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時律其實是被貝爾摩德拐走了。
「啊啦,先生,你怎麼不喝酒呢?」身材火辣的金髮女郎歪歪斜斜的靠著一個男人,好像想要用嘴渡酒,酒吧的其他男人都嫉妒的看著那裡。
時律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難道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嗎?我可以幫忙哦~」
「行了,我還沒有到要和他搶女人的地步。」
「你有什麼事,趁我興趣沒消失之前快說。」
貝爾摩德聽出時律的不耐煩,也沒有再繼續作妖,迅速坐正以後說,「也沒有什麼要緊事,主要是那位先生想知道您為什麼要插手這次行動。」
「我沒有插手。」
「您只是因為琴酒來的嗎?」
「不然呢,你們組織的臥底多的能開會,你讓我看著他去送死嗎?」
時律飽含深意的看著貝爾摩德。
雖然沒有明確的背叛組織,但是確實有那個意思,而且不止一次放過柯南的女人不免心虛,但還是強撐的對上時律的雙眼,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您說笑了,琴酒已經把叛徒處理的差不多了。」
「自信是好事。」
這時,突然響起來振動的聲音。
時律從大衣口袋掏出手機,沒有刻意迴避貝爾摩德,也沒有收聲,於是旁邊的女人清楚的聽到了每一句話。
「先生,這裡是t—12,我們觀察到小姐和兩個人起了衝突,請問是否要採取行動。」
廣場附近的高樓上,一個男人已經架好了狙.擊木倉。
「起衝突?是誰?」
「經過信息檢索,初步比較後,確認為是服用過aptx4869縮小後的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
咔嚓一聲,貝爾摩德好像是不小心打碎了酒杯,朝時律露出一個歉意的笑。
電話還在接通。
「是否需要採取行動?」
「不用,愛麗絲有分寸。」
「是,屬下了解了。」
時律掛掉電話。
對於愛麗絲他是真的不擔心,畢竟她帶著武器,而且以主角的正派作風,也不會去對一個小女孩怎麼樣。
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教過愛麗絲了。
就在今天早上。
「愛麗絲。」時律和愛麗絲坐在后座,緒方徹負責開車帶他們前往商場。
「嗯?怎麼了先生。」
「昨天那個女孩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啦。」愛麗絲的表情有些扭曲,不過還是儘量用笑容面對時律。
「她原本是黑衣組織的科學家,後來吃了自己研發的藥物逃跑,變成了小孩子。」
「誒???」
愛麗絲的第一想到的是絕對不能讓緒方徹吃到這個藥,第二個想到的是給我也整一個,第三個才開始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啊,那個柯南,也很不對勁,他也吃了這個藥嗎?」
時律欣慰的看她一眼。
「沒錯,他是工藤優作的兒子,工藤新一。」
「工藤優作……是那個一直在追查先生的偵探嗎?」
提到工藤優作,時律終於有了笑意,他興奮的說,「啊啊,就是那個男人,是他的兒子,很有趣吧。」
愛麗絲不爽的撇嘴。
「愛麗絲,你記住,如果在我不在的情況下,遇到工藤新一的話,你就說出這個真相。」
「說出真相?」
「對,你要用木倉抵著他,告訴他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誒?為什麼?」
時律沒有告訴她原因。
這都是為了保護愛麗絲,畢竟只要說出這句話———愛麗絲她就是主線劇情的人物啦!
擺脫死亡詛咒的不二法門。
———
「先生剛剛在說什麼?aptx4869?」貝爾摩德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好像她腳下的玻璃碎片都是錯覺。「那個不是組織的藥物嗎?」
時律也沒有拆穿她,只是應了一聲。
貝爾摩德反倒是坐不下去了,她拎著包起身道別。
「關於宮野志保的事情我必須要緊急上報才行,就先告退了,不能招待您真是抱歉……」
時律打斷她的冗長的告別語,「好了,走吧。」
貝爾摩德又鞠了一躬,急匆匆的離開了,估計是去想辦法挽救所謂的銀色子彈。
時律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才轉頭要了一杯酒。
———
「你是怎麼知道的?」小巷子裡,柯南瘋狂的思考著。
如果愛麗絲知道,就代表那個男人也知道,繼而可以認為琴酒也明白真相。
那為什麼我和小哀還活著?
以琴酒的性格我們難道不是早就會被追殺嗎?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愛麗絲遵循時律的話說完劇本,然後就開始自我發揮。
畢竟先生沒有禁止她做什麼,即使不能殺死,那麼擊中脊柱弄個殘疾也是可以的吧?
「……」灰原哀實在看不下去了,把這個一被別人知道身份就智商狂降的偵探拉到身後。
「我們有事和你說。」
灰原哀和柯南一開始以為愛麗絲也是藥物的受害者,後來發現這個女孩只是單純的早熟和高智商,不過既然是這樣,那她應該知道更多的消息。
而且又怎麼能看著有這樣天賦的人墮入黑暗。
如果她不同意,就只能聯繫fbi來幫忙了,或者叫安室透過來。
雖然這是魚死網破的做法,但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組織的boss,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現在又加上了她知道工藤和我的身份的籌碼,已經有必要這麼做了。
「我沒有什麼要和你們說的。」愛麗絲的表情變得十分可怕,這次她的先生不在,也不用再壓抑。
「你,就是你,你竟然敢做那種事!吶,不如還是把你的臉刮花好了。」
「不,你聽我們說!」灰原哀猛的拉著柯南往旁邊一躲,一顆子彈剛剛打向了他們。
「你的父母!他們的死和你說的那個先生有關!」
木倉聲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