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d級異能也並不能代表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就她這入夢師水平,綜合成績排下來至少也是數一數二的。
而且,光靠異能可無法在禁地里生存下來。
正當南宮鈺還在猜測的時候,周圍人開始警惕起來。
素不相識,本來以為大家都是考生,還想商討一番如何應對考核。
直到有人拿起了槍!
幻陸里的槍!不是懸賞物件,就是賜福物件。
而眾人手裡都只有統一分發的十塊啟夢石,他們手裡的東西哪來的?
南宮鈺敏銳的察覺到,身邊這些人看面容都是30歲左右,眼神堅毅冷酷,像是常年在生死邊緣往返之輩。
他們不是考生!
調查局的禁地也不應該只作為招生的考核場所那麼簡單。
對a-15地區的資源有一定認識的她,立刻反應過來。
哪怕是調查局也不可能奢侈到拿一整個禁地只作為一場考試的場景!開發資源也是其中一項重要內容。
幻陸連通器外。
王劍冰百無聊賴和自己的隊友坐在門外。
「你說,他們能走出來幾個人?」
他好奇問道,借來環路連通器倒是不能增加三大調查局的錄取率。反而將考核標準提升到比肩龍大和一大的考核標準。
他如此的熱愛這片校園,所以他想給自己的後輩最好的資源,讓他們不至於在統一實習的時候被冷嘲熱諷。
與他對校園熱愛等價的是他對自己後輩們的信任,就如同當年的那位對他的信任一般。
「十個。」
摩卡冰冷分析道,這本來是一個機會,新的超凡職業本來就需要很多人投入。
而局裡很樂意投資這樣一個機會。
哪怕三大招的少了,局裡也會想方設法從各地抽來足夠多的人。哪怕他們天賦稍差了些。
摩卡不明白,王劍冰為何要選擇這樣一個嚴格的考核方式。
「喂,喂,太過分了吧,你難道認為三大沒有一個人能拿到100積分?」
王劍冰頓時不樂意了,哪怕是他的隊友,也不能隨意貶低他可愛的後輩們。
「這與貶低無關,王劍冰,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摩卡無奈道。
「你也知道禁區是什麼情況,賞金獵人,境外偷渡組織,各種教派的信徒,倒賣組織,重刑犯。
哪裡完全就是一個養蠱場!
別說禁區的各種異獸詭異了,你真的認為這種『學院派』環境下的學生能在那種環境下活過來?
你知道的,他們這種期末考試上寫著的什麼a級,b級異能就跟玩具沒什麼區別。」
雖然比起他們,考生有著不死之身。
但是每年總有你們幾個倔強不信邪的,拼著往生的風險要在他們手上虎口奪食。
比起天賦,調查局此時更在乎考生對於突發情況的適應能力。
常年與詭異打交道就會知道,最後活下來的,往往不是小隊最強的那個。
冷靜,永遠不會喪失的理智,對風險的準確評估,絕境裡求生的運氣,瘋狂。。。。
這些象徵著人類偉大的特質,才能在調查局裡閃爍的光點。
摩卡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了,畢竟每一屆有那麼一兩個妖孽也是正常的。
他確實不能否定每個人的希望。
剛想抱歉。
「摩卡,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啊。」
王劍冰正視道。
「可是,你知道嗎?我寧願他們一個都不進去,也不想他們遭受任何非議。同時,我比相信我自己還要相信他們!」
同為實習生,亦有差距。
走正式招聘途徑過來的,和這種調查局優惠策略進入的在資源和地位上。
都有所不同。
天賜者,說難聽點,現在的大多是都是小白鼠。
哪怕王劍冰和他導師這條路目前看起來是最有前途的,可是誰又能保證這不是這條路的極限?
要是走其他超凡門檻都沒進入的天賜者路徑,窮其一生,可能都不如單純磨鍊自己異能來的有效。
而他則是要給所有人一個同樣的機會,和其他地方來的人一樣的機會!
摩卡默不作聲,不去評價王劍冰的對錯。
禁區內,開局被投放在人堆里的南宮鈺。
真在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解釋自己的來歷。
一夥穿著迷彩服,軍人打扮的暴徒,手持利器。與身後一群帶著各式面具的人對峙。
南宮鈺就躲在面具人群之中,害怕自己什麼時候暴露身份。
這兩邊都不像是什麼好人,暴徒那邊的箱子,透露著蔚藍色的光芒。那是靈石髓散發的光點!
作為能夠製造靈石的生產工具,在超凡國度就如同印鈔機一般,是絕對禁止公開售賣的物品。
這群傢伙,居然拿著重武器,堂而皇之的與身邊這幫人交易?
她怎麼有種誤入警匪片的錯覺?
需要這種東西,而且身份保密的傢伙。
所以他們是偷渡來的賞金獵人嗎?
南宮鈺的大腦飛速運轉,在人群中儘量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自己為什麼沒有暴露?
她看到自己的身邊,有一行注視。
風雨雪之君的注視:生效。(實物樣式:面具)。
也就是說自己是戴了一張面具,所以才被誤認為是賞金獵人嗎?
發現自己矇混過關的原因,南宮鈺卻沒有因此感到高興。
這那是考試啊?玩的也太真實了吧!真的拿這種警匪片情節摔自己頭上?
難道她要解決這樣的問題才能拿到積分?
可別,賜福物件或者懸賞物件的槍械,肉體類的a級異能者都扛不住的。
「你們要的東西,我拿來了,我的懸賞物件呢?」
對方的領頭人,拿起一塊靈石髓,注入手中由血肉組成的槍械。在一陣閃爍藍光的吞噬下,槍械劇烈變形。
一陣血肉摩擦,仿佛吃飽了的音效後。
他的槍口對著站在最前面,帶兔子面具那人的頭上。
兔子面具,魔術師打扮的人並不著急,他摘下自己的禮帽,從中掏出了三隻兔子和五隻白鴿後。
有些懊惱的撓撓頭。
他似乎找不到東西了。
那副滑稽的模樣,哪怕失去表情的演示,也令人忍俊不禁。
可惜,這裡不是馬戲團,周圍所有人也不是他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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