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俏臉爆紅,手忙腳亂的把所有東西一股腦塞進抽屜里,抓包後的羞惱:「你幹嘛一聲不吭的進來?人嚇人嚇死人的好嗎?」
盛懷郁俯下身,大手捏住南向晚的臉蛋。
他壞壞勾唇:「這不是怕你自己一個人玩盡興了,不告訴我。」
南向晚一把拍掉盛懷郁的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我就是過來拿點東西而已!」
盛懷郁恍然:「所以你打算用哪個小東西?」
「如果你要我給意見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發表一下,所以我的盛太太,請問需要提供意見嗎?」
如同蠱惑一般,他懶散的吻在她的唇邊,霸道又曖昧地纏在唇瓣上。
下一秒,盛懷郁便抱起南向晚回了房間。
共同探討人體的奧秘。
直到夜深……
南向晚是被餓醒的,她揉著肚子,想起白天淨做了些啥事,頓時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扭頭看去。
身邊的位置空空蕩蕩。
不過虛掩著的房間門,透進來一絲光亮,空氣里隱約有飯菜香氣。
南向晚穿上衣服出去。
她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
當看到盛懷郁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時,南向晚提著的心,總算可以放回去,她其實知道,盛懷郁如果想離開,區區一扇門,根本攔不住他。
好在他也願意留下。
聽到身後傳來動靜,盛懷郁頭也沒回:「過來洗手吃飯吧。」
南向晚嗯了聲,趿拉著拖鞋過去。
仔細想,他們真的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相處過,好像一下子回到談戀愛那會,可明顯眼前的男人的眉眼更加成熟,有男人味。
南向晚洗了手,幫忙端菜出去,再回來端湯。
而盛懷郁則順手把鍋給刷了。
兩人面對面的坐下。
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
南向晚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紅燒肉,忍不住誇讚道:「味道不錯,還是跟當初一模一樣,不知道該說你一如既往呢,還是原地踏步。」
盛懷郁笑笑,給南向晚夾了排骨。
「你喜歡吃就好。」
「……我自己夾。」南向晚紅了臉,感覺盛懷郁最近很喜歡說這種話,簡直是信手拈來,越發的熟練。
盛懷郁唇角微勾。
他還是改不掉,單獨相處就想逗南向晚的習慣。
每次她臉蛋紅撲撲,那雙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像小兔子般可愛的模樣,誰能忍住不欺負呢?
若是讓南向晚知道盛懷郁的心裡想法,鐵定要讓盛懷郁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飯後,南向晚把碗筷放進洗碗機里,她瞥了眼在擦桌子的盛懷郁:「如果明天門還不好的話,你怎麼辦?」
「反正沒事,你有事?」盛懷郁抬眸。
南向晚也搖頭,工作室有陳絮和安景之照看著,而她只需要專心的應對比賽的設計就好,可以足不出戶。
盛懷郁嗯了聲,把桌子擦乾淨。
「要看電影嗎?」
「什麼電影?」
「無意中看到的電影,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盛懷郁的話勾起了南向晚的好奇心,她迫不及待的走出來,站在盛懷郁身邊看他擺弄投影儀。
這還是南向晚買來的,但謝芳菲一次都沒用過,自然也沒有安裝。
南向晚拿著說明書在看:「感覺還挺複雜,看網上很多人都推薦這種,就買了回來,想看的時候不會安裝。」
「關鍵全部都是法文,我不懂。」
盛懷郁沒說話,但是動手能力很強,在南向晚驚訝又崇拜的眼神下,很快就把投影儀給弄好:「可以了,過來坐下吧。」
南向晚豎起大拇指。
盛懷郁挑眉:「既然當時不會,為什麼不打電話問我?」
不提還好,提起就讓南向晚火大,她冷哼:「我有給你打電話,是你的好妹妹接的,不想妨礙你們,就掛了電話,怎麼她沒告訴你嗎?」
「而且大晚上的,你們兩個人還待在一起。」
盛懷郁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什麼時候?」
南向晚記得非常清楚:「上個月的8號,晚上九點三十分,當時你的好妹妹說你在衛生間裡。」
也正因為是這樣,南向晚氣得沒心情繼續鼓搗投影儀,才會擺放到現在。
經過南向晚的提醒,盛懷郁也想起來。
當時溫靜怡說被家裡的幾個弟妹捉弄,大家一起去參加宴會,結果偏偏把她給遺漏,所以盛懷郁就過去接溫靜怡。但路上車子出了問題,盛懷郁就送溫靜怡到酒店,卻不慎弄髒了衣服,進去衛生間清理。
「事情就是這樣。」
「還挺戲劇性。」南向晚哼了聲,她並不是不相信盛懷郁,而是盛懷郁很緊張在意溫靜怡。
幾乎每次溫靜怡打電話,盛懷郁都會有回應。
想到這裡,南向晚就很氣。
盛懷郁安撫的摸摸南向晚的頭髮:「我跟靜怡,真的只是朋友,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超越男女的界線。」
「靜怡是我的朋友,我想通過她了解時家,查我爸失蹤的真相。」
因為南向晚已經知道個大概,盛懷郁便不想繼續陰暗:「不過這件事,你千萬不能透露半個字給媽和爺爺知道,他們早就當我爸死了。」
盛懷郁也曾經問過盛老爺子和盛母,但他們都不願意提及太多,只讓盛懷郁別想太多,把心思都放在盛氏。
當時盛氏出了很大的問題,年邁的盛老爺子無法掌權,而盛父又失蹤了,整個重擔自然就落在盛懷郁的肩膀上。
後面為了先穩固住盛氏,盛懷郁不能全身心的去尋找父親。
他認為是自己那段時間太過忙碌,導致錯失了很多有用的證據和線索,才會一直找不到父親,心裡是自責的。
作為長子,他就有義務照顧好家裡,把失蹤的父親找回來。
盛懷郁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很多事情他都做得很好,唯獨是找不回來父親,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重擔壓著他,更是漸漸成了他的心結。
他眸色沉沉的看著窗外濃重的夜色,淡淡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把父親找到。」
「你明白嗎?」
盛懷郁忽然轉向南向晚,緊緊的看著她,或許想要從她那兒得到什麼。
下一秒,南向晚便張開雙手,主動的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