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北明燁被那人削去了皮肉,踹進了深淵。【Google搜索】
北明燁還將那人一起拖了下來。
下落的過程中,若不是有這個人在下面,替他們折斷那些樹枝,他們兩人恐怕不會那麼容易掉進懸崖下方的河水裡。
也正是因為有那個人在。
掉入河流之後,他們順著河流到了下游。
而那人早就被不少的暗礁弄死了。
他們兩人更是被衝到了這裡。
再睜眼的時候,就是這個不大的村落了。
她身上的傷勢倒是不重,反倒是北明燁,傷得不輕。
西泠月也是在這個時候,洗了洗手之後,轉身向著不遠處的院落而去。
院子很普通,甚至還有些破敗,就連推門的聲音都聽著沙啞。
房間裡的人,像是在此時聽到了聲音一樣,突然起身,還沒等西泠月走進來,西泠月大腿,突然被某人給抱住了,「小月月,你去哪了!你是不是也要丟下我了!」
西泠月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北明燁,太陽穴突突突地跳了起來,衝著他微微笑了笑,輕輕揉了揉他的毛髮,「我去給你洗果子去了,你要嗎?」
「月月給的我都吃!」北明燁衝著西泠月笑呵呵的說道,還在此時湊近了西泠月聞了聞。
西泠月看著北明燁這樣子,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
「姑娘!」
「你們沒吃飯吧!」
「老婆子,做了些野菜,你們別介意啊!」
而同一時間,門口傳來了一個老嫗的聲音。
「多謝婆婆!」西泠月倒也在此時起身,直接拿過了她手上的菜餚微微笑了笑。
若是之前,他們被衝到岸邊的時候,沒有這家人的幫忙。
恐怕早就死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北明燁,收起了原本的柔軟,一下子冰冷了下來。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帶著寒光,惡狠狠的盯著門口的老嫗,整個房間裡的溫度,也在此時不斷的下降著。
更是在此時一把抓過了那老嫗的手,眉眼間滿是戾氣。
西泠月也是沒想到,這傢伙又這樣。
看著老嫗臉色蒼白,被嚇得不輕的樣子,西泠月立刻抓住了北明燁的手腕,衝著老嫗尷尬的說道,「婆婆,不好意思,他就是這樣,您別在意啊,他不會傷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
「你們兩是好人,這小伙子,有你這妻子,可真好!」
老嫗也是在聽到了西泠月給她的解釋之後,微微笑了笑,衝著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站在一旁,抓著某人手腕的西泠月眨了眨眸子。
啥玩意,她聽到了什麼?
婆婆說她是他的妻子。
不是啊,他們關係不是這樣的。
「婆婆!我不是他的妻子!」西泠月衝著婆婆離開的方向大喊著。
奈何婆婆明顯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反而在這個時候衝著西泠月笑著。
西泠月看著這一幕,唇角抽搐著。
成吧,沒聽到她解釋。
她看了一眼被她抓著手腕的男人,眉頭擰緊了幾分。
剛剛還寒氣森然的北明燁在西泠月抓著他的手之後,一下子恢復了原來那小奶狗的模樣。
這男人,自從醒來了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躁狂症發作了,見人就恨不得殺了別人。
唯有對他倒是溫柔。
甚至還會衝著她撒嬌賣萌。
這可比前幾次這男人躁狂症發作的時候不一樣的多了。
至少,話多了不只是抱著她了。
而且,這都幾天了,北明燁都沒有恢復過來。
這傢伙,該不會不是躁狂症,是摔傻了吧。
不過,這樣的北明燁倒也不錯。
不是那麼兇巴巴,還衝著她賣萌,還特別聽她的話,比之前那討人厭的北明燁好多了。
「吃野菜咯!」西泠月看著一旁的北明燁微微笑了笑說道。
北明燁倒也在此時乖乖地坐在了西泠月的面前,只是因為他這右手摔斷了,胸口也包著紗布,吃起飯來,相當的不容易。
西泠月低著頭不停地吃著飯,唇角彎起,心情倒不錯,野菜的味道也不錯嘛!
只是在感覺到了對面的某個人好像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時候,疑惑地看了過去。
「小月月,你餵我!」北明燁擰著眉頭,委屈地說著這一句話。
西泠月看著某個人衝著自己賣萌的樣子,直接在這個時候咳嗽了起來。
這特麼,一個人見人怕,狗見了都要罵兩句的攝政王竟然衝著她撒嬌,這感覺,酸爽。
「你等等,我吃完就餵你!」西泠月看著北明燁微微笑了笑說道。
算了,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摔傻了,還是狂躁症,總不能不讓人吃飯吧。
西泠月拿著筷子,一口一口地給某人夾著菜餚。
某人不停地衝著她笑著,乖乖的坐在她的面前。
「等吃完飯了,你這身上的傷口啊,我得幫你換了!」西泠月看著北明燁說道。
「恩!」北明燁乖乖點頭,「小月月,我已經很久沒有沐浴了,這身子黏膩的狠,那你之後,可否幫我沐浴一下!」
正在餵著某人吃飯的西泠月在聽到了北明燁這一句話的時候,直接咳嗽了起來,那筷子更是好巧不巧戳到了某人的鼻子。
「這個……到時候再看吧,畢竟你這傷口,能不能沾水還不好說!」西泠月說道。
北明燁微微皺眉,倒也在此時點了點頭。
北明燁也是吃完了東西之後,乖乖的坐在了床榻上,還非常配合地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西泠月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她這剛剛喝下去的水,直接被嗆到了。
這北明燁,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
看看這白皙的肌膚,還有那八塊腹肌,看著就流口水。
等會她在想什麼!
人家現在受傷了,她是在給北明燁包紮傷口,醫治病情,想這些事情幹嘛。
西泠月也是在這個時候,拆開了包在他傷口上的紗布。
原本裂開的大口子,如今也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只是粘膩的鮮血,已經粘住了紗布。
西泠月每動一下,北明燁臉色變白一些,額頭上更是冒出了不少的細汗。
「我輕點!」西泠月看著北明燁蒼白著臉的樣子說道。
「沒關係,小月月我不怕!」北明燁衝著西泠月甜甜地笑著。
西泠月聽著這話,也在此時湊近了傷口些許,輕輕地在那裡吹著氣,似乎是希望這般能減輕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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