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玩伴所事

  自從在黑葉那裡一別，土壯回到家裡，和父親一樣打鐵，如果說風辰的肌肉是精壯，那土壯的肌肉就是恐怖。父親對他的要求也十分嚴格，他又生得一副好皮囊。他父親本著「打鐵還需自身硬」的原則幫他發揮力量優勢，不斷衝破他的力量極限。如今的他身高已有兩米，長的又黑又壯。蘇姻的父親是村長，他給蘇姻請了老師，特意到家裡教她女紅，醫術和毒蠱等。這位老師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為張翠接生的車轍！就是與風平對話的「風大娘」。蘇姻天資聰穎，對所學知識也能理大概。此時的她已褪去孩童時的青澀，變成了閉月羞花的少女。高一的父親怕他學壞，通過關係提前把他送進黃河州劍校，希望他能在那裡多學幾年。後來校方知道他的年齡，本想讓他退學，他父親又用重金與學校承諾，高一十八歲前不畢業（為了多交學費）。高一在學校也吃了不少苦，他本要強，但自己不但門路不正，年齡還小，所以經常被人瞧不起，甚至毒打。他更沒有朋友。但這也讓他變得更加圓滑和機靈。這一天放學，高一拿著一大包海鮮去找土壯。土壯對高一的到來早已習以為常。見高一入門，也不等高一說話，土壯搶過海鮮大口地吃起來。吃了半天也不見高一說話，土壯問道：「咋了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啊？」「沒，沒事，自從黑葉老師那一別還不是天天如此。」高一低著頭，也不看土壯。土壯轉轉眼珠，放下海鮮說道：「你小子，想蘇姻了吧？」說完又壞笑地抓起高一的褲子。高一把他的手打開，說道：「想，也想風辰，想想那時咱們多快樂。」土壯喝口水說道：「想，你去找她呀，蘇姻也在這村。」「我沒說蘇姻，她喜歡風辰，我怎麼能奪人所愛，讓他們都不快樂？」高一長出一口氣繼續說道：「之前的喜歡都是年少，蘇姻雖美，卻並非我愛！」「得得得，打住吧，你說風辰現在幹啥呢？」「他呀，三年前聽說他拜於白名門下，以他的能力，應該學有所成吧。也不知道再過一兩年還能不能認得你我。」說完高一摸了摸士壯送的軟劍和蘇姻送的荷包。「你胡說，風辰他不會變的，你忘了當初是怎麼畢業的？我看你是在學校呆傻了。什麼人都是你想的那樣，你還來找我幹啥？」土壯瞪著高一說道。高一一愣，嘆了一口氣，他把三年來在學校受的氣都和土壯講了一遍。土壯聽後也十分生氣，「你再忍忍，等過兩年我們都去的！替你報仇。」高一聽土壯說這麼多心裡舒服不少，他知道土壯他們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但這份熱情足以溫暖他。他看著所剩無幾的海鮮，笑了笑，揶揄道：「學校可能不要飯桶！」「不，是飯缸！」「沒事，我剛進去時候少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