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學院內,楚梵音扶初韻坐在自己小攤子上,看著人來人往的帥女美女。
不愧是京城頭部電影學院,裡面的一個人隨便領出來顏值都是很能打。
「阿音,你別看了,快招你的男女主。」扶初韻作為本項目的投資人之一,看不下去,催著楚梵音。
楚梵音嘟了下嘴,男女主要看眼緣機緣,又不是隨便找一個就是了。
「我們把攤子撤走吧,要不然大家都太有目的了。」楚梵音提議道。
扶初韻純屬在家裡待著無聊,聽到楚梵音還會拍電影,作為她的朋友,她自然要支持一波。
況且司董都投了,她跟著投不會虧的。
即使她也知道司董投的很大概率是因為楚梵音是他老婆,他偏愛投的。
在扶初韻心裡,楚梵音跟她沒差別,都是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富二代。
拍電影不過是打發時間的閒散玩意而已。
在尋找男女主的路線上,扶初韻覺得自己夠擺爛了,她往旁邊看,楚梵音都快要睡著啦。
這樣一看,她更加堅定楚梵音就是想玩玩,是個玩咖。
最後,她看不下去催了楚梵音一把,楚梵音又提出這樣的想法。
扶初韻心裡嘆氣,感覺投的十萬要打水漂了。
不過,這點錢對她來說也還好,楚梵音想玩她就陪她玩嘍。
扶初韻點頭。
楚梵音打了個電話,來了幾個黑衣大漢,把他們的東西撤了。
扶初韻看見那大漢,不由心裡對楚梵音多了幾分佩服。
二哥對她真是全心全意寵著。
沒有小攤後,兩人在校園裡散步。
楚梵音好奇問:「阿韻,你怎麼沒上電影學院?」
港城很多富家子弟,尤其女孩,都去上電影學院,享受男人們的追捧。
扶初韻長的漂亮,在全京城的漂亮美人裡面也是叫的出來的。
「電影學院有什麼好的,最後還不是淪為被資本操縱的玩物,要做就做資本。」
這就是出身在頂級豪門擁有的眼界。
扶初韻看似沒什麼腦子,實際上想問題想的一清二楚。
楚梵音笑了,兩人走了會,走累了,就近坐在亭子裡。
亭子裡本來就有四個人,楚梵音跟扶初韻坐的離那伙人有兩米的距離。
並沒有太遠以至於楚梵音扶初韻可以清楚聽清他們在說什麼。
「樂悠,你真的不去參加梁客導演的試鏡嗎?」
被叫樂悠的女孩長相清秀,一看就是小家碧玉類型。
楚梵音望了眼,覺得她跟金籠的女主有幾分相似。
金籠講敘的是被古代落魄的貴族大小姐被一大她十歲的攝政王收留愛上的故事。
那年大小姐已經成年到了婚配的年齡,可是落魄大小姐哪裡敢嫁人,就算嫁人也只能做妾。
大小姐迷茫害怕之際,攝政王贏著風雨站出來。
「入我攝政王府,十年之內不許嫁人。」
對於尋常女子不可接受的事情到了她這裡,是她急迫需求的。
大小姐點頭,十年內,她與攝政王朝日相處,有了情愫太正常不過。
只是,大小姐按耐不住自己情意即將說出來時,她得知是攝政王對她蓄謀已久。
她不幸的源泉也是來自攝政王。
她想逃,逃離攝政王府,可是攝政王把她抓回來。
「蘿蘿,這是我給你打造的金籠,終身你都要被囚在此處,你願最好,不願也得願。」
楚梵音一開始沒有想過這個故事,是司柏長,是夢裡的金籠讓她有了這個想法。
她某種程度上也很像電影的女主,想逃不得逃。
扶初韻手肘碰了下她,示意讓她看看叫樂悠的女孩。
真的很好看,捧一捧是能紅的。
楚梵音衝著扶初韻點了下頭,準備跟樂悠搭訕,聽到樂悠的話,她腳步頓住。
「最近從港城來了一個新人導演,她一出道第一部電影就獲獎,我想拍的她的。」
楚梵音覺得心裡穩了。
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那部電影會給自己積攢超高人氣,有那麼多人想拍她的電影。
楚梵音起身,往樂悠那邊走。
樂悠察覺出來,跟楚梵音對視上。
楚梵音剛準備開口,看見樂悠眼裡的警惕。
楚梵音皺眉,懷疑自己看錯了,腳步遲緩了些繼續往前走。
樂悠起身,直接坐到另外一條橫板上。
扶初韻都察覺出不對勁,樂悠這是在故意避著楚梵音,更準確說她看向楚梵音的眼神里,有敵意。
對,就是敵意!
楚梵音跟扶初韻對視一眼,讀懂雙方眼裡的意思。
很快,楚梵音明白為什麼樂悠對她有敵意。
原本跟樂悠在一起的女孩,看見她,眼睛亮起來,爽朗的夸著她。
「同學,你好漂亮,你是哪個系的?」
這麼漂亮的人,在學校裡面怎麼可能不知道
「同學,你是今年剛入學的新生嗎?」
新生也不可能啊,太漂亮了,入學第一天就是全校皆知的程度。
很漂亮,比樂悠還要漂亮幾分,樂悠的校花稱號保不住了。
楚梵音的美,不但放在女孩子裡面通殺,放在男人里更是嘎嘎亂殺。
旁邊一男生被他的夥伴們簇擁出來,發出聲響。
大家目光都被這聲響吸引看過去。
男生看見楚梵音看向他,他站直身體,大大方方衝著楚梵音做自我介紹,最後來句,希望能跟同學做個朋友。
有楚梵音的存在,大家自動忽略樂悠的存在。
在場的女生都意識到這個問題。
「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我是導演。」
這麼年輕的導演?
大家驚訝。
「我想邀請樂悠同學拍攝我的新電影。」楚梵音語氣不卑不亢。
緊接著,楚梵音還想介紹下自己的作品,聽到樂悠果斷的拒絕聲音。
「我不拍。」
「確定不在考慮下了嗎?」楚梵音還在爭取著。
樂悠臉上露出肯定的表情,並放下話:「無論你是哪位導演,我都不會拍你的。」
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楚梵音也不再說什麼。
扶初韻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在旁邊來了句:「你別後悔。」
樂悠心想,她怎麼會後悔呢!
楚梵音拉著扶初韻離開。
一路上,扶初韻忍不住罵:「問都不問都拒絕你,我看哪裡是拒絕你的電影,就是怕你美過她。」
楚梵音並不否認扶初韻的話。
「阿音,要是你就是她口中的港城來的知名導演,你說她會不會後悔死?」
那豈止是後悔死,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楚梵音當時匆匆領完獎,不想被司柏長攔住,沒想到還是被司柏長攔住,但媒體還是拍攝她的身影,是楚家派人壓下來。
不因為別的,楚梵音想低調,不想因為這個頭銜就被明星們追著拍她的電影。
她是真的想拍出好的電影,需要好的演員。
港城內得到她的照片的人就很少了,別說京城內的人了。
楚梵音看向扶初韻,眼睛滴溜溜轉著,她想要不她告訴扶初韻,樂悠想找的人就是她。
她剛要開口,之前被她拒絕的男生窮追不捨。
「您好,我有幸拍攝您的電影嗎?」
拍電影是噱頭,真正的怕是想泡她。
楚梵音眼神落過來,落在男生身上。
其實她第一眼看見它,他就跟電影裡的男二氣質很像。
生澀、稚嫩,很符合十八歲少年的形象。
少年就應該由少年來表演。
「裡面有濕身露肌肉的畫面,你能接受嗎?」楚梵音問。
她很貼心的。
男孩此刻還沒有被內娛的大染缸浸泡,聽到楚梵音這麼說,還是有點羞澀。
楚梵音笑了,知道男孩接受不了,轉身要走,男孩拉住楚梵音的手,主動落在他的臉上,楚梵音詫異。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
從羞澀一下變成篤定。
楚梵音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一團火焰,電影裡的男二後期很需要這個情緒在。
司柏長看見的畫面就是這個。
楚梵音眼睛眨了下,陽光下可以清晰看見女孩鴨羽般的睫毛落在她下眼瞼的陰影。
「好哦,等你後天去試鏡。」
楚梵音發出邀請,司柏長速度很快,一路上把車速飆到最高。
京城是司柏長隻手遮天的地方,交警看見他的車牌就犯怵。
等司柏長來,看見男孩掃了楚梵音的微信,他臉直接黑了。
司柏長大步走過去,還沒有走到跟前,楚梵音轉身,看見司柏長。
楚梵音快步走過來,眼神里露著驚奇。
「你怎麼來了?」
司柏長眼眸暗了瞬,他看見女孩眼神清澈,全然沒有看異性的喜歡與欣賞。
「你剛才為什麼摸他的臉?」
楚梵音很快反應過來男人在說什麼,他在她身邊還是安排了保鏢。
她心裡嘆口氣。
《金籠》那部電影她像是拍給自己看的。
但很快,楚梵音發現她好像習慣了,沒有之前那麼厭惡。
「是他讓我摸到,他主動牽我的手,我就是想知道他是否願意為藝術獻身,能不能接受露點。」
司柏長看過楚梵音拍的第一部電影,裡面有演員為藝術獻身的畫面。
拍攝手法很妙,還獲得最美鏡頭的提名。
還沒有大火的藝人在成名之前為藝術獻身很正常,楚梵音獲獎後,她電影裡的男女主兩人身價也是水漲船高。
「那我能為你的藝術獻身嗎?」司柏長黑眸緊鎖著她。
楚梵音心顫,他……
「今晚我就想為你的藝術獻身。」司柏長聲音壓的很低,身子彎下來,唇瓣貼在她的耳畔。
了解楚梵音的人會知道,楚梵音受不了這樣。
她很喜歡男人做這個動作。
這個動作的男人似乎在臣服、在順從。
楚梵音不知道司柏長是怎麼發現的,偏偏司柏長能不顧任何場所做出來,讓她心跳的厲害。
他就是在勾引她。
而她也很壞心的想拍攝下來動情的司柏長。
破了戒的佛子,誰能不喜歡呢?
楚梵音點了下頭。
「現在,要跟我去酒店嗎?」
楚梵音:啊?
不是說一晚上嗎?
這是一分鐘都等不了了?
阿韻還在旁邊呢。
楚梵音看向旁邊的扶初韻。
扶初韻目睹全程,在楚梵音目光看過來,她立刻移開目光。
太欲了!
二哥居然是這樣的!
自從認識了楚梵音,司柏長就在無限刷新她的下限。
「我臨時有事,先走了。」
扶初韻不愧是扶家培養出來的名媛,眼力勁深得司柏長的心。
很滿意的司柏長對此表示:「城東那塊地皮,跟你哥說,送他了。」
楚梵音:「…………」
她好怕司柏長有一天破產,維持不了現在富饒的總裁夫人生活。
扶初韻:「!!!」
居然有這等好事?
扶初韻跑的更快了!
楚梵音跟在司柏長身後,遠遠看見樂悠,樂悠也看見她了,兩人對視上,楚梵音感覺到不好。
「怎麼不走了,需要我抱你?」司柏長見女孩沒有動,低頭詢問。
楚梵音沉默,她沒有那麼作好嗎?!
她偏頭望向司柏長,發現司柏長眼睛裡的她,就是如她所想的一般,很作。
「我不需要。」
她果斷拒絕,可是她話音還沒有落地,司柏長已經走過來,自動把她打橫抱起來。
男人動作硬朗,這時又有不少學生經過,自然引起同學們的譁然。
這讓楚梵音很想死。
「樂悠,那男人一看就是極品!」樂悠旁邊的女孩羨慕的說。
樂悠目光惡狠狠盯著楚梵音,突然她很後悔拒絕楚梵音,如果她沒有拒絕楚梵音,現在她就可以認識這樣的極品男人。
她相信,這樣的極品男人肯定會喜歡她。
楚梵音看見樂悠嫉妒的眼神,她故意往司柏長懷裡貼了貼。
楚梵音被司柏長貼心放在副駕駛,被給她系好安全帶。
等司柏長上車,楚梵音道:「我發現你真的很能為我掙面子。」
別的不說,司柏長很能拿得出手。
司柏長笑了:「具體說說?」
楚梵音一愣,她就說司柏長的腦迴路跟別的人男人完全不一樣,別的男人肯定會介意女孩這麼說。
「家世、身價、外貌。」楚梵音承認,她自己也很俗。
司柏長皺眉:「就這個?」
楚梵音驚訝,這還不夠?
「我床上的技術拿不出手?」
楚梵音無語。
不是,哥,誰會炫耀這個啊!
楚梵音沒有說話,腦海里卻是那些纏綿的畫面。
嗯,那種事,司柏長也很拿的出手。
楚梵音心裡默默肯定了下。
最後司柏長還是讓她吃了飯。
按照司柏長說的話,吃了飯好幹活,讓楚梵音那點子好感又蕩然無存。
深夜裡,楚梵音被弄的迷迷糊糊,隱約間記得男人說要送她一份大禮。
她對司柏長送的禮物一般情況下是很滿意的。
她也就沒有多想。
直到,第二天她醒來,看見自己身處的場所驚呆了。
她在一間用黃金打造的房間裡,男人胳膊腿並用圈住她。
「老婆,早上好,我送你的金籠,喜歡嗎?」男人中迷般的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