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苦艾酒

2024-08-24 06:34:54 作者: 蘇維埃萬歲
  源宗神帶著增尾先生來到警察廳,這裡有警察協助審訊,所以源宗神只帶了克麗絲·溫亞德一個人。

  「會審訊嗎?」源宗神詢問到。

  「會一點。」克麗絲以一種十分溫柔的笑容說到:「可以用刑嗎?」

  「嗯,隱蔽一點的可以,但儘量還是讓對方自然認罪的好。」源宗神摸了摸下巴。

  「能麻煩把監控和錄音關一下嗎?」克麗絲詢問到:「七分鐘就好。」

  「行。」源宗神點點頭:「隔音的話警察廳還是做的不錯的。」

  「我知道。」克麗絲戴上了黑色手套,滿臉笑容的走了進去。

  啊!!!!

  在一陣慘叫之後。

  「問完了。」克麗絲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能否報銷一下呢?」

  「你使用了硫化噴妥撒納劑?」源宗神看著克麗絲收起來的一個個的試管。

  「嗯,我由於了一下是使用硫化噴妥撒納劑呢還是使用東莨菪鹼。」

  克麗絲把盒子塞會胸部:「但是貌似根據法律只有凡人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下記錄的口供才有效。」

  「你行。」源宗神點點頭:「但是不報銷。」

  「別啊。」克麗絲一臉沮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多有錢。」源宗神搖了搖頭:「好了,去給他戴上頭套吧,我可不希望他被看出什麼神經衰弱。」

  硫化噴妥撒納劑是一種神經性發炎劑,主要應用於醫藥和情報逼供。

  其注射之後有大量的痛覺產生,並且極易被身體分解,注射三個小時後哪怕是解刨也無法有具體結論。

  而東莨菪鹼則是一種麻醉劑,用於醫藥和情報審訊,其對比前者就柔和了很多。

  被注射者不會產生痛覺,更不會受到虐待

  但是使用「吐真劑」後,嫌犯所「吐」的並非全是真話下,吐真劑讓人處於鎮靜催眠狀態中下意識地回答各種問題。

  但是麻煩之處在於,人有主觀意識、潛意識、無意識三個層次。

  當主觀意識被壓抑到最大程度時,潛意識成為主導反應的行為中樞,會出現很多詭異的現象。

  比如幻覺;在這種狀態下提供的信息並非完全的事實之全貌,而可能存在潛意識的誇張或者部分省略。

  而且回答者極易受到詢問者的暗示和影響。

  最重要的是,吐真劑屬於麻醉類藥物,他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去分解。

  在這期間被審訊人都是無意識狀態。

  「給,認罪書已經簽了。」克麗絲·溫亞德滿臉不在乎的說到:「之後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不不不,怎麼是我們的事情呢。」源宗神拿出手機:「喂,玲子啊,那個辦案權轉移手續不用辦了。」

  「對對對,把這個案子全部交給警視廳,尤其是連帶責任這塊,我們不要功勞。」

  在囑咐完九條玲子之後源宗神掛斷了電話,看著克麗絲·溫亞德得意到:「怎麼樣?」

  「甩鍋你是一流的。」克麗絲豎起了大拇指。

  「幫我交給警視廳搜查一科。」源宗神把檔案放在了警察廳的審訊處。

  「好的。」路人警察接下了檔案指了指源宗神的身後:「話說那個你們審訊的那個人,沒事吧。」

  「嗯?」源宗神疑惑的轉頭看去,這一看差點沒把源宗神下巴驚掉。

  只見克麗絲單手拖著帶著頭套,腳拷,手銬的增尾先生走了過來。

  「靠。」源宗神趕緊拉著克麗絲·溫亞德直接進入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還夾了增尾先生一下。

  「你就是這麼架人的?」源宗神把增尾先生丟進車裡後詢問克麗絲·溫亞德。

  「我在美國就這樣啊。」克麗絲·溫亞德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

  「你在美國咋不天天穿防彈衣呢。」源宗神捂臉:「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嘛。」

  「對了,明天我不來檢察廳了。」克麗絲·溫亞德說到。

  「行,檢察長說了,你就是一個形象大使,就是你天天不打卡我們也給你留著位置。」源宗神翻了一個白眼。

  「那我豈不是可以多嫖一份工資了?」

  「我還嫖四份呢。」源宗神哼哼了兩聲

  最終源宗神帶著克麗絲·溫亞德把還在顫抖的增尾先生丟進了看守所,然後送克麗絲·溫亞德回了公寓。

  「有意思。」公寓上克麗絲端著一杯紅酒看著上車的源宗神:「除了琴酒他是第一回個讓我感興趣的人。」

  「澤陣醬,這個女人你認識不。」源宗神在車上給琴酒發了一條消息。

  「不認識,我現在有事,別打擾我。」十多秒後源宗神收到了琴酒的回覆。

  「真是狠心呢,虧我還幫你隱瞞身份了呢。」源宗神把手機丟在了一旁。

  源宗神突然發現,琴酒其實很有用的,比如要什麼地下情報都很快的能有結果。

  「算了,去FBI那塊問問吧。」源宗神哼著歌:「苦艾酒……這個酒名我貌似在那塊聽過。」

  「這個女人不是克麗絲·溫亞德,在美國很有名的。」

  費里諾看著圖片說到:「她前些日子說回日本了,沒想到去你們檢察廳了。」

  「你很羨慕嗎?」源宗神歪著眼睛看著費里諾:「要不給你?」

  「可以嗎?」費里諾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算了,反正你們不和她簽完合同了嗎。」

  「話說,你知不知道克麗絲在黑色那邊有沒有什麼背景?」源宗神詢問到。

  「沒有吧,就克麗絲掙得那些錢,那個地下組織可以給她啊。」費里諾聳了聳肩。

  「哦。」源宗神點了點頭。

  「你不會懷疑克麗絲小姐吧。」費里諾盯著源宗神說到。

  「有一點,總感覺她很危險。」源宗神搖了搖頭:「算了,你知道苦艾酒嗎?」

  「你是指酒廠的苦艾酒,還是貨架的苦艾酒?」費里諾嚴肅起來。

  「酒廠的。」源宗神說到。

  「我能目前掌握的情況不多,但是知道苦艾酒的女人,並且和酒廠BOSS很熟悉。」

  費里諾說到:「並且前幾年紐約的飆車狂魔和這個苦艾酒還有一些聯繫。」

  「就這些?」源宗神看著費里諾。

  「你的級別只能聽這些。」費里諾聳了聳肩:「你也可以問問銀色子彈,他當初負責過銀色飆車狂魔和酒廠。」

  「知道了。」源宗神點了點頭:「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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