還有著一股獨特的清香。
[好,好香啊!]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我不是失血過多暈厥了嗎!?誰救了我?誰??]
曙光暗暗還在對事情的始末進行頭腦風暴,CPU嚴重過載的腦子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個小馬駒的靠近。
那小馬駒摸了摸曙光暗暗的臉頰,甜美的聲音穿進曙光暗暗的馬耳里。
「欸欸!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我給你親口餵的草藥感覺怎麼樣?你是哪裡來的小馬?你的獨角怎麼了?你遭遇了什麼?你之前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你是從大城市來的嗎?你叫什麼名字?呃呃,我叫月光暖暖,你好!你身上的衣服可真好看!哦!我的露娜公主啊!你身上的傷可真重,還有這些,這些錢財,噢,對不起,我想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噢噢,還有一件事...」
事實上,曙光暗暗還沒聽完就幸福的似了(劃掉)暈了。
過了一會
曙光暗暗像是詐屍了一樣彈射起步,「啊啊,布希-解門兒,你是誰!?離我遠點!!」曙光暗暗使用他僅剩下1%的腦子思考就說出了這些傷馬心的話。
剛說完,曙光暗暗就有些後悔了。
「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你救了我嗎?」
「當然了!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眼看著月光暖暖又要開始眩暈魔法吟唱,曙光暗暗趕緊打斷施法。
「你,你先停下,我的腦子不夠用了,我,我過載了。」
「美麗的小姐,請先讓我休息一會,好嗎?」
月光暖暖聽到「美麗的小姐」這幾個字,那深藍色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抹紅暈。
[天吶,他,他竟然誇我美!]
「好,好的先生....」月光暖暖說話的聲音音量逐字減少,紅暈逐字增大,頭上都隱隱約約好像有蒸汽在飄動。
曙光暗暗正在回收大腦裡面的垃圾呢,突然看到月光暖暖整個馬都在一邊顫動一邊冒氣,「..小姐,你怎麼了?」
「啊,那個,我沒事的。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月光暖暖!」
「我是曙光暗暗,感謝你救了我,不然我可能已經被星座熊或者木狼吃了吧。」
曙光暗暗爬了起來,坐在地上,那對蓬鬆的馬耳也因為失落情緒而下垂著。
月光暖暖也趁著這個時機觀察著曙光暗暗的外表,前幾天因為要忙著救活這匹白色的獨角獸都忘記看他長什麼樣了。
白色的身軀,藍色的鬃毛中夾雜著金黃色的挑染,再看那個可憐的斷角和下垂的雙耳......
一股保護欲在月光暖暖的心中生起
[他好可愛!明明是匹雄馬!]
「我昏迷了多久了?月光小姐,你救了我的恩情我一定會看還上的。」
曙光暗暗竭力用四肢撐起他那已經有些瘦弱的身體,剛動了一下左前蹄就又倒下了(無敵的曙光暗暗又倒下了)。
月光暖暖連忙向前支撐起獨角獸的身體,就像小母馬教小幼駒走路一樣,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洞穴。
陽光照射著月光暖暖,作為一隻夜琪的她是很害怕陽光的。
「你,你是一隻夜琪?」曙光暗暗驚慌的聲音傳入月光暖暖的耳朵里,
「請不要害怕我們,我們夜琪不吃小馬的!真的!真的不吃小馬!」
「哈哈,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嚇嚇你而已」
「你!我!哼!!!」
月光暖暖拋下曙光暗暗,獨自跑到了洞穴口,太陽的照射使她感到很不舒服,一陣眩暈感傳來,此時的月光暖暖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表演著,四肢胡亂的甩動著。
曙光暗暗也不妙,剛甦醒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力氣,此時少了夜琪的時候支撐又摔倒了。
幾分鐘後
一馬一夜琪互相倚靠著走回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