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審問過這個人之後,轉身又去審問另一個人。
當然,得到的信息自然是差不多。
李信也算是了解了差不多,然後想到之前的黑袍少年,尤其是黑袍上的玫瑰圖案,很容易聯想到玫瑰組織。
於是開口對著安柒問道:「你認不認你們組織內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身穿黑袍的人?難不成是他弄傷了你?」安柒一聽,眼神一變問道。
「嗯!他的黑袍上面繡著一朵玫瑰花,所以我猜測很可能是玫瑰組織的人!」李信開口問道。
「身穿黑袍,而且實力比你還強,在我印象之中只有一號和二號,只不過他們並不是你口中說的少年,他們的年齡都很大了!」安柒仔細想了想,然後搖頭說道。
「他的聲音就是一個少年,可能還沒我大,但他的實力,強到離譜!」李信眼中帶著一絲不甘說道。
李信現在也是深刻意識到自己的弱小,所以他要努力變強,下次再面對對方時,全力以赴,報這一刀之仇。
安柒想了半天,始終沒有想到玫瑰組織內有那個人身穿黑袍,還是一個少年。
身穿黑袍的沒有幾個,但少年她腦中都閃過幾個身影,可在安柒看來,他們的實力都太弱了,根本不可能是李信的對手。
最後腦中閃過一個少年的身影,停留片刻,緊跟著連忙搖頭。
不可能是他,但如果是他,安柒可能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安柒!你怎麼了?」千葉名雪見到安柒臉色有些怪異,於是不由開口問道。
「沒什麼!」安柒有些心虛的微微搖頭道。
千葉名雪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也沒有開口多詢問,然後眼神看向李信。
安柒這邊鬆了一口氣,但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他現在可能還在執行新手任務,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裡。
……
另一邊,身穿黑袍的少年在叢林裡尋找著,然後回到之前與李信交戰的地方,這裡地上只有兩攤血跡,至於屍體不見,黑袍少年也沒有過多懷疑。
在他看來,很可能是野獸叼走了。
黑袍少年突然眼神一瞥,見到地上的血掌印,還有一灘血跡沿著一條路而去,很快到了半路又停了下來。
「哦!果然很有意思!」黑袍少年仿佛明白什麼,於是於語氣當中多了一絲波動,仿佛很感興趣的一樣說道。
黑袍少年把自己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一張沒有絲毫血色的臉,蒼白到可怕至極,但仔細一看,將會發現這個少年長相莫名的帥氣,哪怕配上沒有血色的臉,依舊是有種乾淨少年的感覺。
可如果你知道他殺人不眨眼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他是個乾淨少年了。
「姐姐!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少年蒼白的嘴唇緩緩說道,然後眼神異常的堅毅。
如果有人敢阻擋他,那他將會把阻擋他的人全部幹掉。
少年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後把帽子蓋上,讓整張臉陷入黑暗之中,緊接著繼續走進叢林之中。
……
楚傾城一邊找人,一邊咬著野果。
雖然野果有些酸酸的,但吃起來還是別有味道,所以吃著吃著,野果就少了不少。
楚傾城卻沒有絲毫髮覺,依舊邊走邊吃。
直到她吃飽了之後,才發現只剩下一半了。
楚傾城見狀,眉頭微皺,她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貪吃了,看來得注意一下,畢竟這可是荒島,食物是有限的。
楚傾城走著走著,突然聽到前方有一陣動靜,於是連忙趕了過去。
此時,蘇杭和黃英英遇到一個強勁的對手,然而這人正是虐殺犯劉真。
劉真喜歡殺害年輕少女,十分喜歡少女絕望的眼神和各種慘叫聲,尤其是當她們死在自己手上,一種說不出來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劉真從小喜歡虐殺動物,先是從螞蟻,後面到蚯蚓,緊跟著是青蛙,最後是蛇,更到了最後是人。
劉真殺的第1個人是他的女同桌,他邀請女同桌到家裡坐課,看到廚房裡的菜刀,他的內心突然有了一種變態的欲|望,於是他拿著菜刀殺死了自己的女同桌。
看到女同桌慘死的模樣,劉真心中不僅沒有悔恨之心,反而那種變態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並且越發濃郁。
他殺害女同桌並沒有處理屍體,因為他沉浸於這種變態的心理之中。
等到父母回來之後,見到這一幕,立馬大發雷霆,然後幫忙處理屍體。
他們沒有報警,反而把這個消息隱藏下來,說女同桌已經回去了。
女同桌父母並沒有見到女同桌回來,於是傷心欲絕,甚至發出各種通告,到處尋找女同桌。
劉真一家人還虛心假意的一同幫忙尋找,沒找到之後,還把罪責主動染到自己身上,緊跟著賠了一筆錢給女同桌的父母。
女同桌的父母並沒有接受這一筆錢,他們覺得自己的女兒可能是被人販子拐賣了,所以先是感謝一番劉真一家子,然後大江南北去尋找自己的女兒。
只是他們萬萬都沒有想到,他們感激的人,卻是殺害並且處理掉自己的女兒的一家人。
劉真經歷過這次事情,可謂一發不可收。
他家也算是有錢,遇到一些大小事情,都能夠用錢擺平掉。
只不過,到了後面,劉真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對方的勢力迅速查清楚劉真的所作所為,緊跟著迅速行動起來。
劉真父母的公司迅速被封掉,父母在臨行前,把劉真送往國外,並且留了一大筆錢。
劉真父母雖然受到了法律的譴責與報應,但罪魁禍首劉真卻依舊逍遙法王,於是華夏又很快派出人捉拿劉真。
劉真憑藉著父母留下的大筆錢,在國外改頭換臉,然後靠著這筆錢也開起公司,然後蒸蒸日上。
只不過他那變態的心理永遠治不好,所以他會在暗地裡對一些年輕少女動手。
更是因為這種暗地裡的動手,劉真也接觸到一些地下組織,然後這一場拍賣會上,競拍到一種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