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聲音也聽得更加真切,那男人發出的喘息聲有點不堪入耳,嗯嗯啊啊的,卻還不斷的怒吼著,只是聲音彎彎繞繞的,實在不具備震懾力。
「嗯媽的,滾,賤人,嗯,別TM碰我,滾!」
「二少,消消氣嘛,你不用動的,躺著享受就好了呀,會很舒服的。」
一個女子不顧男人的怒罵聲持續地說著,妄圖用這種方式讓男人冷靜下來。
「咳咳。」醉嫿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光天化日之下的,不得不打斷那女人。
突然聽到別人的聲音,女人被嚇得尖叫一聲,然後才質問醉嫿: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服務員呢?快來把她帶走。不對不對,你立刻給我滾出去,別壞我的事!」
「救,嗯,救救我,我可以給你錢。」
那男人聽到有人進來,一邊喘息一邊求救。
醉嫿又往裡走了幾步,才看到室內場景。
衣服褲子散亂一地,可見戰況有多激烈。
一女子穿著黑色蕾絲的內衣和內褲,露出花白的肉體。
她正站在床邊,回頭瞪著醉嫿。
那張精美的大床上躺著個男人,他的四肢被繩子綁住,被綁成了屈辱的大字型,男人衣服已經快被脫光了,只剩個內褲,身上和臉上都泛著不正常的紅。
他難受的來回扭動,一看就是被下了那種藥。
男子看著年紀並不大,也就二十歲的樣子,眼睛大大的,一副奶狗長相,被下了藥的他看上去還帶著點媚,眼神幾乎能拉絲。
身材也棒極了,腹肌人魚線一樣不少,妙啊,醉嫿暗戳戳地想著。
「閉嘴!」
醉嫿輕聲道,她只放出一點法力就直接嚇得那女子面色煞白,倒退著幾步跌倒在地。
「你叫什麼?」
醉嫿望著床上的男人,只覺得有趣極了,這長相身材,再加上他司家人的身份,說什麼都得幫幫呀,她有什麼壞心思呢。
「司,司舟南。那女人想嫁入我家,我不喜歡她,她就給我下了藥準備強姦我,求你,救救我。」
男人斷斷續續的回答,他好像看到了希望,強忍著不適,目光中帶著哀求,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醉嫿點點頭,將門外的莫老叫了進來。
莫老乍一看到那幾乎光著的女子,猛地轉過頭,震驚之餘嘴裡還不忘念叨著:
「長針眼了長針眼了。」
醉嫿都被莫老逗笑了,她問道:
「正常下藥強姦應該怎麼處理?」
莫老頗為疑惑地看了醉嫿一眼,老老實實地回到:
「報警。」
「那就等這男的自己報警吧。莫老,你把那女的帶出去,先控制住關隔壁。出去的時候記得關門。」
莫老只覺得世風日下,怎麼還有女子強姦男子的,就離譜。
「好的,小姐,放心,我不會讓人打擾你。」
他一副我都懂的模樣,輕鬆將那女子打暈,用酒店毛巾裹著她的腳腕,將人拖了出去。
等他們出去了,醉嫿慢悠悠靠近司舟南,司舟南望著她那張嬌媚的臉,莫名覺得更難受了。
「身材不錯啊小伙子。」
醉嫿欣賞了一會司舟南的表情和姿勢,喜歡。又惡趣味的用她染著紅的指甲滑過他的身體,這個舉動刺激的司舟南狠狠哆嗦了一下。
「別,嗯,別,求你。」
他斷斷續續的求饒,又像在欲迎還拒。
醉嫿玩夠了才終於停手,她將手搭在司舟南手腕上,運轉法力,以此化解他身上的藥效。
司舟南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微弱的涼意,他掙扎著想要貼近醉嫿,但是因為手腳都有繩子束縛,只能可憐巴巴的微微動彈。
他緊閉著雙眼,忍不住想靠近那抹涼意。
沒一會,醉嫿便化解了司舟南體內藥力,不過已經融入血液的藥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醉嫿拍拍手,又打出四道法刃將綁著司舟南的繩子割斷:
「你自己用手弄弄就沒事了,那女的給你關隔壁389了,自己處理。」
醉嫿最後看了一眼司舟南,滿含深意地笑了笑,便轉身往房間外走。
「你,你叫什麼?」
司舟南強撐著問了句,可卻沒有聽到醉嫿的回答。
司舟南無力地躺在床上,腦海中不可抑制地想到剛剛那個女子,皎皎如明月,又像是帶著毒刺的玫瑰,讓人控制不住的去想她,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一邊想著,他的手一邊下移,想著剛剛女子的一舉一動,很快便只覺腦中白光閃過。
他喘著粗氣緩了一會,理智才漸漸回籠,一想到剛剛自己做了什麼,司舟南就滿臉通紅,他,他竟然想著一個女子就,就。沒臉再見她了。
司舟南覺得很遺憾,不知道那女子叫什麼,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他一邊想著一邊拿紙收拾好自己。
沒臉見人了啊,司舟南哀嚎一聲,他將自己藏進被子裡,抽風似的滾來滾去,半晌才下床穿衣服,準備去解決那個賤人。
再說醉嫿,離開會所後就與莫老直奔司家。
在車上莫老頻頻從後視鏡看醉嫿。
「想說什麼就直說,我很討厭吞吞吐吐的人。」
「小姐,在會所的時候,您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還是在考驗我啊。」
「我都很久很久沒來人界了,自然不太了解。」
醉嫿說的是實話,她對人界了解不深,還是問一嘴更靠譜。
醉嫿和莫老到司家這天正好趕上司家小女兒司希西十七歲生日。
司家沒有大肆舉辦小女兒的生日宴會,只準備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給她過生日,而司舟南也是因為要給妹妹準備驚喜才不小心著了道。
司家現任家主是司舟南和司希西的父親司雄鷹,其妻袁清,大兒子名為司易北,除此之外司家再無其他人,也沒有七大姑八大姨。
他們一家住在高檔獨棟別墅里,附近住的人也都非富即貴,小區的保安和門衛拿著高昂的工資,就很敬業,把醉嫿的商務車攔住了,因為不是業主也沒有過允許出入的記錄,不得已,醉嫿只能施展法術,直接傳音給司雄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