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甜將所有貨物都收到空間,開車回自己暫住的酒店,半路被違規闖出來的大卡車撞到了,之後就昏迷不醒了。
沈景風兇狠的開口:「阿奶,妹妹怎麼還沒有醒?到底是哪個混帳玩意把妹妹推下河的,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頓。」
劉月菊一巴掌拍在了說話人的腦袋上,恨鐵不成鋼的開口:「你給我閉嘴,別打擾你妹妹休息,什麼事都要等咱們囡囡睡醒了之後再說。」
沈洛甜半睡半醒間聽到有人談話,沒過一會就又深度睡眠了,睡夢中一個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小女孩站在自己對面,和自己說著什麼。
「對不起,把你捲入到接下來這場災難里,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我知道你還想活下去,所以就拜託閻王把你送到了這裡,這個光球里是我從出生到現在都記憶,希望對你有幫助。」
沈洛甜不理解的開口:「你為什麼堅持不下去了,從你家裡人的談話可以看出來,你在這個家一定很受寵,你難道真的捨得拋棄他們嗎?」
「我知道他們很寵愛我,但是你不了解,接下來的天災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我真的不想在經歷一次了。」
說完將記憶光球拍進了她的腦海里,然後就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在了原地,腦海里的記憶讓自己的腦子陣陣發痛。
沈洛甜接受完記憶沒多久就悠悠轉醒了過來,看著一臉疲倦還堅持守在床前的老婦人,不由自主的叫出聲:「阿奶。」
劉月菊本來在打瞌睡,聽到自家囡囡叫自己的聲音,立馬打起精神來,將人摟在懷裡開口:「囡囡,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阿奶講知不知道?」
沈洛甜覺得這個懷抱很溫馨,不由自主的依偎在她的懷裡:「阿奶,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您不要擔心了,您憔悴了不少,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不用在守著囡囡了。」
劉月菊不放心的開口:「那怎麼能行呢!我還是守著咱們囡囡,要是你夜裡發燒了,阿奶也能早點知道。」
沈洛甜不想讓這個關心自己的老人擔心,就朝著床裡面挪了挪:「阿奶,你上來和囡囡一起睡,這樣坐著睡覺會不舒服。」
劉月菊知道孫女是在關心自己,躺在床上將人摟在懷裡,一臉關心的開口:「囡囡,你現在和阿奶說,你怎麼會掉河裡去?是不是有人把你推進去的?」
沈洛甜想了想才開口:「是二堂叔家的沈月茹嫉妒我在家裡受寵,所以就聯合沈寶弟將我推進河裡的,沈月茹還一直拿棍子把我往河裡戳。」
劉月菊一聽這話,立馬坐起身,一臉憤恨的開口:「你說什麼?沈月茹那個小賤人居然敢這麼對你,囡囡你先早點睡,我去找你爺爺把這件事說清楚。」
還沒等沈洛甜說話,人就已經穿上鞋子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劉月菊砰的一聲將主臥的門給踹開了,氣呼呼的來到床前,將還迷糊的老頭子一把拉了起來:「趕緊醒醒,我就叫醒老大老二老三,有很要緊的事情要說。」
沈半山嘟嘟囔囔的:「這大晚上的,到底有什麼要緊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
劉月菊沒聽清自家老頭子在嘟嘟囔囔說什麼,一個冷眼瞪了過去:「嘟嘟囔囔說什麼呢!趕緊給老娘麻溜的爬起來,再擱那兒嘟嘟囔囔的,小心老娘削你。」
沈半山立馬把嘴巴閉上了,穿上衣服等著自家老婆子去叫人,等了一會就見其他人陸陸續續進來了。
陳小荷一臉疑惑的看著劉月菊:「娘,這麼晚了,你把我們都叫起來是有什麼事要囑咐嗎?還是囡囡那丫頭出什麼事了?」
劉小梅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小聲的開口:「他大伯母,你胡說八道什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沒瞧見你說完那話大夥的神情都變了嗎?」
陳小荷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一臉歉疚的開口:「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知道我沒有惡意的,都怪我這張嘴沒個把門的。」
劉月菊知道大兒媳婦說話沒把門的,她其實沒什麼壞心眼:「我的確是要說說囡囡那丫頭的事,就在剛才囡囡睡醒了,我問清楚了,是劉老二家的那個賤丫頭和他二哥聯合起來把囡囡推進河裡的,那個死丫頭居然還拿棍子把咱們囡囡往河裡戳,一直不讓她上岸。」
「那死丫頭就是想要咱們囡囡死啊!真不知道她小小年紀為什麼會有那樣歹毒的心思,你們明天把地里的活幹完了之後,抄起傢伙和我打上門去給咱們囡囡討個公道。」
洛雲安立馬不淡定了,猛的站了起來,還帶倒了凳子,一臉憤然的開口:「娘,你說什麼,既然是沈寶弟和沈月茹那丫頭把咱們囡囡推進河裡,娘您不能輕易放過那兩個人。」
劉月菊拉著洛雲安坐到自己身邊,拍了拍她的手安撫:「老三媳婦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那一家子的,幸好咱們囡囡福大命大被人救了,他們一家子別想輕易揭過這件事,咱們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幾人商量完這件事之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就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劉月菊也沒有再去打擾自家囡囡的睡眠,就在自家老頭子身邊躺下休息了。
沈洛甜躺在床上,接收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的記憶,直到接受完那些記憶,皺著的眉頭一直沒有放下,不知道該怎麼把接下來要發生的災難告訴原身的家人。
沈洛甜摸著手腕上的那顆跟著自己穿過來的紅痣上,這顆紅痣就是空間的所在,只有自己可以看見,想著自己空間裡面的物資也放不少心。
沈洛甜想著明天怎麼和家人解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睡夢中她又夢到自己的父母去世的時候,是那樣的無助,不知不覺的就哭出聲來:「爸爸媽媽,甜甜好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