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窮凶極惡的惡鬼,劉揚都不想去招惹,更何況那位一直停留在築基境的修道者。
值得一提的是,那修道者只有取回鎮魂釘,解除血咒,才能保住小命。
陳老眼珠子一亮,抱拳道:「那我等劉大師的好消息。」
「陳老——」方中凱看向陳老。
陳老擺擺手:「待會兒我再跟你解釋,你還不快好好感謝一下劉大師。」
方中凱一個激靈後,連忙走到劉揚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遞到他的面前,恭敬道:「劉大師,您這種世外高人,我怕給錢,您說我俗氣,這是一張至尊金卡,是為您專門定製的,唯此一張,只要在我們方家的旗下產業消費,終生免費。」
「——」
看著這張至尊金卡,劉揚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在方中凱的臉上,因為他就是想要錢。
然而,方中凱都這麼說了,劉揚好意思提錢這個字麼?
沒辦法,劉揚只好收了這張至尊金卡,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方家旗下的產業,包括有餐飲、娛樂、酒店和商場,劉揚擁有這張至尊金卡,也算是衣食無憂了。
「劉大師,已經到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方中凱又道。
「不了,我還要去買菜,過了中午可就買不到新鮮的菜了,」劉揚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買菜?
然而,劉揚的話,讓所有人張大著嘴巴,下巴都快落到地上去了。
開什麼玩笑,武道宗師,得道高人,竟然要自己去買菜做飯?
在方家人瞠目結舌的表情之下,劉揚問道:「你們不送我回去?」
這裡可是郊區,很難打到車,劉揚總不能一個人走回去吧。
「是是是,我馬上派人開車送你回去——」
方中凱連連點頭,派了一個方家小輩,開車把劉揚送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座菜市場。
買好菜後,劉揚坐著公交車回到了家中。
當劉揚做好一桌飯菜後,本來應該這個點回來的葉婉玉,卻是遲遲都沒有回家。
通常情況下,要是葉婉玉不回來吃飯,都會提前給劉揚打個電話的,而要是回來吃飯,葉婉玉都會很準時的回到家。
「叮鈴鈴——」
劉揚的手機傳來了鈴聲。
拿出手機一看,是葉婉玉打來的。
「劉揚,過來接我。」
聲音動聽猶如天籟,語氣卻是帶著些許的酒意和急切。
葉婉玉是知道劉揚晚上是不敢出門的,她「慌不擇路」的打來電話,讓劉揚心裡一咯噔,出什麼事了?
「你在哪?」劉揚連忙問道。
葉婉玉說道:「我在宇星會所,快點過來。」
「嘟嘟嘟——」
劉揚沒有多想,立刻出門,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的士,直奔宇星會所。
宇星會所,南江十分有名的高端夜總會,只有非富即貴之人,才能消費的起的。
走進宇星會所,劉揚沒有去感嘆裡面裝修的金碧輝煌,而是急著去找人。
大廳里,十分的嘈雜,各色男女在舞池裡盡情的搖擺著身體,一些穿著十分性感的坐檯女人,更是妖媚的給鍾意的富少拋著媚眼。
沒有看到葉婉玉的身影,肯定是在包間。
劉揚沒有多想,沖向包廂區。
而劉揚也不知道是哪個包間,只好一個個的找。
「砰!」
踹開一個包間門,裡面一對男女衣不遮體,把劉揚看的是一陣口乾舌燥,說了一聲對不起後,連忙關上了門。
接著,包廂里傳來怒罵聲。
「砰砰砰——」
劉揚一個接一個踹著門。
叫罵聲,響徹整個包廂區。
這些男人肯定是不會放過劉揚的,不過他們總得先把褲子提好,再衝出去找劉揚算帳吧。
「砰!」
劉揚又是一腳踹開了一間包廂門。
包廂里有好幾人,而一個女人正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眉如如畫,身材玲瓏曼妙,不是葉婉玉,還能是誰?
「小子,你找死嘛!」
為首的一個青年,長得唇紅齒白,他被嚇了一跳,立刻是向劉揚惡狠狠的說道。
「滾!」
劉揚冷著臉道。
「叫我滾?你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敢叫我滾?」青年大聲道:「你們幾個,給我弄死他。」
一聲怒喝,青年的幾個手下,一起沖向劉揚。
「啪!」
一個壯漢衝到劉揚面前,剛剛揮起拳頭時,便是聽到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啊!」
一聲慘叫後,這個快有一米九高的壯漢,直接被一巴掌抽飛幾米遠,身體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後,瞬間昏死過去。
「——」
這一刻,整個包間一片死寂。
準備跟上來,一起教訓劉揚的其他幾個壯漢,都被嚇傻了。
一巴掌抽飛一個快有200斤的大漢,這是需要什麼樣的力量,簡直不是人!
要知道,劉揚只需要凝聚一道真元,便是有千斤之力,對付這種只懂些拳腳功夫的普通人,一巴掌都能直接抽死。
所以,劉揚還是手下留情的。
「你到底是誰?」青年雖然被嚇住了,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咬牙切齒道。
劉揚沉聲道:「我是誰,你就沒必要知道了,我是來帶她走的,誰敢攔我,我便殺誰!」
說完,劉揚眼中冷光閃爍,殺氣騰騰。
在如今的時代,誰又敢輕易殺人的?
感覺到劉揚身上恐怖的氣息,青年為首的幾個人,都覺得劉揚真的敢殺人,他們一個個倒吸著冷氣。
「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要的嗎?」青年大聲吼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帶這個女人走,在南江,會沒有你容身之所。」
劉揚愣住了——
搞了半天,不是這個青年在打自己老婆的主意,而是另有其人,而這個人,似乎在南江,是一號大人物。
見劉揚呆愣的一下,青年嘿嘿笑道:「怕了吧,我告訴你,任憑你身手了得,在這個人面前,你也得跪著求饒!」
「噔噔——」
門外傳來腳步聲,很快,一個身材修長的青年走了進來,西裝筆挺,油頭粉面,一看便知道是個二世祖。
而這個二世祖是剛剛去了一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