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後,在玉蓮公司樓下接到張雪凝,看著坐進車裡雙腮鼓起生著悶氣的張雪凝,王逸風急忙摟住張雪凝的肩頭滿臉笑意的詢問道:「怎麼啦?哪個不長眼的惹我老婆不高興啦。」
「煩死了,今天親戚又來了,我又沒懷上。」
「下個月再努力唄,急什麼,晚上再給我燉湯喝,多攢點存貨,下個月肯定讓你懷上。」
張雪凝噘嘴怒哼一聲,直接閉眼靠在椅背上不再理睬輕聲安慰自己的王逸風。
晚飯後,王逸風坐在書房裡查看財經新聞,張雪凝推門進來,把手裡燉的豬尾湯放在桌上,轉身想離開書房時,被王逸風拉住手腕抱坐在懷裡。
「不是都說了嘛,我們在一起才四個月,沒懷上很正常的事,都怪我,在你排卵期的那幾天去了島國,下個月我每天守著你,肯定能讓你在婚禮前懷上我們的兒子。」
噘嘴不語的張雪凝癱坐在王逸風懷裡,片刻後嘆息一聲掙扎著想起來,被王逸風摟緊在懷中。
「困不困。上周沒出去玩,今天晚上出去逛逛。」
張雪凝眼神疑惑的眨眨眼睛,王逸風立刻抱著張雪凝站起來,把張雪凝放在辦公椅上走出書房門,叫來管家吩咐司機和保鏢跟自己出去。
「我們去哪……」
王逸風笑呵呵的推著張雪凝回到臥室,換上衣服後牽著張雪凝的手坐進車裡,吩咐司機向漢陽區龜山古琴台駛去。
「大晚上的,你神經病呀。」
王逸風哈哈一笑,勾著張雪凝的脖子親吻在張雪凝臉頰上。
「去看江城夜景,明天早上看過日出再回公司睡覺。」
張雪凝嬌哼一聲抿緊嘴唇,枕靠在王逸風肩頭,眼角逐漸彎成小月牙。
「看,這裡就是古琴台,又叫伯牙台,相傳春秋時期楚國琴師俞伯牙在此鼓琴抒懷,山上的樵夫鍾子期能識其音律,知其志在高山流水。伯牙便視子期為知己。幾年以後,伯牙又路過龜山,得知鍾子期已經病故,悲痛不已的他即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後人感其情誼深厚,特在此築台以紀念俞伯牙和鍾子期的友情。」
「就是這裡嗎?我知道呀,彈的琴曲是高山流水。」
王逸風牽著張雪凝坐在石塊上,摟抱著張雪凝坐在腿上,一手撫胸一手探向張雪凝裙底,賤兮兮的說道:「試試為夫的這首高山流水,有沒有俞伯牙先生的神韻。」
張雪凝一臉懵逼狀的看著王逸風,感覺到王逸風握著胸前手掌縮緊,探進裙底的魔爪向內探索,立刻反應過來,大笑著推開王逸風,抬腳踹向王逸風的小腿,王逸風急忙起身躲開,轉身跑向前方,張雪凝嬌笑著高舉雙拳追向王逸風。
追打一陣後, 王逸風從背後環抱著張雪凝坐在琴台上遠眺前方龜山和月湖,還有遠處繁華的都市燈光。
「還記得我們在民政局領證時的誓詞嗎?」
張雪凝轉頭怔怔的盯著王逸風的臉龐。
王逸風笑看著張雪凝,伸手撫開張雪凝額頭上的頭髮。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我們要堅守今天的誓言,我們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誓言!還有一句是我想要一直陪你笑,不會陪你哭。因為我不會讓你哭!」
看到張雪凝連續點了幾下頭,兩眼泛起水花,王逸風摟緊張雪凝的肩頭輕嘆一聲。
「我們倆雖然從在京都重逢到結婚,可以算得上是閃婚了,但是我是覺得我們倆志同道合,可以相守一生的,確實我們來江城後,我自我感覺相處的很融洽,你覺得呢?」
張雪凝沉默片刻輕嘆一聲,擠進王逸風懷裡猛吸幾下鼻子,語音微微發顫著開口道:「你……你都知道啦?我想打電話回去問我爸的,可我不敢。我怕我爸告訴我的答案和我想的一樣……」
「你是怎麼想的呢?我們這些人沒結婚前沒有資格選擇自己婚姻的權利,但是結婚後,有些事是可以自己做決定的。原本我是想等你自己做決定的,但是我看你這麼著急想懷上我的孩子,所以我想給你一個承諾:你若不離,我必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低頭看著懷裡張雪凝亮晶晶的眼睛,王逸風直接吻上張雪凝的紅唇。
「不用現在給我答案,先欣賞江城的夜景,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山上,早上看日出,然後去吃早茶。明天都不去公司了,回家休息一天放鬆一下。」
「好。」
張雪凝輕聲應好,依偎在王逸風懷裡遠眺著前方的都市夜景。
不知多久後,王逸風看到張雪凝雙臂交叉著抱在胸前,急忙脫下外套披在張雪凝肩上,牽著張雪凝的手笑道:「去車裡休息睡一會,日出前保鏢會叫醒我們。」
張雪凝抿嘴微笑著站起來,任由王逸風牽著手走到車前,鑽進車內。
「查清楚是誰泄露了研發部位置了嗎?」
王逸風搖頭不語,抱起張雪凝放在腿上,摟著張雪凝的身體笑著說道:「何琳娜和胡海濤都沒有異常舉動,也就是說我去島國的事,胡海濤不知道,研發部我已經吩咐過,從昨天開始就不准任何人進出,我們研發的腦機接口和機械臂數據沒有外泄,其它的任何事都不重要。就算胡海濤知道我去過島國,最多胡海波回不了國而已,對我們影響不大,就是可能小雷和吳亞軍的公司有些麻煩。」
「我想好了,不會管小雷的公司能不能做好,我嫁給你了,就是王家的人,小雷的公司做得再好跟我都沒有關係。」
王逸風心中暗喜,摟緊張雪凝的身體輕拍著張雪凝的後背。
「睡會吧,現在距離日出還有六七個小時,養足精神明天早起看日出。」
張雪凝眯眼衝著王逸風甜甜一笑,乖巧的閉上眼睛縮進王逸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