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男人失了冷靜與沉穩。
抓起拐杖支撐身體,向著楚寧沖了過去。
「哥哥慢點!」
楚寧也急了。
他急著跑過去抱住江淮安,生怕沒了自己支撐,江淮安下一刻就摔倒。
於是,抱是抱住了,但楚寧的小鼻尖直挺挺地撞在了江淮安的胸膛上。
「寧寧,我撞到你鼻子了是不是。」
雖然是楚寧主動撞進江淮安懷裡的,但其實並未撞痛江淮安。小男妻一身軟-肉。根本是溫香軟玉。
香香-軟軟,綿綿甜甜,抱在懷裡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種細綿和柔潤。
豐-腴的如同玉-脂。
「沒事…」
「疼不疼?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江淮安感覺這一下撞得還是挺重。
「好疼,哥哥。」
楚寧的聲音能聽出一點嬌怯和委屈的飄忽。
「我們去輪椅上看。好像流鼻血了。坐下來你好好幫我看看。」
「好。」
江淮安知道如果自己不坐回輪椅,老婆會一直擔心,於是很快被他攙著坐了回去。
「鼻子真的流血了。」
江淮安扮過老婆的漂亮小臉。
被那流出來的鼻血給嚇了一跳。
「流了好多血。這得吃多少豬肝才能補回來。」
江淮安拿了紙巾和濕巾,一點點的幫楚寧擦掉血跡。
而後長指覆上那俏皮精緻的小鼻尖,去摸他的鼻骨檢查傷勢。
「疼,疼…」
小男妻明亮靈動的貓兒眼裡疼出了一些淚水,「輕點,哥哥…」
他綿軟嬌黏的小手抓住丈夫手指,輕晃著請求,「別碰鼻子了好不好,真的好痛好痛呀。等不痛了再碰可以嗎。」
小男妻的長睫毛還在破碎的打著細顫,看上去給疼狠了。
「我幫你檢查一下鼻子的骨頭。寶貝。檢查好了就不動你了。我儘量動作輕點。
要是疼得受不了了你告訴我。我等一會再幫你檢查。」
江淮安說著,親了親他荔枝肉似的臉頰,「都疼得出了一身汗,疼壞了,寶寶。心疼死我了。」
「你檢查吧。」
楚寧漂亮的圓貓兒眼被一層水汽裹著,隨著眸光一起輕輕流動,看得江淮安心底的憐惜也跟著肆意奔流了起來。
「我也是這個意思。及時檢查,萬一嚴重及時去治療。
不然,這麼漂亮的小鼻子撞壞了,撞丑了,寶貝肯定要生氣,要掉眼淚。」
江淮安說著,安撫的沿著那筆直鼻骨一直親吻上去,親到了楚寧眉心,用一個溫柔到了極致的吻安撫了老婆後,江淮安檢查了起來。
他捏著楚寧的鼻樑軟骨,檢查了一圈,道,「沒有大問題。」「還是疼。」
楚寧摟著他的脖子,眼淚汪汪的撒嬌。
「我給寶寶揉揉。最開始揉的時候可能會疼,但是揉一會兒,疼痛散開了就好了。就跟膝蓋受傷一個道理。」
江淮安按著老婆的鼻尖,賣力的揉了一會,楚寧悄聲道,「不疼了。別揉了。」
「那就好。」
「我想你。我們都三天沒見面了。你工作忙,我也不敢打擾你。你想不想我呀?」
「你說呢,小壞東西。不想你能心亂成這樣嗎。一見面就讓我心驚膽戰的。實在太壞了。
沒見面的時候讓我牽腸掛肚,現在見了,還是這樣。你說你該不該罰?」
江淮安說著,把帶了煙氣的薄唇抵在楚寧受傷的鼻樑上,一寸寸的溫柔的向下輕抿柔吻。
「寶寶,我幫你親一親,就不會那麼痛了。」
江淮安帶著一股高級男士淡香水的幽-香,薄唇柔情四溢的吻過楚寧受傷的鼻樑。
他氣息酥酥-柔柔,楚寧被吻的地方感覺有很細小的電流躥起。
他吻得克制,生怕自己徹底沉淪,變成靠本能行事的野-獸,只顧著滿足自己的撕碎老婆的嘴唇。
讓可憐的老婆更痛。
「好了。」
江淮安的胸膛內發出一點性感低沉的震顫,他微微-喘-著離開楚寧嘴唇。
「好喜歡你親我。還想被你親一會,但是算啦。等你忙完我們再親。不能影響你等下開會。」
「我也是這個意思。」
「江淮安,你瘦啦。」
楚寧伸手去摸他下巴的胡茬,黑眼圈,「你這幾天一定很忙。等這事結束,你一定要好好補幾天覺。」
江淮安被這隻綿軟小手觸碰得心頭髮癢。
「我會的,寶寶。」
他忍不住把這隻白-嫩小手放在嘴邊咬。
「別咬我,江淮安。」
被老婆嬌嬌的推拒。
「網上說,想咬一個人,是對這個人特別喜歡的生-理性表現。」
江淮安看著那隻粉白小圓手上的牙印。親昵道。
「那,那你咬吧。」
楚寧把手給他遞過去,「我讓你喜歡。反正你也捨不得下重口,就是咬著玩兒。
你看上去壓力好大呀,如果咬我可以幫你釋放一部分壓力,那就算再咬的重一點也沒關係的。你咬吧,哥哥,想咬哪裡就咬哪裡,小寧受得了。」
小男妻一副大無畏的勇敢樣子,把細皮嫩-肉給江淮安嘴邊送。
江淮安無法抗拒,在他頸間蓋了個章宣告主-權,「我給寧寧打上標記了。」
「寧寧是你的了。」
「嗯,早就是了。」
江淮安精明沉穩的淡眸間,無法遏制的泄露出一絲瘋狂。
因為楚寧正在抱著他的脖子,和他對視。
「我,我可以親親你嗎?」
小男妻乖-軟、真摯的抬起琉璃珠似的漂亮眼眸,小扇子似的睫毛對著男人清朗英氣的俊容撲閃。
「我會注意的。不會親你的嘴唇的。
不會讓你難受的。就像你剛才親我那樣。就親一下你的眼睛,額頭,臉頰這些地方。」
他像小貓咪似的舔了舔-唇。
「你不在的時候,我可想你了,晚上都沒人抱著我睡了。別墅很大,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覺得特別寂寞。
我想和你說說話,但又怕打擾你,所以沒敢給你打視頻。」
楚寧沒有刻意的勾-引他。
說這些話的時候,濕漉漉的大眼睛特別真誠。
但就是這樣極致的純,才能勾起最極致的欲。
斯文儒雅、泰山倒於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沉穩男人,在小妻子真摯的話語中,面孔逐漸升溫,漲成微紅。
「可以的,老婆。我是你的。你想怎麼親就怎麼親。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見。
沒關係的,你不需要克制,想怎麼碰就怎麼碰,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我能受得住。
連老婆的這點小要求都滿足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