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星辰歸寂,時空無源無終,臨一切之極,難道終是永恆的寂寞,到底如何才可超脫這宿命,且讓我歸為原始,再歷滄桑。
源星,命星城。
「啊~」
一少年從床上驚起,黑色略長的頭髮中間帶著幾縷白絲,眼眸深邃如同藏著漫漫星河,他叫莫宇。
此時莫宇身上布滿細密的汗珠,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還在自己的房間內,心境隨之平和下來,將臉上的汗珠擦去。
原來是在做噩夢。
他看向窗外,透過窗戶可以看見夜空中依稀的星星,夜晚很寧靜,但對於他來說已經註定無眠。
莫宇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覺時,有一道光通過窗戶打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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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陽的光芒初照這片大地。
半夜被驚醒的莫宇此時渾渾噩噩,他卻不得不讓自己清醒下來,因為可不想遲到。 今天第一節課的老師太嚴格,在別的課遲到,頂多被批評一頓,站著上課什麼的,而在他的課上遲到,可是會被罰抄課文的。
他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名叫「極限能量」的飲料,一瓶下肚後,精氣神立馬噌噌地上來。在簡單地解決早餐後,從家中走出,往他所屬的學校而去。
莫宇所在的學校位於這座城市的中央,也是這片區域的重點學校,知行中學,每年這所學校畢業的學生大多數都能考上不錯的大學,其中重點大學的也不在少數,而且幾乎每年都有能考上此星球三所最頂尖大學的學生,這四所大學分別為太萊學院,神降學院,末啟學院,聖庭學校。雖然只有幾個人,但也是很誇張的,因為這三所大學每年錄取的人數也不過幾十人,還是在一顆星球萬億人中脫穎而出的。在這個同時存在科學與超自然力量的世界,考上這三所學校,只靠理論知識完全不夠,還要展現出足夠的天賦與資質,至於剩下的就看命啦。
他家所在的區域與學校相距不遠,轉幾個彎就到。雖然還只是早晨,但街道上許多商店已經開門,路邊的各種小販也已經就位,可見這個城市節奏之快。
莫宇穿過一條條街道,來到一條寬廣的公路旁,只要再穿過它,學校就近在眼前,此時交通燈正顯示紅燈,表示不可過。
在交通燈變綠後,莫宇邁出步伐,突然,一個身影快速地與他擦肩而過,通過服裝,莫宇可以判斷對方和他是一個學校的,看身形應該是個女孩。按常理,交通燈變綠,那再快橫穿公路也沒問題,但前提是司機都遵守規則,而現實是總有一些人會抱著僥倖心理,藐視規則。
此時,一輛重型交通工具,正極速地行駛在公路上,而且就要撞到剛才那個人,下一刻極為血腥的一幕就要在莫宇面前上演。
「小心。」
莫宇下意識喊道,他只能這樣做,面對眼前這種情況,他實在無能為力。
可出乎周圍人意料,也出乎莫宇自己意料的事發生,莫宇竟在一瞬間爆發出極其誇張的速度,像一顆炮彈一樣勁射而出,在那個與他同在一個學校的人從死亡的邊緣拽離。
由於速度太快,再加上事故突然發生,周圍好多人都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有少數幾個目睹者呆立當場。
莫宇此時的心情難以言喻,小說中才存在的事情竟然就這麼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不管如何,先謝謝你,日後我會報答你的。」
撂下一句話後,被莫宇救下的女孩匆匆離開,連名字都未告知。
看著對方若無其事地就這麼離開了, 完全不像剛生死危機的樣子,莫宇不禁懷疑自己的相救是不是多餘的。
對此莫宇也未多想,他在意的是自己剛才是怎麼回事,為何能爆發出如此誇張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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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啦,要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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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莫宇竭盡全力,在上課鈴響前那一刻,進入了教室,不然的話,即使老師不在同樣會被記遲到,這一次那種力量就沒有降臨到莫宇身上,進入教室後,整個人都是臨近崩潰的,不過幸好未遲到。終於莫宇竭盡全力,在上課鈴響前那一刻,進入了教室,不然的話,即使老師不在同樣會被記遲到,這一次那種力量就沒有降臨到莫宇身上,進入教室後,整個人都是臨近崩潰的,慶幸的是沒遲到。
「哥們,你沒事吧。」 聲音來源是莫宇的同桌,看到莫宇狼狽樣子,擔心道。
「放心,只是運動過度而已。」
「你這不行啊,以你家與學校的距離,都能累成這樣。」
莫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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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
很快,一個戴著眼鏡,面容嚴肅,長相頗為年輕的老師來到講台上。
「上課前,我要說一件事。」
「這件事,一些同學可能已經知道,那就是明天便是覺醒之日,也是決定你們命運的重要日子,只要覺醒資質足夠高,無論你們出身,成績如何,都將立刻成龍化鳳。」
聞言,一眾學生都是打起精神來,一時間浮想聯翩。
「當然也不要高興太早,覺醒並不難,但能覺醒強大天賦的概率非常小,所以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話雖如此,但畢竟是能夠直接一飛沖天的機會,即使概率再小,這一眾少年,少女也難以不激動。
「你們激動可以,但別我的課上搗亂,不然的話.........」
一時間,全場肅然。
下課鈴響起,在脫離老師管控後,教室一下熱鬧起來,三五成群地交流著各自的想法 只有莫宇一人還在趴桌子上睡。
劉銘:...................,我怎麼交了這麼個朋友。
相對與莫宇這邊的安靜,教室中的某個位置一幫學生,好像眾星捧月似地圍著一個人。
「空哥,聽說這天賦覺醒還看血脈,以你的出身,最差也得是神級啊。」
「是啊,是啊,到時還希望空哥你帶帶小弟我。」
被圍在中間的少年,在各種誇讚中,依舊平靜,顯然已經習慣如此開口道:「各位不用太抬舉我,覺醒一事血脈雖有影響,但並不絕對,大家都有機會。」
「此言差矣,我認為有些人就該一生呆在最底層。」 循著話音看去,出言者是一個少女,她一頭黑色長髮披肩,容眼可稱絕色,正安靜地坐在窗邊,不是親耳所聽,難以相信如此決絕的話竟是出自一個看起來如此柔弱之人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