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門外傳來三聲敲門聲。
陸寒庭應了一聲,隨即房門被推開。
助理拿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放在了陸寒庭面前的辦公桌上。
「陸總,您吩咐的東西都齊了。」助理小心翼翼的匯報導。
「嗯。」陸寒庭頷首,隨即,他抬眸望著助理,問道:「你最近多注意一下桑雪。」
聞言,助理連連點頭,便轉身離去。
陸寒庭看著手中的資料,眯了眯眼。
……
翌日醒來,林晚意接到銘傑的電話,說是要討論以後的電影合作。
畢竟,這次電影的票房,已經破八億,銘傑便提議要趁熱打鐵。
林晚意欣然應允。
她掛了電話,換了衣服,便驅車趕往銘傑約見的地方。
這次林晚意穿得格外隆重,一襲白色蕾絲連衣裙包裹著玲瓏曼妙的嬌軀,襯托得肌膚瑩潤剔透,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更加耀眼。
林晚意到達銘傑的時候,銘傑正等候在包廂門口。
「林晚意。」看到林晚意,銘傑立馬迎了上來。
林晚意淺笑嫣然,語氣溫婉,「這次要怎麼打算?」
銘傑點點頭:「咱們進去說。」
說罷,林晚意便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銘傑預定的包廂。
包廂裝潢簡單大氣,牆壁上貼著一副巨幅海報。
林晚意看向銘傑:「這是……」
銘傑笑著解釋道:「這張海報是下一次電影劇組的定妝照,就是我要跟你談的合作。」
林晚意點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麼。
簡單聊了一會兒,兩人便敲定下來,林晚意臨走時,還是銘傑親自送出來的。
要是這次拍的好的話,林晚意就有可能被評選為年度最佳女演員
到時候,離影后的夢想,又更進一步。
……
接下來幾天,桑雪沒再作妖,林晚意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陸寒庭,但今日,她剛從外邊買菜回來,就又又又看到陸寒庭喝醉,在她家樓下等著自己。
林晚意皺眉。
她不願意搭理陸寒庭,可陸寒庭卻執著的守著,非要她答應和他複合。
每次喝醉都這樣,她遲早受不了。
林晚意略感無語,對陸寒庭說道:「陸寒庭,你每次喝醉來我這裡,是想博取同情嗎?」
她的話,像刀子一般扎進陸寒庭的胸膛。
他握緊拳頭,忍著心底翻滾的情緒,低沉道:「晚晚,你聽我說……」
林晚意打斷他的話:「沒什麼好說的。事到如今,我們誰也不欠誰的。」
陸寒庭深吸一口氣,他緩慢的伸手拉著林晚意的手腕,目光灼灼的凝視著林晚意:「晚晚,其實我這次來,是有要事跟你說。」
林晚意掙脫了他的鉗制,她平靜的搖搖頭,「我不是很想聽。」
「你……」陸寒庭有些委屈,似乎是壓抑著什麼:「晚晚,你非要逼我嗎?」
他的話,讓林晚意渾身猛地僵硬起來。
他又要幹什麼?
半晌,她才緩緩抬起頭來,盯著陸寒庭看了許久,才艱澀的吐出兩個字:「你說。」
「我查到桑雪背後的人是誰了。」
林晚意怔住,她咬唇盯著陸寒庭,「誰?」
陸寒庭抿著薄唇,他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是在外華人。」
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林晚意心臟驟停,她瞳孔微縮,而後攥緊拳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就難辦了。
她深吸一口氣,「你有證據嗎?」
「我找人調查過了,他們關係匪淺,雖然目前在國外,但時常有聯繫。」
林晚意垂眸,掩蓋住眼中的思緒,她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盯著陸寒庭。
她輕啟紅唇:「你告訴我這個做什麼?」
「晚晚,這次桑雪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希望你被牽扯進來,所以能不能……」
「呵呵。」林晚意打斷他的話,冷笑,而後突然湊近,嘴角勾著嘲諷的弧度,「陸寒庭,你憑什麼覺得我不該牽扯進來?」
陸寒庭抿唇,神色嚴肅:「因為……」
「好了。」林晚意厲聲開口。
「陸寒庭,我牽不牽扯還輪不到你來管,尤其是這件事,我一定要插手。」
她要讓那兩人吃盡苦頭。
膽敢陷害她和母親。
「你……」陸寒庭愣住。
其實他告訴林晚意這個,主要是想讓自己來,然後讓她能夠藉此原諒自己。
但很可惜,林晚意並不領情。
「你走吧。」
陸寒庭只聽到她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後,便是林晚意離去的身影。
……
自從得知桑雪背後人的一點信息後,林晚意一直在派人調查,但是因為對方隱藏的太深,根本查不到。
然而,這種情況下,只能靠她自己。
林晚意深吸了口氣,而後便開始著手準備下一部電影的劇本討論。
這一忙碌,就是三天。
才算是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然而,第四天傍晚,林晚意剛走出銘傑的工作室還沒多久,忽然,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耳畔:「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大明星啊!」
林晚意皺眉。
她順著聲源看過去,發現是桑雪。
林晚意淡漠的掃了桑雪一眼,「有事?」
桑雪輕哼一聲,臉上滿是譏諷之色:「林晚意,你可真有能耐啊,居然還能夠被銘傑看中,出演電影。」
林晚意挑眉,「那又如何?」
「你……」桑雪見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睜大眼睛,更是來氣了。
「我怎麼了?」林晚意輕蔑一笑。
真不知道桑雪是不是天天閒的。
非要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既然如此,她就讓桑雪吃不了兜著走。
「林晚意,你少在那裡裝模作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靠身體才拿下主角的!」
林晚意不怒反笑,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桑雪:「桑雪,你說我是潛規則上位,那請問你自己是什麼?難道,你和男明星私會的事,就不叫潛規則了?」
桑雪被噎住,她狠狠的瞪了林晚意一眼,語氣怨毒:「你胡說八道什麼!」
林晚意冷笑:「你若是清白的,那又何必怕人說。」
說完,她不屑的瞥了桑雪一眼,轉身朝計程車的方向走去。
桑雪恨極了,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包包,恨不得撕碎它。
但是,她的確不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