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的門外,魏家棟的兩個跟班小弟聽到自己的老大在裡面的得意的笑,還有那個女人在裡面痛苦的哀嚎,彼此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閱讀
之後,左邊的那個小弟拿出一根煙,遞給右邊的小弟,先給對方點燃,隨即自己點燃,美美的抽上了一口,這才壓低聲音道。
「兄弟,你說咱們老大啥心理啊?為什麼總是喜歡別人家的媳婦?前兩天老劉弄了個白白淨淨的小丫頭,他看都不上一眼。」
「你懂個毛線,老大就喜歡這種調調,別人的媳婦才有咱們體會不到的那味兒。」
「還有,你但凡學點文化就會發現,喜歡別人媳婦的,那未來可都是大人物!」
「還有這種事兒?」另一個小弟愣住了。
「那必須的,我看小人書上就是這麼寫的。你比如三國裡面的曹操,他就跟咱們老大一樣的愛好,別人的老婆全被她給收下了。」
「這或許說明,咱們老大也是堪比曹操之輩的能人!」
「兄弟這話我相信,咱們老大多牛啊,別人搞不定的事兒,他分分鐘都能搞定。話說,如果咱們老大是曹操,那我豈不是典韋了?」
「你要是典韋,我還張遼呢,不是我跟你吹,就我這樣的,經常能嚇哭隔壁小孩兒,很有張遼當年的風範咧!」
兩個小弟就這麼扯著犢子,不知道扯了有多久,雅間兒的門開了,先是那女人衣衫不整,捂著嘴巴十分痛苦的跑了出來。
之後就是舒爽過後的魏家棟,這會兒叼著煙,美滋滋的提著褲子走了出來。
「三哥,你這是又得勁兒了?」小弟再旁恭維的笑道。
「這女人確實挺帶勁兒的,我就喜歡她那種絕望又不得不順從的表情。」魏家棟貪婪的吐了吐舌頭。
「三哥舒服了就成。對了三哥,等郭老闆給了咱們二十萬,你準備拿這比錢,怎麼對付陳昂那個狗逼?」另一個小弟問道。
聽到他的問話,魏家棟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哎呦!三哥,你咋還踢我呢!」
「我說你小子有病啊?那二十萬弄到手,自己留著花他不香嗎?幹啥要往別人身上用?」
「可是你跟郭老闆……」小弟支支吾吾,不敢再說下去。
「姓郭的當老子是傻子,卻不知道,他才是大傻子!等老子榨乾了他,在收拾陳昂這個心腹大患也不遲!」
說完這話,魏家棟目視著遠方,心裡頭開始盤算起了一個又一個壞主意……
再之後的兩個月的時間了,陳昂名下的產業漸漸回歸正常。
機械總廠在李滿江用心的經營下,一點點擺脫了大華的封鎖,逐步跟一些大廠聯繫上,步入了正軌。
二廠的總體建設,再有兩個月,就快差不多交工了。到那個時候,機械總廠便徹底涅槃重生。
征風也在上面領導的幫助下,取消了憑票購買的限制,苗家興通過自己人脈關係,聯繫了一些長期合作的買主。
雖然銷售不像過去那麼火爆,但勉強可以自給自足。
擴建的場地,也已經徹底完成,單業成的施工隊伍已經撤離,具體怎麼使用這一塊兒,就看李滿江和苗家興怎麼調度安排了,反正陳昂這個甩手掌柜是不帶管的。
國寧電器就更不用說,生意好的不得了。
現如今,張翠翠已經安排周娜去了復縣的重鎮『華銅鎮』,開設國寧電器的分部。
如果運營順利,等過了明年,就要把店鋪直接開到市里去!
兄弟物流買賣就更好了,主要有太多大廠需要對外走貨,張良忙得不可開交,而且為了方便統一管理,特別設立了一個物流調度中心。
還有一個『門外』的兄弟單業成,他現在已經接手了復縣城北『北山公園』這個大工程。
如今已經帶著自己的手下人,如火如荼的幹起來了。
所有的一切都很順利,但唯獨陳昂修理的這兩台數控銑床,進展很是差強人意!
他原本以為,一個月就可以搞定了。
可是所有線路修理完,缺失的零部件也安裝填補好,啟動後,加工的成品物件兒,還是不盡如人意。
檢查了多少遍,都應該沒問題才對的啊。
為此,陳昂這段時間是茶不思,飯不想,神經一直緊繃著,睡覺也不踏實,人都瘦了一大圈兒。
別人怎麼勸他休息,都就是不聽,一門心思的研究著。
於是乎,最關心的枕邊人張翠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天,張翠翠將店鋪里的工作交給了嫂子沈淑燕和弟妹孫麗霞打理,他帶著四個娃,去總廠找陳昂去了。
這四個娃,分別是李寶瑞,李麗娟,放假的潘曉榮和自己的兒子陳重生。
一進入庫房裡,張翠翠就對著滿身油漬的陳昂喊道:「把自己洗乾淨,換身衣服,跟我出趟門。」
「老婆,你咋來了?我這忙著呢,改天成不?」陳昂笑著回道。
「不成!麻溜兒換身衣服,不然我可真要生氣了!我這一生氣,我就感覺渾身難受,就要生病!」
老婆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陳昂頓時就慫了。
他重活一生,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自然不敢惹張翠翠生氣,雖然手裡還有一灘活兒,但還是咬牙舍下手了。
不過離開之前,不忘對著劉忠誠囑咐道:「你把底盤的那個菱形方塊兒擺弄擺弄,看看那裡是不是也有啥問題。」
「好咧陳哥,你就放心跟嫂子去吧!」
簡單洗漱,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陳昂接過張翠翠懷裡的孩子,逗了逗自己的兒子,他笑問道。
「老婆,你突然這麼急著讓我跟你出門,為的是啥啊?」
「甭廢話,跟我走就知道了。」張翠翠冷冰冰道,但是這冷冰冰的語氣,卻怎麼聽,怎麼讓人舒服。
「咱們走走還是開車?」
「開車吧,領著孩子們走路怪累的!」
「哦!」陳昂回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人家不說,他也不敢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