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舒服嗎?」
溫玉蘭讓人煮了補湯,然後來到了對方的身後,讓楚冰雲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胸前。
雙手輕按對方的腦袋,時不時手掌下移,幫對方捏肩。
整個過程,如果換成一個男人,定然會沉迷在這種誘人手段之下。
哪怕是楚冰雲也沒能抵擋住這種級別的伺候。
尤其是腦袋枕在對方身前的時候,舒軟有彈性。
可比她平時枕在枕頭上的時候,舒服太多了。
「怪不得先生喜歡!」楚冰雲心裡想著。
這個女人是學過的,尤其是給她按摩的時候,總能拿捏她的心理,讓她心裡直痒痒。
也就是身後是溫玉蘭,如果是徐長風,她早就將對方給就地正法了。
第一天還好,對方並沒有對他動手動腳,就是單純地照顧她,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
這個女人手掌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要不是她反應過快,說不準就被這個女人給得手了。
「太折磨人了,有機會,朕一定要讓徐長風也嘗嘗這種心裡痒痒的滋味。」楚冰雲心裡這般想著,同時以太忙為藉口,把對方給支開了。
全身舒爽之下,楚冰雲也沒有了繼續批改奏摺的心思。
就這麼來到了殿外,活動了一下手腳。
剛剛出門,一隻閃電鳥出現在了她的頭頂之上。
隨手一伸,一塊熟食出現在她的手中,閃電鳥也隨之俯衝而來。
是紀柔寫給她的信,跟她報平安呢。
看著信中的內容,把那邊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她差點就要不顧一切,去往那片海島了。
「真是的,不就是有了男人嘛,這就開始誘導朕了?
朕可不會上你的當,這海島朕暫時還不能去!」
楚冰雲嘴裡說著,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滿。
「來人,去東宮!」
衣袖一甩,朝著外面走去。
她要加快腳步了,儘快讓自己的兒子能堪重任,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接替自己。
不然,她現在也只能羨慕,沒辦法去享受呀。
尤其是剛才溫玉蘭的那一番手段,觸動了心裡的某根弦,揮之不去!
……
東宮。
楚江舟這裡不但有李九歌,還有幾個年輕人。
正端坐在他的下首位置,談論著什麼。
「殿下,最近精鹽的生意,受到了重創,幾大氏族齊齊朝咱們出手,把價格壓得很低。」
「他們這種做法,就是賠本的生意,寧願賠本,也要跟咱們對抗到底。」
「太可惡了,憑著家大業大,逼咱們就範。」
聽著下方的討論聲,楚江舟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而是問道:「藥材的事情,你們準備得怎麼樣了?」
「殿下,現在咱們精鹽的生意還沒著落,藥材這方面,是不是應該放一放?」
楚江舟沒有回應,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李九歌。
一直未曾開口的李九歌,見對方朝著自己看來,連忙開口,說道:「如今我們已經開始集上京城有名的郎中,正朝著其它城進攻。
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組建一批醫學上的人才。」
聽到這裡,楚江舟總算是滿意了,笑著說道:「不用太嚴,如果醫術不怎麼樣,但是對藥材有研究的人,也可以招過來。
記住了,每人一部百草集,必須給我背熟了,否則這樣的人就算進來了,以後也要踢出去。」
見楚江舟對藥的事情很重視,一人有些不懂,下意識地朝著對方問道:「殿下可是有新的想法?」
楚江舟呵呵笑著,說道:「首先,那些氏族再怎麼厲害,也沒辦法控制鹽業。
尤其是精鹽這方面,沒有哪個商行可以與咱們的清風商行相比。
所以,他們打價格戰,我們不接招就是了,時間一久,他們自然就會放棄。」
「可是……」
楚江舟笑著說道:「我們現在應該關心的是民生的問題,生老病死雖是人之常情,可是能夠讓人少些病痛,是每一個人的夢想。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只要把百草集上的這些藥材全部應用到我大周,我敢相信,咱們大周每年可以少死很多人。
人,才是我大周的根本,我是太子,賺錢不是目的,強國才是王道!」
一時間,下方沒了聲音。
這番話,被剛剛到來的楚冰雲聽得清清楚楚。
一邊拍著手,一邊說道:「好,太子說得不錯。」
聽到動靜,一時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朝著楚冰雲行禮。
楚江舟更是如此,連忙起身迎上去。
「兒臣見過父皇,您怎麼有空來這裡?」
說著,他就這麼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楚冰雲目光在李九歌的身上掃了過去,直到這些人離去,她才笑著朝兒子說道:「她就是李九歌?」
這些人一走,楚江舟也就放開了。
笑著說道:「沒錯!」
「長得倒是可以,不過你可不能學那曹操,被她迷住就不妙了。」
呃!
楚江舟頓時露出了一個苦瓜臉,道:「父皇說笑了,兒臣怎麼可能!」
「我只是提醒你,不用這麼緊張!」
楚江舟翻了個白眼,說道:「再說了,這李九歌,兒臣是準備介紹給熊二叔呢。」
誰?
楚冰雲以為自己聽錯了,就這麼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兒子。
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是不是腦子燒壞了?你覺得,這樣的女人,會看得上成武?」
楚江舟撓了撓腦袋,說道:「應該可以吧,我看她平時對熊二叔很照顧。」
「就算是這樣,你覺得成武跟她合得來?」
「為什麼合不來?」楚江舟不懂。
楚冰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如果你把這話說給你師父聽,看他會怎麼說就知道了。
總之這件事情,你提都不要提。」
楚江舟不明白,最終只能握著拳頭,把這事壓在了心裡。
他清楚,熊成武腦子是不正常。
他跟張鐵軍不一樣,張鐵軍那是憨,可他人是正常的,而且有時候腦子比別人還好使。
不過他嘴裡卻是說道:「父皇,我還想讓熊二叔跟著師父學刀呢,聽師姐說,師父的刀法也很強。」
這一次,楚冰雲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