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寶在聽完楚子軒的話後,不禁微微一愣,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楚哥,你這是有什麼病啊?」
楚子軒聽到這話後,表情顯得有些尷尬,嘴巴張了張,
卻最終也沒能說出到底是什麼病來,神情有些扭扭捏捏,
「你可以看看嗎?」
宋寶看到他這副神情,心中不由地搖了搖頭,心想看來他肯定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情。
接著便說道:
「那你把手伸出來吧,我給你檢查一下。」
楚子軒一聽,連忙點頭,迅速地把手伸了過來。
宋寶輕輕捏住他的手腕,隨後直接將真氣緩緩渡了過去。
一番檢查過後,宋寶把手收了回來,對於他的病情心裡已經有了數。
楚子軒則是急切地看著宋寶,迫不及待地問:
「嗯,老弟,怎麼樣啊?」
宋寶撇了撇嘴,
「你這又不是什麼大病,吃點東西補補就行了唄。
多吃生蚝配枸杞,你這腎虛又不是什麼太大的毛病。」
楚子軒一聽,急忙伸手捂住宋寶的嘴,還緊張兮兮地左右看了看,輕聲說道:
「你這麼大聲說話幹什麼?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可怎麼辦?你老哥我豈不是要被別人笑死。」
宋寶急忙把他的手拉開,同時聲音也小了許多,
「楚哥,你這就是個小毛病,戒欲一段時間,吃點食補補補就行了。」
楚子軒急忙追問:
「這你能治不能?能不能快點治好?
你要是能給我治好,以後咱倆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宋寶聽了這話,忍不住對他直接翻了個白眼,
心中暗自思忖,楚哥向來是那麼穩重的一個人,
為了這點小事,連異父異母的親兄弟這話都能說出來,
由此可見,他對這治療是多麼的上心。
「不是楚哥,治肯定是能治的,
但是我現在正給老爺子治著病呢,實在沒有那個精力給你治啊。
想治療的話,最少也要到一個星期以後了。」
楚子軒在聽完宋寶的話後,臉上頓時露出大喜之色,
「好好好,一個星期以後就一個星期以後,這個時間絕對沒有問題。」
接著,他又湊近宋寶的耳邊,輕聲地詢問:
「老弟,等治好後,做一次能頂多長時間啊?」
宋寶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後伸出了一根手指。
楚子軒看到宋寶伸出的這一根手指,猛地一愣,心中暗自驚呼:
「臥槽,一分鐘?這還沒自己現在能頂的時間長呢!」
但他又轉念一想,
「哦,應該是十分鐘。時間上還行,好歹比自己現在延長了一倍的時間。」
楚子軒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
「十分鐘,馬馬虎虎還能接受。」
宋寶聽了他的話後,一陣無語,忍不住說道:
「你的想像力不會再大點兒啊,區區十分鐘你就能接受了?」
楚子軒聽了後又是一愣,緊接著面露狂喜之色,激動萬分地抓住宋寶的胳膊,
「不是十分鐘,難道是一個小時?」
宋寶點了點頭,
「那當然。」
「好好好。」
楚子軒連說了三個好字,興奮地說道:
「老弟,以後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用到老哥我,老哥我絕對沒二話,一定給你辦成。」
楚子軒說這話確實是有底氣的,要知道他爺爺可是軍區前司令員,
他老爸更是粵州省的一把手。
在粵州這一畝三分地上,他辦不成的事情還真不多,
所以他才敢如此信誓旦旦地說出這樣的大話。
「好了好了,不用這麼激動,楚哥。我就是給你治好後,也要控制次數,知道嗎?」
楚子軒聽了後,急忙詢問:
「那頻率多少算正好呢?」
他緊緊地盯著宋寶,眼裡充滿了擔心,他就怕宋寶說一個星期一次,那可就真的完了。
宋寶想了想,自己用真氣給他調理一下,
只要不是那種一夜七次郎的瘋狂程度,問題應該就不大。
但為了保守起見,也為了他的身體著想,還是直接說道:
「一天一次吧,這個頻率都沒有問題。」
楚子軒聽了後長舒一口氣,心裡念叨著:
「我勒個去,一天一次這頻率還需要控制?
以前一個星期也就兩三次,身體就已經有點虧空了。
這治療後,一天一次,這效果絕對是槓槓的。」
「好,老弟,我聽你的。
像我這做進出口貿易的,常常出國,有時候和客戶一起玩,
要是時間不長點,這不給咱龍國人丟臉嗎?」
這一句話著實是直接讓宋寶徹底無語了,心想這老哥可真是能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竟然還能牽扯到為國爭光這麼誇張的層面上。
正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宋寶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筆挺軍裝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這中年男子神色威嚴莊重,渾身上下仿佛自帶一種令人敬畏的氣勢,
走路的姿態更是虎虎生風,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堅定的力量。
再看他肩上的軍銜,有著三顆金星以及一個金色松枝。
對於宋寶這樣的小老百姓而言,他還真不太清楚這樣的軍銜究竟代表著什麼,
也不知道對應的是什麼職位。
楚子軒在看到來人後,急忙打招呼:
「李叔叔,您怎麼來了呀?」
「子軒啊,你爺爺呢?
我特意過來看看他老人家。
聽說前天住院了,昨天又出院了,他的病情現在怎麼樣啊?沒什麼大問題吧?」
中年男子關切地詢問道。
楚子軒趕忙連連搖頭,
「沒什麼大事,李叔叔,您趕快進屋吧。」
說完,便和宋寶一起引領著這位中年男子朝著屋內走去。
楚子軒並沒有向李志軍介紹宋寶,主要是因為他並不清楚他爺爺內心的想法,
到底想不想將宋寶介紹給李志軍,在這種不確定的情況下,他索性就選擇不介紹了。
李志軍帶著幾分疑惑的眼神看了宋寶一眼,這個少年對他而言完全是陌生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一般人也不可能輕易來到這裡,雖然心中有些好奇,
但也沒有多問什麼,而是直接邁步向著屋內走去。