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語任由著白灼靠在她的肩上。閱讀
看著白灼帶有酒醉的樣子,君月語眉頭輕輕一動。
她知道白灼今日是真的高興,很高興的那種。
從前她和白灼在一起,可以用偷偷摸摸來形容。
但是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了。
只可惜,家人並不知道白灼並不是什麼碧水學院的藏書閣太祖。
而是天族的鴻宇聖尊!
之前家人之所以反對婚事,就是因為覺得藏書閣太祖這個身份。
若是家人知道了,白灼真正身份,不知道會不會悔婚。
「自薦枕席?」
白灼認真地點頭,臉上笑容變深,慢慢地抬起頭來,狹長的琥珀色的眸子中一片暖意。
「本尊要對月兒自薦枕席,月兒,你會接受嗎?」
他抬起雙手輕輕地貼在了君月語的臉上。
年末嚴寒,他是魂體卻有著真人的溫暖。
他再次壓低了下巴朝著君月語逼近,將自己的額頭與君月語的額頭緊緊地貼在一起。
隨著他的額頭的輕蹭,鼻尖也相互輕觸。
呼吸間除了彼此特有的蓮香和竹香之外,還多了一分溫暖的酒味。
也不知道是酒醉人還是人自醉,白灼的唇輕輕地觸碰到了君月語的唇。
一個意外的吻逐漸開始。
白灼的吻技,真的是提高了不少。
或許是今夜更為炙熱更為熱情,很快君月語就被吻得摸不著南北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當她的外衣被脫掉,被突如其來的冷意襲擊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白灼也痴迷地看著她,他的聲音有些壓抑的沙啞,「月兒,你好美。」
君月語突然抬手撫摸著白灼發燙的臉頰,「白灼大佬真的要對我自薦枕席?」
白灼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本尊自是真的要對月兒自薦枕席,也只會對月兒自薦枕席……」
依然帶著醉意,卻是滿目的真誠。
君月語突然一笑,突然反扣住了白灼的手腕,然後一個用力直接將白灼給撂倒了。
也不知道是白灼真的醉了,還是故意讓她撂倒,就真的倒了下去。
君月語趁機而上,跨在了他的身上。
抬手請挑起了白灼的下巴,「我很高興,所以接受你的自薦枕席!」
另一隻手使壞地挑起了白灼衣襟上的帶子,活脫脫像是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
白灼興許地嫌棄她的慢動作,索性一個術法扒光了自己。
「月兒,『請用!』」
君月語慢慢地壓低了自己的下巴,吻上了白灼的唇……
臥室本就蒙上了一塊布的夜明珠,也在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曖昧的氣息遍布了整個房間……
這一夜的美好,和從前比起來更為甜蜜。
但是白灼是不會做到最後一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想要將那最愉快的夜晚留到洞房花燭夜。
這一夜,他破天荒即便是飽受著欲求不滿的折磨,也能睡得從未有過的香甜。
因為家裡多了一個人,沐清芝一大早就起來忙碌。
儘管心裡還是不舍,卻又只能接受了。
那白灼的確也不差,更何況女兒也喜歡。
寧英很早就起來跟著沐清芝忙碌,沐清芝還給了寧英一個大大的紅包。
「謝謝伯母。」
「不客氣,你是個好孩子。」沐清芝笑了笑。
餃子湯圓都已經準備好了。
說話間,君月語也來了。
今日的君月語穿了一件高領的淺粉色襖子,襯得她膚白勝雪嬌艷如花。
自動火元素之力猛漲之後,君月語就沒有那麼怕冷了,但是今日卻不得不穿上這樣的襖子。
昨晚白灼酒醉,她也瘋狂了起來。
身上到處都是白灼留下的草莓,她生怕被沐清芝發現,所以才這身裝扮。
「君姐姐,你這身衣服真好看。」
這可是沐清芝親手為君月語做的,自然是好看。
君月語笑著上前挽住了沐清芝的手臂,「這是母親給我做的,我也很喜歡。」
「真羨慕君姐姐。」寧英是真心羨慕,她的娘親早就沒有了,在藥王谷的日子真的是很悲慘。
沐清芝從君月語這裡簡單的知道了寧英的身份,她上前輕輕的牽起了寧英的手。
「你是個好姑娘,伯母很喜歡你,只是你君姐姐一直忙,也沒有說你要來過年。
我就沒有時間給你做衣服,不過昨日就讓小菊給你買了一些,都放在你的房間裡了。」
「謝謝伯母,謝謝伯母……」寧英開心極了。
倒不是因為自己有了許多的新衣服,而是沐清芝的心意和她被關愛的幸福。
君家上下都領取到了君老將軍和沐清芝以及君月語的紅包。
大家都十分的歡喜。
就在眾人準備吃湯圓餃子的時候,梅池宴一臉疲憊地趕來了。
看樣子是連夜趕來的。
「太祖!」
梅池宴見到白灼也十分的意外,再見君老將軍和沐清芝的時候更是驚訝。
「晚輩梅池宴見過君老將軍。君夫人。」
君月語其實早就看出了梅池宴對寧英的心意。
她還是故作不明白地問道:「梅池宴,你不在家裡好好的過年,怎麼來永和鎮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啊?」
「如果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大可用傳音符傳訊啊。」
就在君月語因為梅池宴要說為了寧英而來的時候,就見梅池宴跪在了她的面前。
「君老大,我求求你,救救我母親吧!」
君月語:「……」
沐清芝這才說:「快起來吧,你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同學,有什麼事情起來再說。」
君月語也說:「你先起來,你母親怎麼了?」
梅池宴雖然為人看似紈絝又吊兒郎當的,但是卻從未有如此一面。
他這般跪著求君月語,可想而知他的母親該有多嚴重。
「君老大,求求你跟我走一趟,我母親真的很危險。」
梅池宴不肯起來,就好像是君月語若是不答應,他就永遠不起來一般。
「你不起來,是不準備帶路了?我若是迷路了,可就浪費時間了。」君月語當然會幫梅池宴。
梅池宴這才起身,只是起身的時候眼眶裡已經有了淚水。
「梅池宴,你母親到底怎麼了?」寧英關心地問道。
梅池宴看向了寧英,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新年快樂……」
他笑不出來,卻又強撐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意。
寧英的手都有些顫抖,她知道這是梅池宴的心意。
哪怕是梅池宴的母親情況很不好,梅池宴都還記得她。
她眼眶紅紅,「謝謝,我和君姐姐一起去。」
梅池宴沒有多說,是在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廳內幾人一拜。
白灼起身,「既然是如此,本尊也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