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唯有氪金，方是永恆
艾格文回來的第四天。
算上先前製作「娜妮」用的時間，他已經有20天沒有離開自己的實驗室，一直待在城堡里。
這在其他地方或許有些不正常，但在宅男宅女遍地的達拉然，卻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在自己法師塔里一呆就是幾十天，甚至幾個月半年的事情，對法師們來說只能算家常便飯。
大部分法師都很宅，沒必要的情況下沒幾個願意離開自己的法師塔。在安靜安全的實驗室里研究奧術，探索真理不香嗎？
只有那些需要用實戰來檢驗法術威力的塑能蠻子，才會經常外出，經常戰鬥。
奧倫多連續在自己的城堡里待二十天，在達拉然這種氛圍這種情況下太正常了。
連索蘭莉安都不會有什麼問題，因為有時候她也會連續待在法師塔里，沒日沒夜的做實驗。
這就是法師的生活，遇到有趣或者有用的知識需要研究室，那真是一步都不想動。
第二十一天。
奧倫多其實也不想離開城堡的，因為親愛的人類導師剛剛向他開放了她的海加爾山，雖然還要隔著衣服——但一天理療2~3次，對奧倫多來說也是精神上的極大滿足。
第21天的上午時分。
在紫胖子通知下，奧倫多不得不下到城堡第一層，寬敞的奧術靶場和會客廳雙層作用的巨大空間裡，接待了自己在達拉然不多的朋友之一，克爾蘇加德閣下。
克爾蘇加德比他大三歲，現在17歲，是一個有著亂糟糟黑色長髮，五官端正國字臉，身體瘦高的人類法師。非要找一個地球上的模板的話，這時的克爾蘇加德樣子很像年輕時候，哈利波特里的西弗勒斯·斯內普。
都是一頭亂糟糟髮油一看就不怎麼打理的黑色長髮，都是一樣整天癱著一張臉，整天面無表情。
「我的朋友。有什麼事？」一下來，奧倫多就不客氣的道。
一年裡多次相處，奧倫多已經知道克爾蘇加德的性格。這是一個不怎麼在乎禮儀，只在乎實際和知識的傢伙。平時永遠面癱，只有在對待知識和真理或者貓咪的時候，才會像個年輕人。
克爾蘇加德看了看比他矮一些的奧倫多，又扭頭望了一下身後大門外面的兩頭奧術元素，心裡又是羨慕又是佩服。
能夠讓奧術元素守門，還是有自己智慧的奧術元素守門，克爾蘇加德覺得現在的自己還做不到。
奧術元素和其他四種艾澤拉斯表層常見的元素不一樣，這種奧術能量具象化的實體非常狡猾，很不容易奴役。
而克爾蘇加德就知道，自己這位朋友的城堡里，卻有不少於十頭這種狡猾有智慧的奧術元素做僕從。
「我奉《肯瑞托月刊》總篇的命令而來。」收起心裡對奧倫多擁有眾多奧術元素僕從的羨慕，克爾蘇加德聲音清冷一如既往，「奧倫多，你這個月有論文要發表嗎？」
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克爾蘇加德的語氣才有一些情緒上的波動。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克爾蘇加德是《肯瑞托月刊》的幾個編輯之一，這位也是達拉然有名的年輕天才。在這個時間段，如果沒有奧倫多出現，克爾蘇加德會是目前肯瑞托最有名的天才法師。
如果沒有奧倫多的蝴蝶作用，在原來的劇情里，這個此時長相很像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年輕法師，會在20多年後成為達拉然最有影響力的法師之一，成為達拉然議會成員，肯瑞托法主之一。
然後又過十幾二十年，他會踏上歧途，被達拉然厭惡。最終前往北裂境諾森德，去朝拜死者之王，並且從巫妖王那裡得到了通靈系的大量知識，最終成為艾澤拉斯第一位巫妖。
那是「原來的劇情」里的以後。在現在，克爾蘇加德還是那個對外人冷漠，唯有對奧倫多這個朋友時才有些微情緒波動的清冷法師。
「有。」奧倫多想了想後，回答道。「有一些研究成果，我願意發表在《肯瑞托月刊》上。但我有個要求，這個要求你做不了主。不過親愛的克爾蘇加德，你可以把我的這個要求帶回去，讓月刊的主編知道。」
「說吧，奧倫多。我會幫你轉達的。」克爾蘇加德平靜說道。
唯有貓咪與知識，才能讓他動容。
「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奧倫多一點也不客氣的說，他看著克爾蘇加德：「我願意在《肯瑞托月刊》上發表論文。過去也已經發表了6篇論文。我記得以前月刊銷量一般只有兩三千份，但是上一期銷量應該有1萬多份了。」
「14867份。」克爾蘇加德報出來一個數字。
「是的。一份月刊售價10個達拉然金幣，上個月的月刊賣了148，000多金幣！一個驚人的數字！」
奧倫多說。
「但這其中，除了名氣以外。我沒有任何收穫，一個銅幣的收穫也沒有。」
「據我所知，一份《肯瑞托月刊》的成本，只需要不到300個銅幣！也就是說每個月月刊可以為達拉然輕輕鬆鬆賺十幾萬達拉然金幣。」
「如果這與我的論文與我的研究成果無關的話，我不會說什麼。但很明顯，月刊的銷量與我的論文有著非常明顯的關係。」
「我每個月最少為月刊賺了10萬達拉然金幣，但月刊沒有給我一個銅子兒。」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奧倫多看著克爾蘇加德，再次說道：「所以我想讓你回去告訴月刊的主編。想要我繼續發表我的研究成果，可以。但我要求我能享有月刊銷售利潤的分成，最少五成。」
「我的話說完了。」
奧倫多最後總結。
塞弗羅薩爵士開始死要錢。
在創造娜妮後，他現在成了個窮光蛋。雖然【塞弗羅薩精品】魔法商店，每個月可以提供給他七八萬個達拉然金幣的利潤，但是這點錢對奧倫多來說越來越不夠用。
魔法探索，奧術實驗太費錢了。即使有真理之眼在，奧倫多探索的過程幾乎沒有浪費，但還是太費錢了。
打個比方，奧倫多做一個簡單的奧能金屬相性測試，最少就需要4種以上的奧能金屬，每種最少需要半個達拉然磅的重量。
奧能金屬不管什麼種類都很貴，一磅秘銀，如果是達拉然磅的話，需要差不多800個達拉然金幣才能買到。
更貴的瑟銀之類的奧能金屬更不用說。
哪怕是便宜一些的奧能金屬，比如真銀，一個達拉然磅也要200多個達拉然金幣。
所以最簡單的一次奧能金屬相性測試，材料成本差不多就要上千達拉然金幣……
相當於100個人類農夫一年辛勤耕種，還要順風順水才能達到的產出。又或者25個農夫家庭一年的收入，就這樣還是沒扣掉農夫和家庭一年花費的數字。
法爺法爺，一個爺字要氪很多很多金才能得到。
所以正常情況下，普通法師攢幾個月甚至一兩年才會做一兩次奧術實驗，才會有一些進步。
無他，太費錢了。
而奧倫多一年來產出那麼多研究成果，獲得那麼多的知識，燒的錢也是驚人的。
【塞弗羅薩精品】魔法商店開業以來差不多30萬個達拉然金幣的利潤，全部空空。索蘭莉安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物資，也被他花言巧語搞了很多……連艾格文那裡也是，他也死皮賴臉旁敲側擊的討了很多好處！
如果不是有這兩個富婆導師，他也沒有這麼快的產出速度。
這還是因為有真理之眼在，他做實驗和測試時的浪費基本約等於無，也很少失敗。
就這樣，才在一年裡有這麼多產出，這麼多研究成果。
製作娜妮太費錢了，光是花在它身上的材料錢，價值差不多就是12萬個達拉然金幣，一下刮空了奧倫多的流動資金。
所以他現在非常想搞錢，所以他朝一本萬利的《肯瑞托》打主意，想從中分一杯羹。
克爾蘇加德當然也知道錢對於法師來說意味著什麼，雖然他兼職《肯瑞托月刊》編輯無報酬，只為了能最快看到上面的學術成果。
「很合理。」清冷法師的回應出乎奧倫多意料。「我會向主編轉達你的意思的。」
「嘿嘿！」奧倫多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謝你。嘿，過來，克爾蘇加德。我有一個新想法，關於貓糧的想法，走，去我的實驗室看看。」
於是乎。
長得很像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油膩冰山面癱年輕法師，就這樣雙眼放光，跟著奧倫多去研究貓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