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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6.給大家表演一個一章之內解決伏地魔

2024-08-06 04:06:25 作者: 拿刀劃牆紙
  第6章 6.給大家表演一個一章之內解決伏地魔

  鄧布利多曬著太陽,下午時分的陽光並不如正午時那般猛烈。

  但,也因此讓他這個歲數的老人分外舒服,甚至有些睏倦。他好久沒這樣單純的學習,休息過了。平常都要忙於各種事務.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麼?

  原本閉著眼躺在躺椅上的鄧布利多猛然睜開眼,他突然想起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自己理應在查清情況後就給霍格沃茨回話。

  但他又想起來,這別墅里沒有壁爐,而在法國通過守護神傳話給英國的霍格沃茨未免也有些難度過大。想到這裡,他乾脆站起身又回到了地下室。

  他的老師——儘管他沒這麼稱呼過何慎言,但兩人似乎已經默認了這件事——何慎言的面前正漂浮著一本典籍。

  看見他來,何慎言收起那本書。他問道:「有什麼事?」

  鄧布利多將事情說了一遍,法師點了點頭:「這個簡單,一起回你的學校去吧,剛好,我也該走馬上任了,不是嗎?」

  老人笑了起來。

  他們走出別墅的大門,鄧布利多兩手空空的站在別墅門前的空地上,看著何慎言拍了拍手。那座住了兩天的鄉村別墅就消失不見了,原本的地方變成了一片小樹林。

  注意到鄧布利多的眼神,何慎言解釋道:「這個是『旅行』法術欄目下的一個簡單法術,等我將我的書編出來後,你就能了解它了。」

  「書?」

  「是啊,上課總是要有教材的,不是嗎?」

  「我都有些期待起來了那麼。」鄧布利多拿出他的魔杖說道:「我們就用幻影移形回去?」

  「幻影移形?噢!你說的是那個有些危險的傳送法術吧。我給你看個更有趣的,如何?」

  何慎言特地放慢了速度。右手單手在空氣中隨意地畫了個圓圈,他甚至還特意地讓鄧布利多感受到了魔力的流動。

  隨著他的動作,空氣中逐漸出現了一個圓弧,像是一面鏡子,閃著黑色的魔力光輝。他將一隻手搭在鄧布利多身上,說道:「現在想一想你的學校,叫什麼來著?」

  鄧布利多說:「霍格沃茨。」

  於是,那圓弧的黑色中心緩緩變色,展開,裡面的景色變為了老人待了大半輩子的地方,他的學校,霍格沃茨的主教學樓。

  「現在,進去吧,穿過門的時候注意不要有什麼牴觸的念頭,不然可能會導致你留下一些東西在門後面。」何慎言委婉地說,和鄧布利多一起邁步走了進去。

  穿過傳送門,他們眨眼間就回到了霍格沃茨。面前就是霍格沃茨的那扇大門。草地和湖邊有不少學生正三三兩兩的散著步,又或者坐在一起說著話。他們都沒注意到一個高大的陌生人和他們熟悉的校長站在敞開的大門前。

  鄧布利多尤為驚訝——甚至有些羨慕。

  他沒感受到幻影移形那種令人不舒適的,像是被人從橡膠管道里擠出來的感覺。也沒有那種刺耳的啪啪聲。實際上,就像是在一個閒暇的午後走出門準備散步而已。

  太過輕鬆了。

  回到學校,鄧布利多身上就有了些特別的氣質。他的背更加直了,不需要何慎言說些什麼,鄧布利多便領著他向前走去。

  他們穿過那扇沉重而精美的橡木大門,正對面是一段非常豪華的大理石樓梯。右側則是一扇雙開門,鄧布利多介紹說,那裡是禮堂。是學生與教授們吃飯的地方,也是每年新生入學進行分院儀式的地方。

  「分院儀式?」何慎言眼睛一亮。

  他總是對各項魔法知識貪求甚多。

  「啊,是的。我們有一個小玩意兒,叫做分院帽。將它帶上,它會念出每個人性格里的特質,這可以幫助我們將他們分到性格相近的學生里——一共是四個學院。」

  「這四個學院,則分別以創始人的姓氏命名,格蘭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勞、斯萊特林。」

  他解釋著,一邊和何慎言邁步走上樓梯。法師點了點頭,路過的學生們看見校長帶著一個英俊的陌生人遊覽校園,還親口向他介紹霍格沃茨的種種過去,都紛紛興奮的跑開了。

  只有那些較為年長一些的會猜測,覺得他可能是國外來遊覽的成年巫師,且位高權重,於是紛紛向他問好。何慎言倒也照單全收了——他很快就是他們的老師了,這又有何不可呢?

  而鄧布利多,他想也不用想,今晚吃飯時可能又要鬧騰很長一段時間了這個消息會在那時以爆炸性的速度在學生們中蔓延。

  他無奈地笑了笑,開始接著進行著這項他也非常享受的導遊工作——他是真的非常熱愛這座古老的城堡,這裡見證了他的一生。

  他們走上二樓,沿途掛著的活動的壁畫和奇怪的懸浮樓梯讓何慎言笑了起來,他說道:「看來不管是巫師,還是我世界的法師,都在這些地方有著奇怪的品味。」

  鄧布利多也笑了起來,他說:「這座城堡實在太過古老,就算我身為校長,也沒辦法去控制它的方方面面。在這些小小的細節上,也就任由它去吧。」

  在走過一段走廊後,鄧布利多帶他敲響了一扇門。門內有一位女士的聲音響起:「請進。」

  於是鄧布利多推開了門,他對著何慎言介紹道:「米勒娃·麥格。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我的好朋友,同事,也是一位可靠的人。」

  正在辦公桌後坐著寫些什麼的女士驚訝地站起身來,看著校長與這位英俊的陌生人。她身後側方的壁爐里燃燒著溫暖的爐火。

  房間雖小,但充滿暖意。

  「你好,麥格女士。我叫做何慎言,你叫我何就可以了,我們未來將會成為一段時間的同事。」何慎言衝著她禮貌地一笑,伸出右手。

  他從外表上,就看得出這位女士必定是一位嚴肅認真且十分可靠的人,而她的裝束,站姿,乃至那桌上擺放著的羊皮卷的工整字跡都能證明此事。

  這讓他不免生出了一些好感——法師向來就喜歡這樣的人。

  麥格教授從辦公桌後走出,她看了一眼鄧布利多,禮貌地笑著與何慎言握了握手:「你好,何先生,我不知道你們這是?」

  鄧布利多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他在面對老朋友時通常都表現得有些頑劣:「這是我的老師。」

  他滿意地看到,麥格臉上的表情迅速轉化為了震驚和『你絕對是在和我開玩笑』。

  鄧布利多沒有見好就收,他變本加厲,居然還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你沒有聽錯,米勒娃。這的確是我的老師。請你去通知一下其他的教師們,我們下午六點在會議室開個短會。到時候,我會說明的。」


  留下有些魂不守舍點著頭的麥格教授,鄧布利多繼續帶著何慎言開始繼續遊覽霍格沃茨,他指著落地窗外的那片草地:「從這裡看過去景色很不錯,對吧?」

  何慎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說:「嗯就我個人而言如果有些別的點綴可能會更好。」

  「是什麼?」

  「這個嘛你不會喜歡的,相信我,鄧布利多。」何慎言笑了笑,略過了這個話題。他的那些魔法植物一個比一個長相駭人。

  魔藥的材料嘛長相醜陋也是應該的。

  兩人一路走上三樓,在經過黑魔法防禦術教師辦公室時,何慎言在這裡卻主動地停下了腳步。

  他皺眉問道:「唔,這麼問可能有些失禮。但,鄧布利多,霍格沃茨的招聘標準是怎樣的?」

  「你指的是什麼?」鄧布利多有些不解。

  何慎言搖了搖頭,出於禮貌。他沒有一來就用自己的精神掃描整個學校,正因如此走到這兒才發現裡面那個人身上腐臭的魔力氣息。

  念及至此,他乾脆不再壓抑自己,開始全力向裡面的那個人施壓。頃刻間,門後傳來一聲悶哼,接著就是什麼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

  鄧布利多推開門,他在看到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後腦勺時,表情近乎凝固了。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

  何慎言站在他旁邊問道:「原諒我沒問過你就擅自行動。但這傢伙身上的惡臭讓我非常確信他跟你們不是一路人。」

  「是是的。」

  鄧布利多顫抖的右手舉起又放下,片刻後,他總算想起自己的眼鏡在何處了。

  他摘下自己的眼鏡,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以前的一個學生,叫做湯姆·里德爾.我指的是後腦勺上這個。他在校時非常優秀,只可惜走了歪路。」

  「他在整個英國發動了大範圍的恐怖襲擊,妄圖掌控整個世界。我們付出了非常慘痛的代價,在擊敗他後,他就消失了。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能潛伏到學校里來。」

  鄧布利多說著這些過去的歷史,看上去一下子老了許多,也輕鬆了許多,仿佛是卸下了什麼擔子。

  何慎言聽他說完,罕見的沒有發表評論。只是,他凝視在那張非人面孔上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屑。

  隨後,他輕巧地打了個響指。

  躺在地上的男人立刻醒了過來,他一個骨碌爬起身,驚恐地看著鄧布利多,還摸起了自己光禿禿的後腦勺。一個聲音罵道:「蠢貨!你在摸什麼呢?」

  「主主人,主人,鄧布利多在在在在這裡」

  他看上去都要暈倒了,鄧布利多又嘆了口氣,他說道:「請你轉過去,奇洛先生。」

  奇洛沒有被那個聲音的咒罵與詛咒嚇到,亦沒有聽從他的阻攔和還有讓他拔出魔杖的命令。

  他選擇聽從了鄧布利多溫和的命令。

  奇洛顫抖著轉過身。

  一張醜陋的面孔在他的後腦勺上活動著。他有著細長的猩紅色眼睛,裡面正燃燒著怨恨的火焰,鼻子扁平,只是兩道縫隙。說話宛如蛇在吐信般陰冷:「鄧布利多.你在等什麼?動手吧!」

  鄧布利多此前的暴露出的種種情緒全部被收斂了起來。


  他筆直的站在那兒,毫不畏懼這張可怖的面孔,他拔出自己的魔杖,卻沒有施法。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語氣之中甚至帶著憐憫:「湯姆,你其實完全沒必要走到這一步。」

  被他稱作湯姆的那個人——或者面孔咆哮出聲:「夠了!你這偽善的老糊塗!動手!你還在那裡假惺惺的說什麼呢?!」

  「我看還是先別動手比較好。」

  何慎言突然出聲。他眯起眼,看著這個失去人形的,醜陋的生物,語出驚人。

  「你真是勇氣可嘉,湯姆·里德爾先生。你居然敢在自己對靈魂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就貿然地分裂自己的靈魂,並將其分割成幾個同樣具有意識的存在勇氣可嘉,但實在是太愚蠢了,」

  湯姆瞪大了他那雙猩紅細長的眼睛,他氣得只能吐出幾個模糊的字:「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他的重點竟然是放在有關愚蠢的評價上。

  「我當然敢了,湯姆·里德爾先生。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難道你敢說自己不是?你不僅僅只是蠢,你現在的存在形式和寄生蟲又有什麼兩樣?」

  何慎言嘲諷的一笑,但他很快就失去了這種興致。

  他抬起手,打了個響指,簡單地用魔力封住了湯姆的嘴。隨後隨手一指,一道黑色的光束打在那張臉上。湯姆·里德爾便在無聲地慘叫之中長大了嘴。

  幾秒後,他像是一張紙似的從奇洛的後腦勺上流了下來。而奇洛則當場就暈到了,他再次倒在地上,鼻子破了,血流了一地。何慎言瞥了一眼,給這個可憐人釋放了個止血的法術。

  一個沒得選的幫凶,一個倒霉的協助者——他或許有罪,但罪不至死。再者,也沒必要要求每個人都在生死面前選擇捨生取義。

  是的就是這麼短短一會兒,他就已經翻看玩了奇洛的記憶,得知了湯姆·里德爾是如何威逼利誘他的。

  鄧布利多走上前去,拎起了無聲咒罵的,像一張皮一樣的湯姆·里德爾,並問詢地看向了法師。

  後者卻只是嘆了口氣。

  「就到這裡吧,鄧布利多。我相信你拿他還有些別的用處吧?今晚開完會後,我們再來討論關於學習的事好了。現在,你就忙你的去吧,不必在意我。我自己逛逛。」

  鄧布利多點點頭,離開了。他此時的確要去做些事,比如找來魔法部宣布逃亡已久的伏地魔落網啦,把奇洛關進阿茲卡班啦,拷問伏地魔或者用魔法來找到他魂器的位置之類的。

  就算何慎言不說,他也會說自己要離開一會兒,而既然何慎言這麼通情達理,他也就樂得由他自己去了。

  法師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了,坦白來講,他還蠻喜歡這座城堡的。這上面的魔法非常古老,落後是一碼事,但思路非常有趣。在不知不覺的閒逛中,他一路來到了八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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