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古鎮裡面走,外來的旅客也越來越少,裡面有很多賣手工藝製品的店,都很有創意。
謝時安和陸珩在裡面逛了半天,買了當地的土特產,打算帶回家。
中午去吃了有名的菌子火鍋,不得不說Y市菌子真的很不錯。
吃完飯回酒店睡了個午覺,等到下午,陸珩開車帶謝時安去了一家扎染店。
謝時安知道要來Y市的時候,查了很多攻略,最想來嘗試一下這兒的扎染。
到店後,先選自己的要染的衣服,謝時安選了一個白色的襯衫,陸珩選的是白色的褲子。
選好圖案和樣式後,把衣服浸濕,然後會有老師教怎麼捆綁成選的圖案,之後就可以染色了,但要洗掉浮色,最後曬乾就可以了。
謝時安覺得不難,於是興致勃勃地上手了,在捆綁的時候,要自己獨自完成,結果就是腦子會了,手不會,好在老師很有耐心。
等到了染色的時候,就比較簡單了,陸珩做的比較快,他的已經曬上了,過來瞅瞅謝時安做的。
等謝時安和陸珩在等衣服曬乾的時候,謝時安還看到了扎染的包。
於是謝時安又去扎染了一個斜挎的帆布包。
等成品出來後,謝時安和陸珩都很滿意。謝時安對那個帆布包更是愛不釋手,第二次做的就是要比第一次好。
謝時安和陸珩在Y市玩了七天,也算是把Y市著名的景點都逛了一圈。
兩人還帶了不少特產回去。
從Y市回家後,差不多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謝時安開始準備開學要用的物品。
不過開學之前,還發生了另一件事,陸珩的易感期來了。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不一樣,alpha的易感期一年可能就有1~3次,沒有omega的發情期來的頻繁。
易感期的alpha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撫。
這次陸珩的易感期沒有絲毫預兆,突然就來了,陸爸爸第一時間注意到這件事,他拿著alpha抑制劑給陸珩來了一針,陸珩的狀態才穩定下來。
陸珩這次的易感期比以前要狂躁,信息素濃度過高。陸爸爸把陸媽媽帶到別的房子裡住著,並讓醫生來看看陸珩這次易感期信息素濃度過高的原因。
家裡就留了陸珩一個人,謝時安的電話是在這時候打進來了。
「餵。」陸珩聲音低啞。
謝時安聽出他聲音和平常不一樣,「陸珩,你感冒了?怎麼聲音這麼啞。」
「嗯。」
「那你吃藥了嗎?要不要我給你送點藥過去啊?」
「不用,我沒事。」陸珩這時候雖然很想見謝時安,但也知道這事很危險的。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謝時安以為是他生病不舒服,聲音悶悶的,就不打擾他了。
醫生是個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響,他幫陸珩檢查了身體,總結出是因為突然和自己omega分開了,引發的易感期。
醫生問陸珩前幾天是不是一直和自己的omega在一起。
陸珩點頭承認,在Y市的時候,他天天都抱著謝時安睡覺。
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戒斷,適應適應就行,或者是omega來安撫一下就好了。」
陸珩沒想著把自己易感期的事告訴謝時安,但是謝時安他自己發現了。
因為謝時安一直給陸珩打電話,打不通,後來很擔心,就去問陸媽媽,陸珩的消息。
陸媽媽:小珩易感期到了,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安安你不要擔心。
謝時安生理課學的不錯,他知道不要在alpha易感期的時候靠近,但是自己的信息素能讓陸珩好受一點。
直到這天下午,謝時安收到了陸珩的消息。
珩:安安,好想你。
謝時安看到消息的時候,決定去看看陸珩,以防發生什麼意外他還帶了alpha的強效抑制劑。
陸珩要是想做什麼就給他來一針。
謝時安到了陸珩家,敲了敲門,現在陸家就陸珩一個人,聽到有人敲門,透過貓眼,他看到了謝時安。
陸珩把門打開一個剛好能容一人通過的空隙,把謝時安拉進房子,然後趴在謝時安身上不動了。
「安安,我好想你。」陸珩哼哼唧唧。
謝時安緩慢釋放出omega桃子味的信息素。
不夠,不夠,還要更多。
陸珩把手伸到了omega腺體的位置,剛想伸手按一按,就感到有什麼尖銳的東西扎著自己。
低頭一看是alpha的強效抑制劑,陸珩聲音沙啞:「安安不要怕我。」
說完,他用手慢慢地摩挲omega的腺體,omega的腺體相當於是另個一生殖器官,很敏感。
謝時安悶哼一聲,腿有些軟,他順著牆開始慢慢往下滑,但alpha的強效抑制一直沒離開過陸珩的手臂。
陸珩一把把他抱起來,帶到了自己的臥室,這裡的alpha信息素濃度高的離譜,謝時安感覺自己有點呼吸不上來了。
omega信息素被alpha信息素誘導出來,蜜桃烏龍的味道越來越濃郁。
「安安,好難受。」陸珩聲音有些抖。
謝時安看到了他臉的汗水,他知道等級越高的alpha易感期的時候也就越痛苦,陸珩現在應該是在忍,忍住不標記自己。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陸珩的手沒離開過omega的腺體,他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的忍耐度。
這時候他聽到謝時安說「可以咬,陸珩。」
陸珩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謝時安臉有些紅,「我說,可以咬,可以臨時標記。」
這對於易感期的alpha,簡直是巨大的誘惑。
於是在謝時安說完的下一秒,他就感到了陸珩的呼吸,然後自己的腺體就被咬破了。
謝時安要疼死了,陸珩舔他的時候,omega身體的本能開始害怕,他剛想推開陸珩想說自己後悔了,alpha就咬了下來,他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