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私人助理
餐桌上擺放著三份香味濃郁的芝士肉醬焗義大利面，等到娜奧米和母親坐下，他難得的從冰箱拿出半瓶香檳。
給她們兩個倒上之後，韋恩正式的端起杯子，看著母親的眼睛說道：「媽媽，謝謝你給湯森羅斯曼先生打的電話，我不清楚你從哪知道我遇到了麻煩，可我承認自己把製作一部影片想的太簡單了！謝謝你和爸爸為我做的一切，媽媽！」
「不，寶貝，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安娜看著工作半年就成熟了很多的兒子，語氣驕傲的說道：「相信我，韋恩，你已經是媽媽的驕傲了！以後你會做的更好，機會是你自己拼搏來的。」
韋恩看著母親滿臉的欣慰，他卻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他還是小看了好萊塢的陰暗，也小看了製作影片的難度，這次成功有很大的僥倖成分。
如果不是前期父親的資金，後期母親和父親的人情，沒有家人的支持，他可以說會一敗塗地。
有過這一次的經歷，讓他學到了太多學校里學不到的知識，這比他待在象牙塔里四年還要管用。果然導師說的沒做，一部電影，從來不是一個人所能製作出來的，那是無數人和團隊努力的結果。
「嘿，韋恩，來吧我們喝一杯，祝賀你順利拿到學位。」娜奧米看著母子交流完，才舉起酒杯，提議一起喝一杯。
「來吧，寶貝，祝賀你順利畢業。」安娜也舉起了杯子，三個人在小餐桌上碰了一下。「義大利面很棒，沃茨女士，你的手藝不錯。」
「啊！謝謝，叫我娜米就好。」
吃過午飯，韋恩拉著母親坐到沙發上，把劇本遞給她，他希望母親能給自己一些建議，就像第一次製作電影時一樣。
安娜拿著劇本，靜靜地看了半個小時，來回翻了兩遍之後，才靠在沙發上，長吁了一口氣。
「韋恩，我記得我和你爸爸從小給你的愛並不少，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寫這種故事？就像你第一個劇本那樣，媽媽不喜歡這個故事，這比你上一個劇本還要黑暗，不，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安娜嚴肅的看著自己兒子，似乎在考慮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受了刺激，為什麼總喜歡創作這種類型的故事。
韋恩被看的很彆扭，斟酌著語言道：「媽媽，從大一開始我就研究這些，我喜歡用人性裡面的惡，來傳達一些想法。」
「看來這個片子女主角你還準備娜米？好吧，我不清楚你現在的能力，能不能駕馭的了這種片子，而且演員選擇也是個大問題。
尤其是劇本中這個嘿人婦女，戲份不多，卻特別需要演技，別以為笑著哭很簡單。這可以算是一個小的群像影片了，比忌日快樂可要複雜許多。
當然，好處很明顯。簡單的場景，不需要特效襯托，拍攝手法應該也不會用到太複雜，你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攝影師，最重要的，就劇本描述來看，製作成本很低。」
安娜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就像她說的，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故事，光看劇本就讓她後背發涼。
「對，我準備讓娜米出演女主角，希望她能勝任。演員問題很好說，我不急，好萊塢有的是可以選擇的對象，大不了我會更改設定。」
韋恩和母親討論著影片的製作，娜奧米給她們端來了咖啡，坐在一邊默默地聽著。
「你不會還準備自己投資，獨立製片吧？聽著韋恩，好萊塢所有導演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哪怕是再有把握，也不會用自己的錢去拍電影。」安娜嚴肅的提醒他，她怕自己兒子嘗到了甜頭，繼續花錢賭博。
「不，媽媽，雖然這個片子投資很小，但我已經把項目計劃書提交給了福克斯，他們正在審核，我保證不會再賭博自己的片子。」他像母親保證著。
每一部影片可以說都是一次賭博，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大公司有專門的市場預估部門，都還是不停的出現票房撲街的片子，觀眾的口味是最善變的。
「唔，你很清醒韋恩，好吧，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得早點回去，不然誰也不知道你爸爸會在家裡做什麼，如果我不早點回去，沒準他會把房子變成武器加工廠！」
說完安娜拿起包，對著娜奧米告別：「謝謝你的義大利面，娜米，我叫了車，你們不用送我了韋恩。」
看著母親上了車，他收回了目光，項目已經送到二十世紀福克斯有幾天了，他有些擔心，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想了想韋恩拿起電話，撥通了吉米的號碼。
「嗨，吉米，我是韋恩。二十世紀福克斯那邊有消息嗎？」隨著電話接通，他有些迫不及待問吉米。
「沒有，我給他們打過電話，泰瑞回復我他們在討論。對了，你要的助理有消息了，我給了她你的地址，應該過不了太久她就會去找你面試。」
「好的，那就先這樣，你注意福克斯的消息，可以適當去催一催。」
掛斷電話，韋恩想著助理的問題，不知道吉米找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娜奧米拿著劇本，坐在陽台默默在研究，一直沒有打擾他的工作，這個女人不是一般聰明，總是知道什麼時候該撒嬌，什麼時候該沉默。
他希望福克斯能儘快給他消息，如果項目可以通過審核，他還要面臨搭建自己的製作團隊，至少副導演和攝像需要是自己人，燈光如果能找回史蒂夫就非常完美了。
可是所有準備工作的前提就是項目通過，在家裡一直等消息的滋味，非常不舒服。
「有人敲門，我去開！」
看到韋恩叼著煙出神，娜奧米知道這是他的思考習慣，主動去打開了房門。
進來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白人姑娘，一米七左右的個子，身材偏瘦，長相普通，至少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你好，格林伯格導演，我是來應聘助理的，這是我的簡歷。」
看到韋恩抬頭，女孩趕緊把訂好的簡歷遞給對方。
「不用了，我們聊聊，介紹下你自己，為什麼想來做這份工作。」他沒看女孩簡歷，助理的工作也不用去關心學歷問題。
「我叫尼娜·克萊因，21歲，剛剛畢業於紐約大學金融系，沒有工作經驗，不過我相信可以勝任這份工作。」尼娜忐忑的簡單介紹了下自己，看著對面這個同樣年輕的導演。
「尼娜，我得說這不是一份實習工作，我需要長期穩定的助理。你應該去華爾街實習，和數字打交道，而不是來做一個保姆式的小助理。」他搖了搖頭，對方太年輕了，許多事需要從頭開始學習，並且不是圈內人，他不希望頻繁更換助理。
看到韋恩像是要拒絕，尼娜語氣有些急迫的說道：「不，格林伯格導演，華爾街總是歧視女性工作者的。我來以前特意研究了你的資料，我相信我能勝任這份工作，並不是想找實習機會，我需要這份工作，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機會，是啊機會！看著這個長相平庸的白人女孩，滿臉認真誠懇的看著自己，他想起自己曾經也需要這樣的一個機會。
「好吧，尼娜，你會開車吧？」
「當然，我會開車！」
「回去收拾一下，找吉米去簽合同，其中有一份保密協議。我不是吝嗇鬼，如果你真能做的不錯，跳過實習期，你的起始月薪5000美元，前提是你要簽署保密協議。如果可以接受的話，明天你就可以過來工作了。」
他給自己助理開出的薪水不菲，這個起始薪水已經算是非常高了。如果這個姑娘真的需要這份工作，她會很快學習做好的，他想給尼娜一個機會。
「好的，我一會就去找吉米簽合同，明天就會過來工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讓對方改變了主意，但尼娜非常珍惜這個機會。
總不會是看上了自己的臉蛋，就在陽台上的那個女人，比她可要美得太多了。
韋恩點了點頭，看著對方開門離開了自己的公寓。
「這個姑娘過得應該很不好，韋恩。」娜奧米走過來做到他身邊，對他說著自己的觀察結果。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她的穿著沒有，衣服很舊但洗的非常乾淨，鞋子也是兩三年以上的痕跡，上衣袖口磨損嚴重，就像她說的，她非常需要這份工作。」
他還真沒注意這些細節，回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你觀察的可真仔細，娜米。還有別的嗎？你還看出別的東西了嗎？」
「有一些。」娜奧米指了指陽台，繼續說道：「她走時開著一輛很舊的皮卡，至少有十五年以上的車齡或許更多，所以我說她應該過得很不好，至少經濟方面很拮据，但是人很乾淨得體。」
「如果她能勝任這份工作，會改變她的經濟狀況的。」韋恩摸著下巴，想著這個女孩。「私人助理的工作很重要，只要她的能力夠，嘴巴又嚴，我不會吝嗇給她加薪，那點支出對於我來說，並不多。」
「好吧，我只是告訴你我觀察到的，要喝點咖啡嗎？還是繼續思考工作？」娜奧米端起咖啡壺，給他面前的杯子裡加滿了咖啡。
韋恩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拉過娜奧米：「甜心，咖啡哪有你可口。」說完抱著她直接進了臥室。
娜奧米也沒拒絕他的要求，自己也喜歡他強壯的身體，雙手已經熟練的解開了他的皮帶。
「哦……」
臥室里響起了娜奧米的驚呼，然後就是急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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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