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五號球場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有人都在真田的帶領下,進行著訓練。
訓練營內,一般情況下,教練都不會親自執導訓練,都是將訓練任務下發之後, 由球場球員自行訓練d的。
「呼,呼,呼~」
真田站在原地,手中球拍向前揮舞,身後,是其餘球員們。
所有人都保持半蹲姿勢, 同時揮動手中球拍。
「請注意,五號球場與一號球場請注意,現在下發通知, 由五號球場與一號球場進行挑戰賽,但是,五號球場所有人都需要佩戴負重。」
齋藤至的聲音從喇叭之中傳出來,隨後,就立刻有工作人員帶來的負重,以及出場的的隊員名單。
「這是在限制我們的實力啊!」
「連出場名單都已經擬定了,想必,就是要讓我們輸了。」
「可惡啊!」
眾人都看著面前的負重以及真田手中的名單,一時間有些無奈。
真田則看著手中的名單,眉頭微皺。
單打三號:秋庭紅葉
雙打二號:不破鐵人,伊達男兒
單打二號:中河內外道
雙打一號:跨田武藏,大曲龍次
單打一號:大和佑大
看到名單的時候,真田就一時間有些無語,而且, 這個名單在真田看來, 就是為了讓大家輸的。
畢竟, 哪怕是比賽,也不至於連一名主力隊員都不派遣的。
更別說,還有負重了。
「我的天啊,這真的是負重嗎?」
「這麼重,還怎麼打啊?」
「可惡,這簡直就是在欺負人啊!」
就在真田看名單的時候,已經有人將負重的箱子打開,裡面裝著護腕。、
護腕上面都寫著名字,每一個人的負重重量都不一樣。
但是,最輕的一個負重,也有十多斤,加起來也就是三十多斤。
真田不由得暗自搖頭。
他現在基本上已經清楚了三位教練的想法了。
估計是要將所有新人全部賭弄去後山,三船入道那邊去。
想通了這一點,真田也就沒有再過於但心了。
就是有些好奇,為什麼原著之中那些傢伙只有一半,而現在卻要將所有人都送去?
「好了,都別吵了,我念到名字的,拿起自己的負重。」
真田開口,之後, 所有人都閉嘴。
「秋庭紅葉~」
「到~」
「不破鐵人~」
「到~」
「伊達男兒~」
「到~」
「......」
很快,七人全部都將負重領取。
「所有人, 都出發,去一號球場。」
收拾完畢,真田則開始帶著人去向一號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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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五號球場與一號球場請注意,現在下發通知,由五號球場與一號球場進行挑戰賽,但是,五號球場所有人都需要佩戴負重。」
當齋藤至的聲音一開始響起來的時候,一號球場內,同樣是在進行著訓練。
不過,相較於其他的球場,一號球場內的球員就顯得有些少了。
總共也不到十個人。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現在又不是原著,自然沒有像鬼十次郎以及入江這樣的選手,明明實力很強,但是卻不去一號球場。
現在的訓練營,除過還在外面征戰的一軍來說,一號球場就是最強的存在。
毫不客氣的說,這裡每一個人,都有著水江勇島的實力。
水江勇島人雖然卑劣了一點,但是實力還是不錯的,可以說是全國級巔峰的球員了。
在聽到喇叭內的通知的時候,一號球場的人瞬間都停了下來。
「不是吧?要我們跟那幫變態新人比賽?」
「不要把!饒了我啊!」
「你們沒聽清楚嗎?對方要佩戴負重才能夠跟我嗎比賽。」
「可是,就平等院鳳凰那幾個變態,就算是有負重,我們也不是對手啊!」
「這一點,大家或許不用擔心。」
一號球場的老大,正田鍵斗開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都沒有忘記,後山還有一位總教練吧?」
正田鍵斗的話語,讓所有人賭安靜了下來,有人皺眉思索,但是卻始終不得要領。
「哎呀,你們不想一想,這一次的新人這麼變態,尤其是哪個什麼真田,五維都破了三十,他們有必要還留在這裡跟我們一樣訓練嗎?」
「這一次,名義上是比賽,但是對他們限制這麼多多,其實真實目的就只有一個,找個藉口,將他們全部都送去後山。」
「原來是這樣啊!」
眾人聽了正田鍵斗的分析,連忙點頭。
「對了老大,你怎麼想到這一點的?」
「其實,之前我只是猜測罷了。」
正田鍵斗看向了遠處,那邊就是五號球場來一號取出的必經路線。
「一開始,恐怕教練們對於這些新人就很是關注,和五號球場的比賽,原本就是教練們打算將新人送去後山的,奈何新人實力太強了,直接擊敗了五號球場。」
「教練們不得不改變計劃,先測試了所有人的數據,但是,這些新人實在是太變態了,所以,教練們這一次,加上了重重限制,為的,就是找個藉口將所有人都送去後山罷了,否則為什麼原本的五號球場輸了球,就只有水江勇島被逐出訓練營了,其他人只是分散到了其他球場?」
正田鍵斗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其他人都不由得點頭。
而正田鍵斗則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但是,實際情況卻是。
今天早上一大早,正田鍵斗就被三名教練一起帶去了健身房內。
齋藤至一臉笑容的看著正田鍵斗,拓植龍二單手伏地挺身,汗水滴落了不少。
黑部由起夫手中拿著槓鈴,死死的盯著正田鍵斗。
原本還有些迷糊的正田鍵斗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各位教練,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在下絕無二話。」
看到這種場景,身為訓練營的老人,正田鍵斗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場就跪了。
於是,在友好協商的環境下,三位教練告知了正田鍵斗接下來關於針對新人的要求以及目的。
並且。
還將新人們的出場名單也交給了正田鍵斗。
而三位教練就只有一個要求。
一號球場必須要將新人幹掉,無論如何,要讓三位教練有藉口將新人送去後山。
如果完成不了任務。
那麼,正田鍵斗就自己滾去後山,單獨和三船入道生活三個月,一直到今年的世界青少年網球比賽開始再出來。
光是想一想那個酒鬼,正田鍵斗就感到害怕,更別說兩人一起相處三個月。
正田鍵斗當時就拍胸口保證,絕對能夠將新人們送去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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