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因為溫靜怡的話,工作出了幾次小錯誤,不過好在她發現的及時,並沒有釀成大錯。
但她也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那會是什麼呢?
南向晚最後還是決定過去醫院,到時候找機會拿南元生的頭髮去做親子鑑定,她要自己去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看到南向晚出現,沈青蘭眼睛一亮,而後冷哼。
「還以為你的骨頭有多硬。」
「好狗不擋道。」南向晚神色清冷,目光卻無比銳利。
沈青蘭悻悻的退開一旁,但眼裡的怒意不減反增,盯著南向晚走進病房,便趕緊把門關上並且反鎖。
這個異常舉動,南向晚留意到,她假裝不知道。
躺在病床上的南元生,非常生氣的看著南向晚。
「估計要我死了,你才會過來看我是吧。」
「我看你的氣色不錯,一點都看出來是生病的人,勸你還是把病床讓給有需要的人,也算功德一件。」南向晚面目表情的說道。
她冷笑:「不如我還是去找醫生來給你看看吧。」
沈青蘭趕緊把南向晚給攔著:「不許走!既然你進了這個門,就不可能輕易讓你走,現在你老實待著,我很快就會回來,讓人來給你做體檢。」
南向晚可不覺得沈青蘭是為她好,反而覺得沈青蘭是有利可圖,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沈青蘭。
「別裝了行不行?你不累了,我看著還累呢。」
沈青蘭不管不顧,就站在門口,她掏出手機給什麼人發信息:「總之,你來了,就當做你是孝順,心裡還有你爸,要不然我把你的所作所為發到網上,你鐵定會遭到網暴,到時候你就完了!」
「看來,你還挺了解網暴是什麼。」南向晚嘴角勾起一抹冷弧,心中有了主意。
南元生不得不開口:「我不是說了嗎?是跟你媽的那部分遺產有關係,現在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終於願意說正經事了。
南向晚冷冷盯著南元生,希望南元生不要再浪費時間,否則她也不會客氣。
南元生莫名覺得今天的南向晚很不一樣,讓他覺得今天的計劃肯定不會成功,但現在沒有辦法,開始就很難再回頭。
「那行,不跟你說虛的,現在南焱病重,需要你給她捐贈骨髓,只要你答應,我可以立刻把你媽剩下的遺產交還給你。」
得知南焱病重,還需別人要捐贈骨髓給他,南向晚怎麼都覺得不可能,肯定又是在設計她。
「呵呵,這次的戲挺足啊。」
「南焱怎麼回平白無故就需要捐贈骨髓呢?我看你真是年紀越大,腦子也越來越不好使,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沈青蘭想要插嘴,但被南元生瞥了眼,他要親自來說。
「向晚,你怎麼能這麼想?不管如何他都是你妹妹,你就聽話去做個匹配……」
「說我媽的遺產。」南向晚冷冷打斷南元生的話:「至於其他事情,我不愛聽,也不樂意聽,懂?」
南元生悄悄跟沈青蘭交換個眼神。
沈青蘭點點頭。
叩叩。
病房的門被敲響。
沈青蘭連忙過去應門,心想應該是醫生來了。
他們計劃把南向晚給弄暈,再給南向晚做骨髓匹配,如果合適的話,就立刻馬上安排手術!
沈青蘭把一切都想的很美好。
結果,門口站著的男人嚇她一跳。
竟然是盛懷郁!
沒聽到後面的動靜,南向晚好奇回頭,當她跟盛懷郁對視上時,整個人都感覺到了安心和放鬆。
她雖然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但盛懷郁的到來,無疑將危險都解除了。
這不,南元生都恨不得下床去迎接。
「盛總,您怎麼來了?」
盛懷郁第一時間確定南向晚安然無恙,才分了個眼神給南元生:「聽說岳父你病了,自然要過來看看。」
身後的助理拎了許多的補品和水果進來,一會就把病房的桌子都擺滿。
南元生非常滿意,他每次出去應酬,都能得到許多的尊重,緣由自然是因為他是大名鼎鼎的盛總的岳父。
「盛總您就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下次直接過來就行。」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還會一直住院?到底是什麼病這麼嚴重,我認識各方面的權威專家醫生,可以讓他們來給你看看。」盛懷郁說道。
南元生本來就是裝病把南向晚給騙過來:「多謝盛總的好意,現在的主治醫生就很不錯了,就不想再換來換去了。」
盛懷郁不過簡單試探。
他似笑非笑:「前些天,岳父打來電話,提到了岳母還留有的部分遺產,想必你今天找向晚過來,就是聊這件事。」
「不知道聊的如何了?」
南元生知道今天如果不仔細把事情說清楚,是不行了。
他剛要開口,醫生就來了。
是沈青蘭找的醫生,跟南焱是一夥的。
醫生進門就直接鎖定南向晚,因為他已經從南焱那兒看到過南向晚的照片:「這位就是南小姐對吧?那就請跟我走吧。」
「不用怕,檢查都是很快的,眨眼功夫就能搞定。」
南向晚站在原地沒動,覺得這個醫生真沒有一點眼見力。
醫生愣了愣,他看了看沈青蘭,又看了看南元生,不是早就說好的事情,怎麼都不幫他說話呢?
「誰讓你來的?做什麼檢查。」盛懷郁如鷹隼的銳利目光,幾乎要將醫生給解剖,他冷汗涔涔,怎麼會多了一個人出來?
在盛懷郁的逼問下,醫生老實交代他的目的。
「是南總和南夫人讓我過來的。」
「如果南小姐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話,那我就先不打擾。」
把話說完,醫生轉身奪門而出,像是怕遲一秒都會屍骨無存。
醫生回去找南焱,把事情說了。
「現在怎麼辦?」
南焱在玩手機,他倒是不意外盛懷郁會突然出現,估計是那次南向晚失蹤回來還失憶,讓盛懷郁草木皆兵吧。
否則也不會來的那麼及時。
當然,就算盛懷郁遲一些過來,恐怕他們也無法讓南向晚就範。
他懶洋洋道:「沒事,反正那部分的遺產,她想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