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賭氣

2024-10-07 05:54:03 作者: 消消消消樂
  文南星則是看著心驚,因為他發現秦頌的拳頭已經捏緊了,隨時都有可能與沈沐之打起來。

  今日侯府賓客這麼多,要是打起來對誰都不好,她扶著腰站起來,來到沈沐之與秦頌兩人跟前。

  「沈將軍,今日是侯爺生辰宴,將軍應該起宴席上,這裡就不便留將軍,將軍請。」

  文南星做了個相邀的手勢,當丫鬟引著他出去。

  霎時間,秦頌眼底皆是得意,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如何,可文南星的態度足以讓他敗下陣來。

  看著沈沐之離開,文南星才鬆了一口氣,移步到椅子前坐下。

  秦頌目光如炬,想從她臉上看些什麼來。

  「星兒可還惦記著他?看見他便走不動道了?」

  文南星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秦頌。

  方才莫非只有自己與他,這殿內分明還有其他人,難不成他還以為自己與他能私自說話不成?他竟然也如此不講理。

  她的目光看著他的眼睛,她總以為兩人是已經說開了,他為何還要執著於此,執著的不只是他一人。

  「侯爺,方才妾身不是故意見他侯爺是知道的,侯爺為何要如此說?況且當初妾身已經將絕情信寫給他,難道還不能表明妾身的心意?」

  秦頌想,那又如何,那封信也不能讓沈沐之就此罷休,他還是想要與他爭奪,與他作對。

  若是文南星對他完全失去情意倒還好,可如今她懷著他的孩子,看見他還能有這麼大的觸動,讓他如何不擔憂。

  「難道星兒就不想見他?方才見你那失了神的模樣,並非完全對他死心了。」

  明知道這件事不是她的錯,可到底心裡過不去。

  文南星知道今日秦頌勢必會因為沈沐之的事耿耿於懷,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無禮。

  「侯爺,當初說得過去的是你,如今時不時提起他的也是你,侯爺是希望我忘記他,還是一直記住他?」

  見他臉色低沉,文南星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如何,他一邊要讓自己忘記他,一邊又要時刻提起他。

  「我想要什麼星兒難道不知道嗎?」

  文南星牙齒咬得死緊,對他蠻不講理的模樣感到氣憤。

  「至少在侯爺沒提起他時,妾身心底從未想過他,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

  文南星感覺累了,也不想夾在兩人中間。

  「侯爺,妾身很累,不願意再像以前盲目地活著,既然侯爺想要我,那我就待在侯爺身邊,只是希望侯爺與他都不要再斗下去,平安無事有何不好?」

  文南星先前知道了秦頌與沈沐之之間的事,她不知道沈沐之要做何,可她還是不願意他為了自己做出什麼傻事來。

  「星兒怎知本侯與他之間的事情,星兒是不是有人與你說了什麼?」

  之前老將軍確實在讓人給文南星傳過信,知道了秦頌與沈沐之在朝堂之中的事情,也知道沈沐之的身份。

  自己雖然不太明白,但是她知道兩人若是再這般下去,只有你死我活的下場,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星兒那日百般柔情,就是為了勸本侯放過他?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他渾身犯冷, 胸口蟄伏的惡魔又好似在叫囂。

  「所以你還是向著他的,若有朝一日他與本侯必須有一人死,你希望是本侯?」

  秦頌已經不想再說下去了,光是想想自己那日為了她的幾句話所欣喜的模樣,自己都覺得令人憎恨可憎,被她一次次欺騙。

  他多麼希望她義無反顧地說選擇的是他,想要最後勝利的人是他。

  可她的態度讓他心裡發沉,漆黑的眸里,變幻莫測著情緒。

  一種頹廢無力,以及種因妒忌而生的孽火,正在緩慢燃燒他的理智。攥在身側的手掌指骨青白,有種欲捏碎人頸骨的衝動。

  「星兒不想讓他死對不對?那本侯呢,本侯的生死星兒可關心過?還是於你而言,你根本從未在意過本侯?」

  「侯爺,我只是不願意看著你們如此下去,為何得要這般你死我活,」

  他墨眉斂下,眸光壓得陰森。

  「那如果必須你死我活呢?你敢保證他這般不是為了你,不是為了將你搶回去。」


  「侯爺,我不是物件,不是誰說想要便能隨意取捨的,若是我不願與他,他搶又有何用?」

  「那他要是想奪位呢?假如他當了皇帝,星兒敢不從他?你應該知道他的身份,如今他費盡心思做這些,你說他是為何?」

  他躬身欺近她的臉龐,紊亂炙熱的呼吸急亂地打在她的面頰,唇角。

  「若真是這般,星兒會如何做,也會如以前抵抗本侯那般抵抗他嗎?還是直接順從?」

  文南星覺得他今日太過分,她說得已經夠清楚,他還如此咄咄逼人,只要遇到與沈沐之相關的事,他總是那麼暴躁易怒。

  她正還想說些什麼,誰知秦頌閉眼沉了一口氣,勒聲開口道:

  「夠了,今日是本侯的生辰,不願從你的嘴裡聽到任何男人的消息,本侯與他之間的事情你也莫要多管!」

  說完便出了花香居的門

  外邊賓客雲集,他是撂下了那邊宴會才趕來這。

  到了晚間,賓客散盡,秦頌待在書房不出來,原本的家宴他也推拒了。

  文南星姍姍來遲,看見桌上坐的一眾人,神色各異。

  家宴男女分席,中間有一塊屏風隔著,團哥兒被乳母抱著,坐在老夫人身邊。

  還有三房四房的哥兒姐兒的,被安置在一桌,由嬤嬤照看。

  文南星將目光落到了男賓那邊,卻未見秦頌的身影。

  今日是他的生辰宴,自己不在場,想來是為了白日的事還在與自己賭氣。

  文南星自是覺得秦頌不會這般幼稚賭氣不來這宴席,可事實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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