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不明白為啥女孩子一結婚就斷聯了!基本全部都是。
以前覺得她們是有娃了太忙了,現在憐弱沒娃也斷聯。
就大傢伙們一結婚就好忙。婚姻真的就是墳墓,埋葬了女孩子所有的友情。
這一點我覺得男的還好。其實在憐弱結婚前他原男票現老公就反對憐弱出來找我玩。可能是因為我反對這樁婚事吧!
特別明顯的感覺就是,她有了鐵鏈,這鐵鏈是無形的,卻也是存在的。
想起小時候說要跟她做一輩子的朋友還是太簡單了,一輩子那麼長,變數那麼多。我第一次感覺到很大的改變還是堅韌。
畢業的前幾年我一去空城就去找堅韌。她結婚還是蠻早的,生娃也早。
所以忘了哪一年,我跑去找她,她把我帶回了她家。因為她要帶娃,當時她媽媽也在,她媽媽是見過我的。
那會兒她還在租房子,她的新房子好像還沒建好或者還沒裝修。那一次,我特別深刻地感受到我打擾到了她的生活。
原來我去找她玩會成為她的負擔。那一次我真的是逃似的跑去找了妹子。
後來再去空城我就只去找妹子玩了。哦,想起來,那段時間學校老是讓我去空城培訓。
後來,我再見到她就是我爹第二次住院,那天七夕。
主要是她好像只有七夕那天有時間。我走的時候,堅韌哭了,她說畢業的時候我說「畢業了大家就很難聚齊了」竟然是真的。
因為當時的她是跟我持相反觀點的。我總是會有新的朋友,曾經我真的以為憐弱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的。
就是不管我們是不是在一座城市。真的,她在北城的時候我都沒覺得我們這麼遠。
就是她在北城我倆也能一年見一次啊!現在已經感覺到我最好的朋友是灑脫了!
憐弱結婚的時候心計特別婉轉地說憐弱老公跟她想像的不一樣。
我說我反對了,當時另個朋友對我說:「你的反對太強烈了,這會導致她受了委屈也不會告訴你了。」
她早就受委屈不告訴我了!不過我告訴她了,如果她過不下去可以離婚,隨時可以來找我住。
過程讓她自己受著吧,畢竟自己選的老公。
就是結果,我可以幫她兜一下。
她老公在第一次見面就被我們閨蜜一致判定為人品不太行也是厲害了!還有她那個婆婆,一看就是笑面虎啊!
憐弱還是自己太弱了,自己太弱就容易被欺負。主要她幹得工作也跟人不咋接觸。
我天天被家長欺負,現在確實反抗的本領漲了不少。所以我媽張嘴就是沒有小時候聽話,越長越倒了巴拉巴拉的。
憐弱結婚那一天,她哭了很久,因為她真的很想去送我們,但是她婆婆不讓。我們攛掇他老公去說,一句一句教他怎麼說,結果上來第一句他老公就把我們都賣了。
我們仨當時啊!三臉無語。
我們仨走的時候,憐弱就開始哭了。可能覺得大家都把她丟下了吧!
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想罵一句:「新媳婦第一天不能出門是哪家的封建習俗。」說白了,不就是讓一些外人像看猴子一樣觀賞一下嘛!
當時我就回來問了我媽,墨城有這破習俗!這麼封建落後的嘛!最近刷到一對網紅結婚,哇~人還晚上辦婚禮呢!
我覺得我要是憐弱的話,客氣一點:「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客氣的話:「我家沒這習俗,我又不是猴子,21世界了憑啥把我關家裡。」
反正我不會跟憐弱似的擱家因為這哭的稀里嘩啦。她婆婆也是,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她結婚第一天在那哭。
正常婆婆不是應該立馬說:「別哭了 你要想去送就去送吧,家我看著。」她婆婆也是個奇葩。
我記得當時憐弱爸爸給我說以後如果找憐弱就得來這裡找了。我當時想的是她的這個家,我應該不會再踏進來了。
她爸媽對我可好了,不然我也不能新年找她玩,大半夜找她剪視頻。
但對憐弱,逼她從北城回來,逼她三十歲趕緊結婚。憐弱跟堅韌不一樣,憐弱外柔內更柔,沒有主見。
堅韌外柔內剛,可有主見了。我都成了反骨仔,憐弱卻還是乖乖女。當乖乖女對別人很好,就是對自己虧欠太多太多,多到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不知道如何去彌補自己。
等到她受盡委屈覺醒的那一天,會覺得虧欠自己的更多更多了吧!
我覺得憐弱啊,是屬於意識沒有覺醒,就是她還沒有經歷一些不好的事情,目前為止她經歷的最不好的事情就是她讀研的時候有個變態女導師。
憐弱的內在仍然是一個內向怯弱的小女孩,聽話懂事好拿捏。她沒有發展成為一個完整的自我,就是她不是一個獨立的人。
而她老公,一樣,她老公的內在仍然是一個沒有長大依賴著媽媽的頑皮小男孩。她倆的本質就是一個沒有斷奶的小男孩找了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
都不成熟是她倆的根本問題。
這一點在她還跟我抱怨的時候我跟她說了好多次。而且婚前都矛盾成堆,婚後的問題會更加尖銳。
解決方法,就是要麼憐弱趕快長大,要麼換一個成熟的。但那個時候她已經三十歲了,她承受不住父母的催婚,她現在的老公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兩個小朋友結婚,跟玩過家家似的。兩個人都不清楚自己想要從婚姻中得到什麼。但也許呀,他們想要得到的就是父母的不再催婚。
他們做到了。
憐弱的不幸福我是可以預見的。唯一我說不準的是我不知道她可以忍受多少年。
憐弱如果受不了鬧離婚,她最大的阻力會是她的親生父母。她爸媽不用說一定會強烈反對的。
離不掉有痛苦,不知道她會不會活不下去。她之前已經抑鬱了一回了。
但我不明白為什麼那次抑鬱沒有讓她意識覺醒。我抑鬱了,但隨之而來的是我的三觀被顛覆了,從此一個新的我誕生了。
我的自我其實完成了一種重生。自此過去的我和現在的我成為了兩個我。
我會反抗一切讓我覺得委屈的事情,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成為了我的第一要義。
我的內在母親培養了一半。而另一半在你那裡。
我知道我想要真正人格獨立,我需要奪回你那裡的那一半內在母親。我總是想要真正強大一些,以便下次風雨來臨我不會再像以往一樣不堪一擊。
但我好像忽視了:長大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也可能很漫長。
我就算跟你切割成功,實現斷奶,但我的那一半內在母親也不一定培養起來,我也不一定自己扛住所有的風雨。
其實現在看著憐弱,高中的我比她還要易碎。其實高中她比我還要強大一些。現在看著她,我已經長大太多太多了。
得是多少的無助和絕望才能成為現在的我。而這些無助和絕望是冷顏高中就已經經歷的。
其實現在的我已經比冷顏還要成熟了。只要我把那個易碎的自己收起來。
憐弱應該是還是沒有遇到過真正要死要活的瞬間。也就是她當時的抑鬱還是比較輕的。命運還沒有虐她,她和他老公都這麼多矛盾,等到風雨來的時候,估計風輕輕一吹,倆人就都垮了,因為誰也靠不住誰。
媽寶女嫁給媽寶男也是絕了。
婚姻這節課應該會讓他們長大一些的。其實我覺得婚姻這種事是應該心理成熟了,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大人,有一定的扛風雨的能力,並且明確了自己想從這段關係中得到什麼,深入了解自己,深入了解對方,明白自己和對方的需要。
並且能在一系列問題來的時候具備解決問題的能力,這樣的人才是適合婚姻,並且能夠長久地走下去的。其他的都是過家家。
憐弱和她老公一樣,倆人都只有創造問題的能力,但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