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字格局上面來看,他是對你因愛生恨了。」
楚寧繼續分析。
「哥哥,從他的八字盤面上來看,他知道怎麼樣可以把你治好的。
但他不想讓你治好,想一直靠這個病來和你保持聯繫。
順便騙你的錢。
所以他給你用的都是一些沒用的療法。
不痛不癢的,沒有風險,但是一直都治不好。
而且,在給你治病的時候,他應該和你要了很大一筆錢吧?」
「小寧,你連要錢這個都算到了?」
「嗯。哥哥,他因為原生家庭,特別是他母親給的壓力,讓他心理扭曲的很厲害。
但他表面又特別會裝,特別會演戲,導致你們都很信任他。病歷上面不是有之前他給你的治療方案麼,你找另外的醫生看一下吧。
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我覺得,我算的至少有七成准了。」
「他的原生家庭確實很扭曲。
他父親出軌後又得病,他母親帶著他,對他的要求特別高。從來不准他有任何娛樂。」
「也挺悲哀的。」
楚寧唏噓。
「不過,這不是他欺騙你和讓你消極治療的理由。」
小男妻臉上很快揚起笑容。
「哥哥,我從八字上面算出來,他給你的那些診斷都是假的!」
「寧寧的意思是,其實我的腿治癒的希望很大?」
「沒錯!」
「那就好。」
江淮安把散發著香氣的玫瑰精油滴在楚寧的蝴蝶骨上。
長指緊抵著揉開。
「哥哥,你有空的話,我們明天再找幾家醫院的骨科專家看看吧?」
「行。」
剛才的沉重氣氛一掃而空。
楚寧給江淮安臉上黏了一團泡沫。
同時給江淮安臉上滋了一點水柱。
「哥哥,我們來玩。來打水仗。玩不玩?」
「我這行動不便,和小寧打水仗,我覺得我很吃虧。」
說話間,江淮安臉上又被滋了一點水。
「吃虧是福,哥哥。」
楚寧沒打算停止遊戲,「反正你是我的男人。你讓一讓自己的老婆,又有什麼關係嘛。」
楚寧繼續給江淮安潑水,潑了一會,江淮安瞅準時間抓住了他的雙腕,把人給扯到了腿上。
「還皮不皮了?自己數數,都給我潑了多少水了,嗯?給我洗臉呢?」
「你也可以給我潑的嘛。」
「我可捨不得。萬一潑到鼻子裡面去,讓你嗆水了,鼻子裡面肯定又酸又疼,要難受好一會兒呢。寧寧。」
楚寧雙腕掙了掙,「有什麼捨不得的,又不是紙人潑一下就壞掉了。我心裡高興,哥哥,你不高興嗎?你不想做點什麼慶祝一下嗎?」
「我也很高興。」江淮安眸光幽暗隱忍,朝他嘴唇逼去,「那我就來…」
「不要!我腿還在疼!」
楚寧想逃,但江淮安的手勁兒和反應速度,都和獵豹差不多。鬧騰著要逃的小男妻最終落入了成熟丈夫的手裡。
……
「我們該出去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寧從江淮安裹著水珠的精實胸膛上爬了起來。
「你的胸肌枕著太舒服了,熱熱的還硬邦邦,有韌性,你身上又香香的,再枕下去,我要在你胸肌上睡著啦。」
他聲音里裹著糯糯的鼻音,沾染了睡意的大眼睛惺忪的看向江淮安。
「走,我們回去床上,讓你枕我的胸肌一整晚。」江淮安聲線溫潤醇厚,把楚寧從懷裡抱起來。
「好,」楚寧濕淋淋的坐起,坐到了浴缸壁上,雪白雙臂像是柔軟藤蔓似的朝著江淮安蜜色的手臂搭上,「哥哥,來,寧寧扶你起來啦。」
兩人手臂親密無間的交纏。
「小心腳底下滑,哥哥。」
江淮安被扶到外面後,楚寧拿著毛巾給他擦身。擦了一會,江淮安握住他的手腕,眼神危險。
「幹什麼,寧寧?你這是在擦身,還是在借著擦身的名義亂摸?真是個不正經的小壞東西。」
「我摸摸我老公的肌肉怎麼了?」
楚寧理直氣壯。
「摸出事兒了你負責?」
江淮安神情隱忍。
「你答應,我就讓你繼續。」
「不摸了還不行嗎。小氣。洗的滑溜溜的,不就是給我摸的嗎。」
江淮安:「你再說?」
楚寧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他的好身材,拿了件睡袍給他蓋上,把人扶到了輪椅上,向外推去。
「說起來,我記得寧寧還給我準備了驚喜?剛才被陸河那個庸醫的話打擊到了,一路上都在想治腿的事,都沒顧上看寧寧給我準備的驚喜。現在帶我去看吧,寧寧?」
「把頭髮吹了再去吧。不然我怕你感冒。」
「嗯,你把輪椅推過去,我自己吹。你也自己給自己吹。你的頭髮也濕著。別感冒了。」
楚寧很想使勁黏他,「我給你吹頭髮,你給我吹頭髮,怎麼樣?就像喝交杯酒那樣。」
江淮安額前的青筋使勁的跳了幾下。
「哪裡學的這麼些流里流氣、亂七八糟的調情手段的?就不能老老實實的陪我待一會?
知道你說這些話有多危險嗎?如果我不是個瘸子,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下場嗎?小寧,乖乖的好不好?」
「哦。」
楚寧應了一聲,把江淮安推到了床頭,把吹風機插好了遞給他,「自己吹吧,江淮安。」
「你坐我旁邊。」
「不。已老實,求放過。哥哥,你自己在這裡吹頭髮吧,我去距離你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吹。」
江淮安知道自己的小男妻不開心了。
於是他吹完頭髮,直接搖著輪椅來到了楚寧身邊。
把人拉到懷裡。
「寧寧,我好了。我來給你吹頭髮。」
吹過頭髮,楚寧陰陽怪氣。
「喲,這不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正經的江爺嗎。怎麼來我這個小流氓身邊了?不怕被我的騷閃了你的腰?」
江淮安握著楚寧的手,成熟男人哄起老婆來也格外有一套。
「我錯了,寧寧。是我老不正經,你在我身邊隨便做點什麼,我都容易想歪,容易失控。
不是你不正經。
讓我待在你身邊。寶寶。」
「哼。踢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要怪就怪寶寶太可愛了…」
江淮安和楚寧耳鬢廝磨了一會,楚寧從他懷裡掙脫。
「我們去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好。到底是什麼?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