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切板就沒有多少的緊張感了。
很快便全部都切割完成。
這麼一棵樹幹開了足足有五塊板子,而且每塊板子都十分完美,沒有裂,且花紋很精美。
切完之後,這些板子直接便賣給了付總。
由姜非晚和他去談價格。
「姜總,這塊板子能不能給我。錢從該我分成的那部分扣除。」秦川指了指原來扔在地上的那個蓋子說道。
「這個蓋子也就值幾千塊錢,你要這東西做什麼?」姜非晚看了一下,對著他說道。
「我想打幾串珠子玩玩。」
秦川笑了一下。
「打珠子?」聽到這話之後,姜非晚都愣了,「那可是沒什麼性價比的事情,賭性極大。」
別看這塊板的花紋很好看,但是因為珠子的面積小,沿著這些花紋車珠子的話,可能只能車出一條金絲的珠子。
一條金絲的珠子可就不怎麼值錢。
所以,車珠子也有一定的賭性在裡面,得賭板下面的金絲密集不密集。
一個不小心,可能幾千塊錢就直接乾沒了。
「玩一玩。」
秦川說道:「萬一珠子車的足夠好,我不是還能多賺一大筆錢?」
車珠子最好的就是前面這個蓋子的前半部分,裡面的金絲極為密集,秦川按照自己之前透視的結果看來,起碼一顆珠子上能搞三到四條金絲。
本來秦川是沒這想法的,但是剛才和那邊正在打磨手串的阿姨聊了聊天才知道,這些三條金絲的手串價格極高。
甚至能賣到幾萬元一串。
秦川看著前面這個蓋子,覺得起碼能車兩串極品金絲手串,五六串稍微次一點的手串。
這麼搞下來的話,這些手串賺的錢可不少。
「行,也不用分了,我直接把這個東西送你了。你如果想車珠子的話,付總這裡就有機器,給個加工費就可以。」
姜非晚覺得秦川就是想要玩一玩,所以也沒有在意這件事。
一個蓋子而已,又不值多少錢。
說完,她便和付總去談價格。
這邊秦川也把蓋子切下來最合適的一塊拿走,讓付總的人幫忙車珠子。當然,珠子的位置,秦川都已經標記好了。
很快,姜非晚便聊好了價格。
看得出來,她和付總都很滿意。
錢到手之後,他們便離開了。
秦川的珠子還得三兩天才能徹底完工,付總這邊打磨好之後會讓人給他送過去。
「這塊木頭一共賣了十萬塊。」
姜非晚上車之後,直接把手機裡面到帳通知給秦川看了一下說道:「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賺了的部分,五五分帳。」
「去除三萬的成本,一共賺了七萬塊,我分你三萬五。」
說話的時候,她也不猶豫,直接找秦川要來銀行帳戶,當場轉帳,一點都沒有猶豫。
這讓秦川對她的感覺很是不錯。
「多謝了。」
秦川笑著說道。
「沒想到你的眼睛這麼毒辣。」姜非晚擦擦頭上的汗水,笑著對著秦川說道:「一眼就能判斷出裡面有沒有裂。」
「都是運氣。」
秦川尷尬地說道。
他又緊張了。
因為這次又換成姜非晚坐在自己的旁邊,孟攸寧坐到了前排。
姜非晚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玫瑰香,長髮披肩,因為兩人靠近聊天,所以頭髮會偶爾掃到他的臉頰,讓他心猿意馬。
姜非晚的腿是真的長,又長又直又好看。
這不是換了個人來折磨他嗎?
「秦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姜非晚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對著秦川說道:「可能這個請求有些冒昧。」
「您說。」
秦川道。
其實,姜非晚已經幫了他很大的忙。
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的古錢幣沒有那麼順利的賣出,這塊木頭也不可能讓自己賺這麼多錢的。
她是個厚道人。
如果能幫,他還是願意幫一下。
「我想讓您幫我看個病人。」
姜非晚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這個請求很是冒昧。不過,我可以出診金,多少都可以。」
她本來是打算去用那幾個古錢幣換趙權出馬。
但是趙權前幾日卻放出話,非得提供關於一個男人的消息才願意出手相助。直接斷了她的求助之路。
趙權老爺子心高氣傲,脾氣捉摸不定。
即便她和趙權的關門大弟子是閨蜜,趙權老爺子都不會給面子。
她覺得秦川可是孟攸寧認證過得大師,肯定不會隨意出手,應該也是非常有架子的那種。
秦川卻奇怪地看著她。
這有什麼可冒昧的?
不就是看個病嗎?
「可以,你定個時間,提前聯繫我。」
秦川對著她說道。
「感謝您。」
姜非晚十分感謝地說道。
順帶,秦川也加上了姜非晚的私人微信,並且要到了她的電話號碼。
孟攸寧也湊上來,也非得要加上秦川。
這邊事情結束之後,秦川讓她們帶著自己買了一些藥材,然後便回到了家裡。
自己好像確實得買一輛車了,摩托車也得有一輛。
要不來回下城實在是不方便。
「回來了?」
秦瑾看到秦川回來之後,當即好奇地湊了上來,對著秦川說道:「哥,這兩個女人是誰啊?長得好漂亮,你娶一個回來當嫂子,我也是願意的。」
「去去去……」
秦川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腳,「你真是啥都敢想。」
就他這種家世,他可不敢有這種想法。
「去,把這些藥熬了。」
秦川拿出幾包藥,遞給秦瑾道:「慢火熬三十分鐘。」
「熬藥幹啥?」
秦瑾看著藥說道:「你需要補補?」
「補個屁。這是給咱爸的。」
秦川瞪了她一眼,趕緊去,一會兒天就暗了。
「咱爸那情況,吃藥管用嗎?」她有些好奇地看著秦川。
語氣之中有些許的期待,畢竟秦川才剛剛治好了孫玉梅,如果能把爸爸也治好的話,那這個家就好起來了。
「總得試試。」
秦川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滿是愧疚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的話,他父親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也變得冷漠下來。
羅海文。
這個仇,老子遲早得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