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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顏蒲暈

2024-09-20 12:25:41 作者: 南囚
  朱茵莉亞的母親叫安倩,是安家家族中繼承安家招牌擬態的一位天賦異稟的奇才,從小到大都是重點培訓對象。可她厭倦了這樣打打殺殺的生活,想去追求自由和理想,年輕的時候跟家裡人一刀兩斷。

  可是她還是沒能完全割捨下所有的感情,最後她還是為了她的「愛」落了個家族宿命般的結局。

  死在她最害怕最憎恨的地方。

  她活著的時候幾乎不與家族聯繫,從來沒有將女兒帶回家過,死時也堅決不讓女兒認祖歸宗,她想讓她女兒過一個平凡的人生,不必朝不保夕,安安穩穩度過這一生,所以這對夫妻將她們十三歲的女兒託付給禾穆,讓他成為她的監護人,讓他照顧她。

  那個時候禾穆受了傷,還有很嚴重心理疾病,軍部保留下他的軍職強制他休養,沒有期限限制,以後是否辭職的選擇權也交在了他的手裡。

  禾穆將朱茵莉亞接回自己家,這些年一大一小互相依靠,相互照顧對方。

  禾穆其實也記得安倩的囑託,儘量別讓她的女兒選擇那條最艱辛的路,他生活中也有意無意避開一些話題,還不動聲色引導她去學習一些輕鬆的,離那個世界越遠越好的東西。但今年朱茵莉亞填報志願的時候,她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帝國第一軍校。

  她的女兒還是選擇這條路。

  她告訴禾穆這個消息的時候,禾穆驚訝但不意外,既然她這麼選擇,他願意也尊重她,待她錄取後,他也回復了帝一軍校的教師特邀函。

  他想看著她,想保護她。

  他們討論的過程,話題中的主人公朱茵莉亞正騎在大豹上,一邊悠哉悠哉地看附近的情況,一邊回憶複習著明天的考點。

  「算了,人各有命,這些不是我們能干預的,還是先第二批人的情況。」

  第二批人也降落一會兒,各自準備中。

  相知凝作為新生中唯二的五階之一,甚至比封珣還高出兩星,實力毋庸置疑。

  相知凝從那場大劫中逃出生天時,謝嬋施展技能將她的擬態偽裝成普通白狐形態,還保存著一份力量讓它一直維持著偽裝。

  但這份力量總會耗盡,在這份力量完全消耗前,相知凝為了隱藏好自己,特地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利用九尾保留的玉琴圖騰,認真鑽研許久後相知凝掌握了這一項技能。

  後面學以致用,還用這一項技能調整了自己的面容,與她本來面貌相差不多,但又很難對應上,避免一些人認出來她。

  只要自己的精神力不耗盡,她就能永遠維持這一項技能,擬態和面容這兩項利用好是自己的底牌,利用不好那就是對自己的大殺器。

  相知凝同調白狐擬態,頭頂上同調出尖長的大白狐耳朵,頂部有一點粉,耳尖微微顫動,細聽四周的風吹草動,背後出現一隻毛茸茸蓬鬆的大尾巴,雪白絨毛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亮,在雨林中迅捷如風。

  這三個人上了同一艘小船,約定好在每一個有陷阱特殊的地方做好標誌,以後可能用得上,做好準備。

  左銀十在監控室看見這一幕不由嘴角上揚。

  「不得不說,這一屆能力出眾的人還真不少呢。」

  禾穆無語,說的你好像帶過好多屆一樣。

  「喂喂,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雖然我當過多久教官,可我當過學生啊!讀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書,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反正我讀書的那一屆,就沒這麼多厲害的天才。」

  禾穆不知道想到什麼,莫名其妙笑了一下,「也是,連你都能當第一呢。」

  左銀十:「怎麼還人身攻擊上了?我很差嗎?!我在我的那一屆,我也是屬於名列前茅的。」

  「沒那個意思,別開地圖炮。」

  左銀十咬牙冷笑,盯著他的表情,像是在說,你就是這個意思。

  「我其實還挺想看那兩位保送生的,結果法系那位軍訓正好與他們青山派正好四年一屆大比撞上了,回去比賽了。還有那位從天而降的輔助系,叫獨孤泠是吧,簡直是強的可怕。」

  「理應如此啊,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怎麼這麼快就想當前浪了?還是讓他們再等幾十年吧,現在還不是他們的時代。」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


  我們守護現在,庇佑他們成長,只願未來君們無畏。

  ————————————————

  青山派,飄渺群山中試煉廣場——

  一位長身挺立的少年,穿著著青山派簡單樸素的練功服,懷中抱著一根跟他差不多高的棍子。

  少年一頭柔順的白髮,紮成高馬尾,發尾掃到脖子處,左臉頰處垂著一條五彩珠子裝飾的細小辮,五官清秀,一雙金綠色眼睛笑眯眯地看著他的對手。

  「劉師侄,這一場我們的賠率可是七比三呢?我可投了你不少錢呢,所以說這局看就不打了,讓你直接晉級。」

  劉荷載深深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全青山派都知道這位顏小師叔的德行,典型的嗜錢如命,還特別小心眼。

  劉荷載與顏小師叔沒什麼深仇大怨,就是幾日前——

  劉荷載:「師爺,喝茶。」

  師爺:「哦,好。」

  然後不知道誰手鬆快了,還是誰反射弧過長沒接住,然後漂亮的茶盞落在地上,只聽清脆一聲,茶盞碎的四分五裂,濺滿地的不是茶水,是師爺的汗和劉荷載的淚。

  兩人同時:w(゚Д゚)w

  師爺:「這個好像是蒲暈送給我的禮物……」

  劉荷載:「那我不得賠的褲衩子都不剩……」

  師爺:「小荷呀,別怕,他都送我了,這個我還是做得了主,反正你也是不小心的,主要還是他目前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還沒哈完,顏蒲暈直接推門而入,開心的大叫:「師父!」

  然後低頭就看見還沒有收拾的殘局。

  顏蒲暈:(▼皿▼#)

  師爺:(´-ι_-`)

  劉荷載(走了有一會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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