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們不會,傷著人還給你添麻煩。」
「喊啥?」對著大門,幾人擺好姿勢,準備隨時躲開。
「隨便!別喊人名,萬一有傻子,聽見你喊他,從躲得地方跑出來,白送了性命。」白欣瑜心腸好的提醒道。
四人又湊在一起,交流了幾句。
」一,二,三,起,躲好,別出來。「
白欣瑜,呵呵,反應挺快。
「宿主心情好了?」
「好屁,這才說明,剛才沒人幫我,不是嚇呆了,是這群傢伙故意的。」伴隨著混亂的嘶吼聲,白欣瑜選好位置。
當第一隻出現時,喊門的四人嚇得叫喚一聲,立馬退後,努力給白欣瑜留出最大發揮空間,主要保護自身安全。
白欣瑜看見喪屍撞在門上,這才注意到地基卻沒半分挪動,難道移動地基,只能是自己?那麼武器呢?耐久怎麼計算的?
「你們去拿根木矛,在對面戳他們,四個人用一根,練練膽。別老是嚇得嗷嗷叫。」白欣瑜舉著木矛,用滴血的矛尖,指著四人。
見兩個青年一人拿了一根。
「拿一根,輪著用。」積分可不能被搶了。
兩人哆嗦一下,老實放回一根。
「隨便戳,主要讓你們練膽,殺不死也沒事。那邊五個,沒事別聚一塊,一會要是有一個變了,一人一口。」白欣瑜見綁著的五人,居然湊一塊嘀咕,誰知道安沒安好屁,可不能讓他們算計自己。
「宿主啊,你防範心真強。」丸子有點怕這麼凶的宿主,但是感覺好可靠。
「真強的話,他們上來我就該躲起來。」她從和平世界過來,肯定沒法和這些經歷過混亂的人比,當然要以最大惡意揣測,就怕自己防得不夠。
作為恐怖遊戲和恐怖電影資深愛好者,白欣瑜深知人心險惡。
「宿主,小說衍生的世界也是世界,他們不是遊戲裡的npc。」
不理丸子,她當然知道,但需要個調整心態的過程,這第一天過的怎麼都覺得是剛玩了款新的恐怖遊戲。
就是npc不討喜。
「再喊。」清理完一批,白欣瑜抓緊休息,讓四人繼續。
「等下,他不太對勁。」
「或者說,他們都不太對勁。」說話的是最後被白欣瑜綁起來的,就是叫蔣姨的兒子,他聲音顫抖,都帶著哭腔了。
白欣瑜五人,聽到立馬回頭,發現另外三個都在抽搐,見四人就要直接上手檢查,立馬出聲阻攔。
「別往前了,沒看過電影嗎?這會靠上去,說不定就給你脖子來一口。」白欣瑜實在不懂電影情節,明知道可能變成喪屍了,為啥不先確定下,而是直接要去抱懷裡。
「那是我丈夫,你讓開。」年輕女人也不知哪來的膽氣,推開白欣瑜抱起地上抽搐的男人。
原來不是導演故意安排,而是肯定有沒腦子的這麼做,這不旁邊還有三個有腦子的做對比。
「兒子,你還正常吧,你別抖,媽害怕。」蔣姨走近兒子,還有一米的距離停住,語氣關心但堅決不再往前。
「我控制不住,媽我是不是要死了,媽啊……」青年直接哭了出來。
白欣瑜提著木矛,站在一旁,看著兩青年要去拉抱老公的女人。
剛拉著人,抽搐的人便停了,白欣瑜立馬要上前幫忙拉開女人,卻晚了。
媽的,你這會記不起,你還有孩子在樓下了?
「啊!」女人一聲尖叫戛然而止,變異的男人抬頭,一口咬在女人咽喉處。
白欣瑜將兩青年推開,喪屍一口又咬在女人脖子上動脈位置。
踹開喪屍,撕開的皮肉,帶起一陣血花。
提起木矛,戳在喪屍腦袋上,制止了他還要撲咬的動作。
也不知是敏捷的原因,還是戳了大半夜熟悉了,直接眉心爆頭。
快速收拾另外變異的人,解決完喪屍回到女人面前。
「這沒法救了,給她個痛快吧。」一旁青年別過臉不忍看,大半夜的配合,轉眼間人就這樣了,悲傷恐懼讓青年也不停發抖。
「你上?」白欣瑜看一眼握著木矛的他,轉頭又盯著女人。
「我只殺喪屍,她現在還不是。」白欣瑜玩開放遊戲,都會遵守交通規則的。
青年男子見白欣瑜看向自己,立馬丟了木矛猛搖頭,他可不敢。
女人似乎想說什麼,然而已經發不出聲音。
白欣瑜就這麼等著,等女人變異,便送了她一程。
「把你兒子放了吧,都變了就他沒變。繼續清理繼續喊。」白欣瑜看氣氛沉重,友好的給大家找事干,忙碌有助於活躍氣氛。
都清理完了,這小伙還在原地發抖。還能對著他媽嚎啕大哭,這嗓門不引喪屍,可惜了。
將堵門的喪屍屍體拖進來,白欣瑜催促重新組隊的四人幹活。
隨著積分的上漲,喪屍數目逐漸減少。
「沒了嗎?」一人啞著聲音詢問。
四人喊了大半夜,都啞了,年紀大的蔣姨,早就坐地上,時不時喊一嗓子意思意思,還不時偷看一眼白欣瑜,直到天大亮。
白欣瑜看著248的積分,順帶拿過四人用過的木矛查看,矛頭除了血跡,依然尖銳,和自己手上的一樣,哦,也不一樣,自己手上的會掉耐久,已經換了三根了,他們四個人輪流亂戳,一晚上卻一直是這根。
這別人用沒損耗啊。
咋感覺這更像給別人準備的金手指,無損耗還一直鋒利的武器?
「丸子來個一級掃描吧。」這玩意比較關鍵。
剩下的是先換個初級耐力,還是等再殺幾隻,湊個數,換優惠包,一會打不過了再說。
「掃描吧,看看樓下還有喪屍嗎。」白欣瑜走到天台一個角落,開始沿著幾個角,來回走動,順帶打量樓下。
「只能掃到兩層半。」完了又要挨罵了,那麼竹竿的情況要不要告訴宿主呢?
「這破酒店,層高搞這麼高幹嘛。先掃。」
五六層白欣瑜搜刮完,離開時是堵了安全門的,相當於只能掃半層,身高低於一米七還掃不到。
「我想想,一個人下去?要是喪屍太多,可能來不及建牆。帶他們?感覺是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自己下去。」坐回堆放木矛和木板的地方休息,嫌棄的看了沒用設定的npc。
從背包里拿出用來掩人耳目的泡麵,放些礦泉水冷泡,她不喜歡干吃泡麵。
「你們給我說說下面啥情況。」無視四人咽口水的動作,白欣瑜詢問。
四人小心靠近了白欣瑜一些,啞著嗓子,沒有邏輯的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那個天花板掉下來的傢伙,不是酒店的。」竹竿兒子一句話,打斷正猜測偷吃真兇引來酒店巨變的兩青年。
叫蔣姨的女人,時不時看著白欣瑜眼睛,想著什麼,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